「呸!」佐助含著嘴中涌出的鮮血,噴了鼬一臉,一臉憎恨的看著他。
鼬伸手往自己的臉抹了一把,抹掉了沾在了自己臉上的血沫。他看著自己手中的血跡,冷冷得說道︰「結果到現在,你能對我做的也只有這些嗎?你真是一個可悲的弱者呢。」
他的寫輪眼緩緩轉動,化為了萬花筒寫輪眼,盯著佐助的眼楮︰「你太弱了,對我來說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所以,為了懲罰你,讓你長長記性,接下來的24個小時內……你就一直徘徊在那個父母被我殺死的日子里吧,希望這樣能夠把憎恨在你的心中烙的更深一些。」
下一刻,無數跳躍著的電弧便出現在了鼬的身旁,寧次在雷鳴聲中閃現在了鼬的身後。一條長腿帶著呼嘯的電弧,如同鋼鞭一般,抽在了鼬的腰側,將他整個人踢飛了出去。
就在鼬飛出去的瞬間,原本堅硬的屋頂突然變得粘稠松軟,化為了不斷抽搐著的**。
**反卷將整個屋頂都包入了其中,可惜寧次的那一腳踢得極重,鼬飛出的速度超過了**蔓延的速度,讓他逃出了整個忍術的範圍。
寧次眉頭一皺,手掌上冒出了粗大的電弧,準備以地雷震的手法,轟向地面。
「寧次住手,那是我施展的忍術,要召喚了妙木山•岩宿大蛤蟆的食道,可惜沒有事先通知你,讓你把他踢出了忍術的範圍之外呢。」自來也肩上扛著那名中了幻術的女子,雙手從地上的**抽出︰「他們竟然能夠知道我精心挑選的路線。」
寧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實在不想理這個自戀過度的中老年人。
下一刻,一道迅疾的綠影直沖而至,瞬間便沖到了自來也的身前。自來也背著一個女人,絲毫來不及躲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踢向自己。
「動力前奏曲!」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閃現在了自來也的身側,一手探出,如同魚鷹抄水,擒拿住了勁風中的踢擊。
「阿凱老師,這是自來也,不是鬼鮫。」
但腿勁卷起的疾風沒有散去,正面擊中了自來也的鼻子,鮮血四濺,自來也的鼻子被打破了。
「不好意思啊,自來也大人,因為害怕中了鼬的幻術,不敢看的太清楚,而且你當時的表情又這麼凶惡,一不小心就把你當成了曉的成員了。」阿凱揉著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寧次,你的體術實在是越來越恐怖了,我那時除了沒有使用八門遁甲,已經沒有保留了,竟然就那樣被你輕易的抓住。」
「沒什麼,只是我對阿凱老師的體術太過熟悉了。」寧次無所謂的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佐助,他的精神被鼬用瞳術攻擊,好像已經失去意識了。真沒想到,明明是相同的血脈,卻連一瞬間也沒有扛下來,鼬那個家伙,越來越恐怖了。」
「仙人,寧次大哥,我們改變這次預定的路線吧!雖然我很害怕,但是我還是想要和那些披著奇怪風衣的人算一下帳。」鳴人跟在自來也的身後,從幾人的對話中了解了大概情況,捏著拳頭,沉聲說道︰「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嗎?那我們就干脆主動去找他們吧。」
「你太天真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就連鼬的一根小指頭也比不上,和他們的程度實在差太多了。」寧次按住了他的頭,淡淡得說道。
「難道我就得這樣一直逃避他們嗎?」鳴人不服的大喊起來︰「我必須每天都過著心驚肉跳的生活嗎?」
「閉嘴,鳴人!你真的太天真了。這樣下去,你恐怕在這個忍者世界活不了多久呢。」卡卡西從阿凱的身後走出,將昏倒在地上的佐助抱起︰「這個世界的殘酷,可是遠遠超出你的想象。現在木葉動蕩不安,不是你們新生一道胡沖亂撞的時候。將所受的屈辱吞下,化為變強的動力,才是強者該有的心態。」
鳴人看著面色嚴肅的卡卡西,眼中的躁動慢慢退去,化為了一股堅毅︰「是卡卡西老師,我知道了。」
「卡卡西,你先送佐助回木葉吧。他的精神受了重創,如果不趕快醫治,恐怕會留下隱患。鳴人由我和寧次守護,最安全不過了。」自來也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我們會找到那位任性的公主,來結束木葉魑魅魍魎橫行的混亂的。」
周圍是一片稀疏的林地,在和煦的陽光下,吐露出了樹木特有的芬芳。
自來也站在了林間的空地上。將一枚裝滿水的氣球捏在了手中,為鳴人講解新術的要點。
寧次則跳上了高高的樹梢,盤坐了下來,享受著晨間難得的涼風。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全身都暖融融的。數只燕子也不怕人,停在了他的手中,啄食著谷粒,還不時用喙啄一啄寧次烏黑的長發。發出歡快的鳴叫聲。
中了鼬的那個奇怪幻術之後,他突然開始對這些隨處可見的事物珍視至極。
「寧次?你不需要來听听這個術嗎?搞不好對提升你的實力也很有幫助。」自來也突然抬起頭來,向著寧次喊道。
陽光下,寧次的臉龐如同一塊無暇的白玉,他的手中捧著燕子,對自來也說道︰「不用了,我在樹上感覺很好。」
「這個小子,在上次遇到鼬後就變得稀奇古怪的,不會是中邪了吧?」自來也悻悻的說道,繼續向鳴人傳授螺旋丸的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