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2
感嘆了幾句之後,荊平心中涌起了一個強烈的願望,那就是一直不停的變強,只有強到巔峰,自己才月兌離了螻蟻的級別。
想了好一會兒,荊平繼續開始研究起法術來。
至于另一種術「火球術」,荊平在見識到「風刃術」的不凡之後,對它也懷有很高的期待。
在有了風刃術的成功之後,火彈術的練習也相對變的容易了一些,也就是幾十次的練習,火彈術就被他輕松掌握了,接下來他又把注意力轉向了其他幾個攻擊型法術。
至于敏捷術,木靈訣,感知術這類輔助的東西,他早就掌握了,這些輔助類的法術,名義上佔了一個術字,但其實只是一個靈力的用法而已。
荊平一開始對這些輔助法術就很有興趣,不停地往自己的全身各處施展不同的法術,觀察自己體內靈力的運行狀況,結果果然比以前那種粗略的使用還提升了幾個檔次,僅僅憑這些輔助法術的應用和他的武功配合,橫掃江湖不敢說,但起碼橫掃同階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在一連幾次的使用之後,荊平就對這些輔助法術不太在意起來。
第一,他從來沒有顯現過自己的真實武力。
第二,整個真武門,也只有他這麼一個知道修真者的存在,他本身實力就非常強橫,再加上幾個輔助法訣的配合,整個江湖都少有對手,何況真武門這麼一個門派?
于是,荊平除了繼續加緊攻擊法術的練習,希望能夠熟練的運用到實戰中和自己的武功配合之外,又把興趣轉移到了其它幾種還未學會的術上面,不過在掌握了兩種攻擊法術之後,荊平的心態差不多變得極為平和起來,每一種法術的成功都會讓他更加接近下一種法術的成功,不強求,只要熟練上去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會了,熟能生巧嘛。
「叩叩叩,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從自己的院門外傳來出來。
荊平皺了下眉頭,最近不知道為何,門內求醫的人好像猛然變的多起來,並且大多都是刀劍之傷,有的甚至都失去了一部分鮮血。
這讓荊平不禁回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次和張橫的惡戰,據張橫所說他是血煞門的密諜,而且通過各種只言片語,荊平推斷恐怕是血煞門要和真武門開戰了,當時荊平還緊張了好一會兒,甚至連裝死,逃跑,然後回家的策略都已經想好,可是整整五年過去,一直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漸漸的荊平也就不放在心上,可是自從前幾次來了幾位失血的弟子之後,荊平這才一驚,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景。
想到這里,他不敢怠慢,第一是為了看看傷勢如何,是不是失去了一部分鮮血,第二則是醫者父母心,救人如救火,一把就打開了院門。
剛一打開院門,荊平就見到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邢谷高級弟子,正焦急的在院門前來回走動,看他那表現,就知道他非常著急。
一見到荊平,這位邢谷的高級弟子立刻大喜的急忙湊了上來。
「荊先生,荊醫師,你總算開門了,我父親受了重傷,渾身的精血都被吸走了一大半,眼看著就要不行了,麻煩先生趕快去看看,看能否解救我師父的性命,弟子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這個人一靠近,荊平才發現此人頗為面熟,見過幾次,隨即想起,當時外門弟子洪山挑戰陳群之時,這家伙就站在陳群那一邊,荊平對他的印象很是深刻,因為他那一副絕對支持陳群的嘴臉令荊平十分討厭,不過他倒不會因為自己的喜惡來決定救不救人,雖然討厭他看不起人的態度,但這家伙見了荊平一直很尊敬,所以荊平也就不太在意。
「失血?」荊平一邊跟著對方連忙趕路,一邊心中暗暗警惕的問起詳情,要知道血煞門的功夫就是有著吸人血液的特點。
「是的,我父親在下山巡查時,被一群蒙面人圍攻,這群人出手陰邪,專門吸人鮮血,我父一時不察,結果不慎中了對方一掌,剛開始沒覺出什麼,一群蒙面人還被他殺掉了大半,但誰知剛到山門的湖邊,渾身皮膚立刻就變得干癟,隨即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去找藥谷的其他人診斷過沒有?」
「當然找過,甚至連派內的左護法楊天都前來觀察了一番,可是楊護法也束手無策,若是別人能救,我絕對不會來麻煩荊先生了。楊護法除了斷定我父親體內有一種東西在不停吸他的鮮血外,就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了。」他說到這里,他一臉焦急,慌張之色在臉上一覽無遺。
荊平听了他的敘述之後,臉上面無表情,只是隨口應了一句,就和對方一起趕路了,但他的心里卻開始思考起來。
說實話,他根本就不了解這種病癥是什麼情況,要說解個毒,療個傷,他依仗著體內的靈氣,還有自己煉制的藥,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如果讓他接手一些稀奇古怪的病癥,他心里可就是有些微微打鼓。
要知道他雖然也有一種能治百病的「靈氣!」,但天底下稀奇古怪的東西數不勝數,誰知道自己的靈氣是否有用?而且其他的藥谷弟子也不是整天混日子的無用之輩,解決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藥,內傷外傷是沒有問題的,否則的話早就被門中的考核給刷下去了,門內可對自己有限的資源十分珍惜,藥谷從沒有無用之輩,更何況楊天這位門內的護法都到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連動都不敢動,非要叫他來,這說明了這個傷,肯定不是簡單之傷。
而他自己,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同時他又想起了張橫,這位血煞門的密諜,心中在不停思考著這幾件事之間的聯系。
就在荊平仔細琢磨著血煞門之時,那個弟子幾乎是抱起了荊平,一路飛快的往陳長老的住處奔去。
看著他面色焦急的樣子,荊平就知道他與自己的父親感情很深。
荊平心中也不由得思念起了自己家中的親人。
在他心底深處,親人,是他唯一不能觸踫的底線,如若有人跨過了底線,那麼荊平不管對方是誰,統統都會想盡辦法殺掉,張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荊平在因觸景生情而感嘆不已時,那個弟子已把他引到了陳長老的住所。
陳長老的住處非常幽靜,從外觀上來看,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宅,但進入了里面,就發現別有不同,安靜,平淡的味道散發了出來,和荊平的院子味道頗像,不過一陣陣竊竊私語的談話聲傳了出來,破壞了這個院子本該有的意境。
進了屋內,荊平才發現,這里的人數比他估算的也多上許多,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形成各自的小圈子,小聲談論著陳長老的傷勢。
荊平早就听說陳長老在整個真武門八大長老中最得人心的一位,因為他一直對門內的弟子關懷有加,與其說是長老,還不如說他是一個慈祥溫和的老者,有的弟子在遇到什麼困難之時這位陳長老都會舉手相助,但就是生了個兒子太過自傲,瞧不起任何外門弟子,為此沒少被他訓斥。
一位在門內有著眾多好評的長老,在山外巡查之時卻遭遇到了一群人的襲擊,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會引的一大部分人前來觀看。
這些人一個一個面上關心不已,可有的是真心希望陳長老能夠康復,有的則是恨不得他立刻死掉,好空出一個長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