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5
武松一听就知道是方金枝的聲音,心中不由一陣厭煩,想不到此女天生還有大小姐的脾氣啊,只是,怎麼跑到自己的房間了?
梁紅玉听見方金枝說話,扭過身要掙月兌武松的手逃走,武松用力一扳,將她身子板正,面對著自己,道︰「放心,有我在。」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武松一把抓住梁紅玉的小手,只覺柔弱無骨,心中一蕩,小月復一股熱氣直沖腦門,武松嚇了一跳,怎麼自己現在這麼經受不住誘惑呢?只不過是抓住小手而已,不用這麼大反應吧?
梁紅玉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抓住小手,臉上登時紅了,掙月兌了幾下,卻被武松抓的緊緊的。
武松拉著她,走進房間,見方金枝正在給自己收拾房間,他心中一陣歉然,自己沿襲了前世的習慣,房間總是亂七八糟的,連最基本的疊被子,就從來沒有做過一次。
「金枝,怎麼回事?」武松笑嘻嘻的問道
「哦,武大哥,你回來了?」一眼看見梁紅玉被武松拉著,心中一股邪火上升,上前對著梁紅玉就是一個耳光,「你這個賤脾,還找了武大哥來撐腰?我打死你這個賤貨,我打……」
武松冷不防,方金枝的手掌已經打在了梁紅玉的臉上,武松大怒,不等方金枝的第二巴掌打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金枝,你干什麼呢?有話不能好好說?」
方金枝用勁掙月兌了一下,卻沒有掙月兌,不由的氣的臉蛋通紅,張嘴道︰「我……你……」哇的一聲苦了出來。
武松心道︰「擦你嗎的,這麼愛哭,將來還不登鼻上臉。」將方金枝拉過一邊,放開梁紅玉的小手,道︰「紅玉,你先在這里等一下。」說完拉著方金枝走進自己的臥室。
武松掩上房門,方金枝心中一跳,卻也不哭了,臉上掛著淚珠,滴流打轉,武松看著稀奇,微微一笑。
方金枝卻不願意了,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嗔道︰「你還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笑……」冷不防卻被武松抓住了那個手腕。
方金枝臉上的淚水終于落下,滴落在兩人的衣襟上,武松放開兩手,手捧著她的臉蛋道︰「金枝,你怎麼又哭了?」
方金枝的臉蛋柔女敕光滑,武松心中不由的又是一蕩,身子向外歪了歪,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干。
「還不是被你氣的?你拉我進來干什麼?被人看見了,我還怎麼見人?」她嘴上這樣說話,身子卻被一絲的動彈,露出一絲薄怒,臉上紅紅的。
武松拉著她走到床邊,把沒有疊的被子向里面推了推,兩人做下,道︰「金枝,你怎麼丫鬟治氣起來了?你怎麼能和她一般見識?」
抓住她一只小手,在手心不斷撫模,的長槍更是早已經出洞準備沖鋒陷陣,幸好古代人的衣服都做的寬大,這才沒有讓武松出丑。
「誰和她治氣了?我見你中午都沒有吃飯,就想來看看你怎麼了?來了見你房間亂糟糟的,我就想給你收拾收拾,這丫頭卻不知從那跑了出來,不讓我踫這,不讓我踫那的,我生氣了,才趕她出去,想不到這賤貨還哭鼻子?」方金枝長長的一段話說完,嘴角上翹,眼神斜睨著武松,水汪汪的,眉梢眼角哪里還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其實是方金枝進來房間見梁紅玉在給武松收拾房間,她見梁紅玉長的好看,心中有些煩躁,就重重的罵了她幾句,梁紅玉也是好人家的女兒,第一次做丫頭,哪里受得了氣,就哭著逃出,想不到遇到了武松。
「好了,她是丫鬟,東西就是她收拾的,你去干丫鬟的活,讓嫂子看見了,豈不笑話你?」武松說的嫂子正是林沖的妻子。
「我就是看不慣。」方金枝小嘴又是一翹,這句話暴露了她真實的想法。
「好了,找我有什麼事麼?是不是想找我說悄悄話?」武松揶揄道,臉上顯出猥瑣的笑容,活月兌月兌一副本性。
「誰找你說悄悄話了,我是來看看你啥時候吃飯,我給你做一碗,看你給人家說成什麼樣了?」方金枝听了武松的話,身子有些發熱,說話也不自然起來,眼神中更是能滴出水來,一臉的chun情泛濫。
武松心中再次一跳,=忍不住想當場把方金枝推到,心中罵道︰「難道這小妮子知道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近,就來勾引我不成?還是自己火氣太大,見誰就想推到?」
搖搖頭,讓自己更清醒一些,這時肚中也卻是餓了,道︰「金枝,我也有些餓了,你給我做碗飯吧?」
「不給你做,讓你再餓餓,餓死你這個混蛋。」說著順勢躺在武松的床上,頭枕這武松的被子。
武松也順勢躺下,側著身子,看著這一副美人圖,見方金枝躺下,胸前鼓鼓漲漲的,小腰一收,臉上面有一團呼出的氣體,因為天冷變的霧蒙蒙的。
武松忍不住把手在她的腰上一樓,將她摟的近了些,聞著她身上的處子女香,一陣迷醉,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嗯……好香!」
方金枝掙了一下,見武松摟的緊,也沒有再掙。
武松目光盯著她那高聳的胸部,手在她要上撫模,幾次都忍不住想要抓住,但想到若是這個無良女,叫喊起來,自己這個大頭領豈不是名義掃地。
武松不敢再這樣待下去,說不定自己那一刻忍不住,就把她推到了,坐起,在方金枝的大腿一巴掌拍下,道︰「金枝,我餓了,快去給我做飯去。」
「不給你做飯吃,讓你長個記性。」方金枝坐起,見武松臉上的神色,卻是沒有什麼精神,跳下床,「我走了。」
門一開,方金枝紅著臉出了房門,一溜煙跑了。
武松來到門口,順手把臥室的門關上,來到大廳坐下,梁紅玉見他出來,忙放下手中的活,來到武松身邊,心中不由想到兩人剛才在里面做什麼事情,她見方金枝紅著臉跑出去,心中推測兩人肯定沒有干好事。
武松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想要喝一口,梁紅玉攔住他道︰「老爺,茶水已經冷了,要不讓奴脾去燒些水來?」
「不了,以後不要叫我老爺,就叫我……叫……」一時間武松想不到合適的名稱,只好不語,轉過話題,「剛才金枝怎麼欺負你了?」
「沒有,是奴脾惹小姐生氣了,小姐沒有欺負奴脾。」梁紅玉否認道,她見兩人在里面屋子那麼久,心中已經認為兩人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自己豈能說出委屈?這不是找刺激麼?
「哦,還有這樣的事,當著我面,她都敢打你,我不在,她豈不是無法無天了?」武松盯著梁紅玉的眼楮道,見她臉上五根手指印已經腫起,兩張臉就像不是一個人的,一張臉白里透紅,一張臉紅腫腫的。
「沒有……」梁紅玉違心的說道。
「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她又不是我的人,怎麼能在我的屋子里指手畫腳?說吧,誰是誰非我心中有數。」武松板著臉道。
「這個……這個……」梁紅玉還在猶豫。
「說,有什麼不敢說的,你是我買來的,是听我的還是听她的?」武松見她有些顧慮,不耐的大喝道。
「嗯……那奴脾就說了。」梁紅玉看看武松,武松點點頭,她繼續道,「奴脾正在收拾老爺的房間,小姐就突然進來,她看了看奴脾就讓奴脾滾出去,她說她要自己給老爺收拾房間,奴脾不願,她就罵奴脾了。」
「哦,我知道了,你以後見她避著點,等我收拾收拾她,她安靜了,就沒事了。」武松輕描淡寫道,看著梁紅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也不多說,忽然想起一事,道︰「你以後不要再奴脾奴脾的自稱,就說紅玉怎麼怎麼就行,我怎麼听著這麼不順耳。」
梁紅玉听他這樣說嚇了一跳,還以為武松要把她怎麼樣呢,後來看他神色沒有事情,听他這樣說,口中應道︰「是。」嘴上答應,心中卻沒有當一回事,只是感嘆自己的命運不濟。
武松在房間轉來一圈,見房間內整了整整齊齊,心中滿意,心道︰「以後可以偷偷懶了。」
出來大廳,武松向朱武的房間走去。
朱武的房間位置最好,蓋在北面山崖下,冬日的陽光照的時間最長,武松當時上山,朱武一定要讓給武松,武松沒有同意,只是另外起幾間房子。
這幾日,山寨正在大力加蓋房屋,林沖和方臘等人都是住在軍營里,方金枝卻是和林沖的妻子住在一起。
來到朱武的房門前,武松敲了敲,朱武就喊道︰「進,門沒有上閂。」
武松推門進來,見朱武正坐在大廳內看書。
朱武見是武松,忙起身迎接,把武松讓之客位坐下,才問道︰「不知大頭領有什麼事情?」
武松一眼憋見他看的書正是孫子兵法,不由問道︰「朱兄弟,你看的是什麼書啊?」
「呵呵,沒什麼,听說你看到過孫子遺稿,我想在他的這本書中能不能再感悟出一些東西。」朱武有些不好意思道。
「哦,這樣啊,改天我把遺稿默寫一下,讓你看看,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你不用放在心上。」武松道。
「那就太感謝大頭領了。」朱武站起身對武松深深一禮。
「不用客氣,都是自家兄弟,以後我還有很多事情求你幫忙呢!」武松扶起朱武,謙虛道。
「大頭領想知道盡管問,我知無不言。」朱武保證道。
「好,我先謝謝朱兄弟了,對了想問一下,你這里有什麼去腫的要沒有?或者誰那里有,我去求一副來。」武松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朱武以前在山寨什麼都管,不像陳達楊春兩人,出了會一些武藝以外,什麼都不懂,武松在山寨沒有待上幾天,也不知道傷員病了,去找誰去?
但他知道朱武以前是山寨的萬能人,所以就過來問問。
「大頭領可是什麼地方踫到了,讓我看看,嚴重不?」朱武剛剛坐到在椅子上,听武松這樣說,又站了起來,關心的問。
武松沒法說自己是為了一個丫鬟,只能說道︰「哦,是有一個朋友在山石上踫到了,腿腫了起來,我讓他來看看,不死活不來,我想給他送去,他總不能不用吧?」他這謊話啊,真是出口成章。
「哦,大頭領高義。這樣,我給你取一副膏藥,一貼,三兩天就下去了。」朱武一听忙走入內間,取出一貼膏藥來,看那膏藥的樣子,很有點狗皮膏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