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8
梁紅玉吃驚的看著兩人,手中的小包袱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武松不好意思的從方金枝的身上爬起。把她的衣服拉了下來,遮蓋住她的縴腰,裝著無事的樣子問道︰「紅玉,你哪一個小包袱干什麼?」
方金枝害羞的閉著眼楮要拉過武松的被子遮住臉孔,卻不防手中拉了一條內褲,蓋在了臉上,鼻子中聞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覺得不對,睜開眼楮一看,卻見一塊不上,白白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些臭臭的。
一甩手,內褲漂漂亮亮的一個飛旋,啪的一聲打在了武松的臉上,把武松想要說的話全憋了回去。
「撲哧。」
梁紅玉見此,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已經看見那是武松的內褲。
方金枝這才拉過被子捂住了臉,梁紅玉也把自己的包袱撿了起來。
武松尷尬的把手中的大褲頭塞進被窩內,紅著臉對梁紅玉道︰「走,有什麼事情,咱到外面去說。」
兩人退了出來,武松隨手關了房門,武松指著她手中的包袱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老爺,我想跟你一塊下山,行不?」梁紅玉不敢看武松的眼楮,低著頭問道。
「不行,你一個小女子家,跟著我下山干什麼?很危險的。」武松想都不想,一口回絕,口氣大了些,把梁紅玉嚇的一哆嗦,一哆嗦。
「老爺,我就想跟在你身邊,我不怕危險!」梁紅玉忽然勇敢的抬起頭,望著武松道。
「這次我是去青樓的,你跟過去干什麼?」武松隨口一個謊話道。
「啊……青樓是什麼地方?有什麼危險?」梁紅玉眨巴著一雙大眼楮問道。
「你這個混蛋,竟然要背著我去青樓,我……我……不要活了。」方金枝在門內豎著耳朵听呢,听見武松說這話, 當一聲把門打開,撲過來要打武松。
武松顧不得梁紅玉,忙抱住她,來到臥室,將她甩在床上,撲上上,壓在她的身上,對著她的耳朵說道︰「我不是去青樓的,我是騙那丫頭的,你不要相信。」
「我不信,我要跟著你下山。」方金枝的耳朵被武松吹的癢癢的,翹著小嘴,說道。
「傻丫頭,我不那樣說,她豈不是要纏著我,我對你說的是實話,對她不想說實話,才騙了她,再說……」武松的手不規矩起來,在她的大胸脯上抓了一把,「有你在,我去青樓干什麼?」
方金枝一下子紅了臉,剛才沒有面對武松那張臭臉,還好些,現在被武松看著在胸脯上抓了一把,倒有些害羞了。
「啵。」
武松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嚴肅道︰「這次下山,有很重要的事情做,你們誰都不能跟著我去,要不被官兵知道了,被他們砍了,我就再也回不到山上來了。我一個人還容易逃月兌一些,明白麼?」
「明白,只是……」方金枝還要說話,武松打斷道︰「只是什麼,放心,我會回來找你,回來就向你哥哥提親。」
「不是,你再……再親……親我。」方金枝紅著臉,閉著眼楮小聲的說道。
武松哈哈大笑,在她的臉上香了一口,道︰「好了,我要走了。」
出來房門,見梁紅玉還在大廳等著,臉上紅紅的,想來是听見了兩人的說話,武松對她道︰「你就留在山寨,不要亂跑,你跑丟了,我可是沒時間去找你。」武松嚇唬了一番,不等梁紅玉說話,提起自己的包袱出門而去。
來到廣場邊緣,見龐萬春正在教授士兵射箭,喊道︰「龐大閣,你來一下。」
龐萬春听見武松喊他,一溜小跑來到武松面前,問道︰「大頭領,你叫我?」
武松點點頭,道︰「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下山。」
「下山?現在麼?」龐萬春驚訝道。
「對,就是現在。」武松指指背上的包袱道。
龐萬春道︰「等等,我馬上就來。」說完跑進軍營里面,背了一個包袱就出來了。
方臘等人的房子還沒有建好,現在只是住在軍營里面,包袱也是現成的。
武松兩人從馬房中牽了兩匹馬來,兩人上了馬背,同時在馬月復上一踢,兩匹馬希律律一聲嘶鳴,直躥出去。
武松騎的正是趙宏的那匹黑牡丹,只不過在江南的時候,因為怕人認出來,就用油漆刷成了紅色,被武松叫做紅玫瑰,龐萬春卻是隨便騎了一匹。
兩人在路上走走停停,路上無聊,武松就給他講故事,講一些西方國家的趣聞,還有異事,談談說說,倒也自在。
這一日兩人過了黃河,一路向東北行去,一日,天色已晚,兩人費力趕了一段路程,卻見前面有一座城池,兩人走進了看,卻見城門上三個大字湯陰縣。
武松一看卻有些熟悉,卻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听過,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曾來過這個地方,心中只是覺得熟悉。
兩人進了縣城,找了一家客棧投宿了。
晚上,武松苦苦思索,卻怎麼也想不起這個縣城怎麼這麼熟悉,想了好久不得要領,武松也就沉沉睡去。
武松的目的地正是張家口,那段景住給武松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去張家口的龍福客棧,去張家口要路過大名府,武松有心想去大名府找一下盧俊義,但他心中著急馬匹的問題,猶豫半響也沒有進的城去。
沒有幾日正是元宵節,兩人那天在一處鎮上孤孤單單的看了半夜月亮,這才去睡覺。
兩人不一日來到張家口,
那張家口是個大城,是華東平原的北大門,地理位置極其重要,此時屬于遼國城池,但此城位于蒙古高原和華東平原的交界處,城內龍社匯雜,是漢人和少數民族交易的重要據點。
兩人進了南城門,只見城內各色人等不一而足,各種少數民族人來人往,武松對古人的依著裝飾向來不在意,現在也認不出誰是哪個民族,那龐萬春還是第一次來到北方大城,還不如武松知道的多一些。
武松找了一個人問了龍福客棧的位置,一路走來,把兩人看的眼花繚亂。
龍福客棧位于城北,是關外人主要的居住客棧,但客棧老板卻是一個漢人所開。
兩人要了兩間上房,武松拉住小二問道︰「你們這里可有一個叫段景住的人在?」
「啊……呵呵,你老找段公子麼?不巧,段公子前幾天剛剛回老家去了,此時不在這里。」那小二笑呵呵的說道,人還挺不錯的。
「他走的時候,可曾說過什麼時間過來?」武松笑嘻嘻的問道,在口袋中取了10文銅錢遞給小二,「小哥不嫌棄的話,買杯酒喝。」
「他說要回來家過個十五,過完十五就會過來,現在春天馬上到來,正是他發財的好機會。」小二笑呵呵的收下賞錢,知無不言,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豪客。
以前雖說也遇到有錢的貴人,可是那都是少數民族,不明白漢人還有這麼一套,從來沒有給他賞過什麼錢,雖說段公子也可以,但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沒有給過賞錢。
他遇到關外的人多了,說話倒也誠實,不會隱瞞,趁機敲詐等。
武松默算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十五三四天了,想來這幾天段景住就會到來,武松道︰「段公子來了通知一聲,另外,好好照料我的馬匹。」
「好咧!大爺,你放心,我會照料好的。」小二高興的答應一聲,轉身去了。
兩人旅途勞累,沒多久就在各自的房間睡了。
正睡之間,卻听得一個嘰里咕嚕的聲音大聲叫喊了起來,把武松兩人驚醒了過來,武松走出房間一看,卻見兩隊人正在正草著什麼,其中一方一個大漢聲音特別的大,正是此人把武松兩人吵醒。
武松和龐萬春對望一眼,有些無奈的觀看起來。
店小二在一邊賠笑,兩隊人都不理睬。
其中一方個子高大,高鼻深目,身後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子,那女子和男人一樣,也是身披羊皮,頭上插了一根長長的羽毛,也不知是什麼鳥身上的。
另外一方,趾高氣揚,對高個這一方大聲呵斥,似乎在呼喝下人,這一隊人,有四五個人都眼漏凶光,一身鎧甲,似乎是某個軍隊的士兵,頭上也帶著頭盔,頭盔上面有一根紅纓。
那大漢雖然個子很大,似乎很畏懼有鎧甲的一方,但還是漲紅了臉說道著。
兩人看其兩隊人的衣著,個子高的一方顯得有些土里土氣,鎧甲一方明顯有些漢化的跡象,衣著已經有漢服那樣的風格了,不是披著羊皮等東西。
那大漢身後的女子拉拉那大漢,指指武松兩人,武松心中納悶,兩隊人爭吵,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那大漢看見了武松兩人,眼楮一亮,對另外一隊人又是一通亂講,武松心中嘆道︰「這是什麼語言啊?怎麼一點也听不懂?」
另外一隊人,听大漢如此說,不宵的看看武松兩人,然後拍拍胸膛,似乎在說,漢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指指自己一方,再指指大漢一方,說了一大通話。
大漢似乎被對方侮辱了,臉色忽然漲紅,對方一陣哈哈大笑,那大漢拍拍背上的弓箭,示威似的看向對方,對方似乎一個頭領模樣的人,對身後的士兵悄悄的說了一句,看看武松兩人。
那士兵取下背上的弓箭,一支箭在弓弦上一搭,咻的一聲向武松射來。
武松見對方取弓箭就知道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想不到還敢對自己射箭,頭一歪,手一探,卻抓住了箭枝,手一甩奪的一聲,卻射了兩隊人中間的地上。
兩隊人都吃了一驚,有些驚訝的望著武松,鎧甲一方似乎有些意外,對身後的眾人說了一聲,眾人都取下弓箭一齊向武松射來,武松來著不懼,雙手猶如蝴蝶一樣,穿來穿去,瞬間抓住了十幾枝長箭,雙手一甩再次射在地上。
龐萬春本來還想看看熱鬧,見另外一方無緣無故的對武松下毒手,心中也不由生氣,回到房間取了自己的長弓,見對方還在不斷的射箭,龐萬春瞬間抓住了三支箭,在弓弦上一搭,咻咻咻三聲,三支箭似乎追星趕月一樣,箭頭離箭尾不過一拳距離。
「哎呀。」「哎呀。」「哎呀。」
三個鎧甲的士兵帽子都被龐萬春射落了下來,卻沒有傷到眾人絲毫。
那大漢看的眼楮發亮,自信自己的箭術是全草原最好的了,卻想不到在中原還能看到比自己還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