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新傳 026無意間的偷情

作者 ︰ 一夜濁流

更新時間︰2012-10-14

王寅雖然奇怪方金枝為什麼在這里,但心底卻對方金枝甚為放心。

「哦……沒什麼,我……我隨便走走,哦,我回房間去了。」方金枝顯得有些慌亂,一個年輕女子在偷窺一個男子的房間,走到天邊都說不過去。話剛說話,一轉身就跑了。

王寅見她扭捏的樣子,臉上還有一絲紅暈,心中了然,露出一絲微笑,心中笑了笑,去找楊春去了。

他對楊春,陳達也不怎麼熟悉,只是一塊吃飯的時候見過幾次,還有就是開會的時候見過,兩人到沒有說過話,可以說,王寅對武松說的四人基本沒有什麼印象。

陳達,楊春還是原來住的房間,許達和狗娃倒是還在軍營,並不曾另外起造房間。

王寅先找到陳達,告訴了武松的意思,時間上卻做了改動,告訴他是第二天一早,他見武松實在累的很了,就想讓武松好好休息一下,現在到不忙讓陳達等人去。

現在雖說是已經過了正月十五,已經立春,但春寒料峭,一到夕陽西下,地面上的積雪融水就會重新凍住,那寒氣也騰騰的向空中散發。

林沖早就暗中吩咐了心月復,密切注意所有頭領的房間,一有什麼動靜,他就會迅速上前攔問,特別重點監視了方杰和武松兩處房間,好在那方杰沒有什麼異動,只從回到自己房間,就沒有在出來過,後窗等地方也被林沖暗暗派人盯著,以防止他從後窗跳出。

山寨內一派肅殺,緊張的氣氛,但這些情況,也只不過是只有林沖能感受到,其他眾人卻與往日無異,有些機敏的人,也不過是感到武松一回山,山上稍微與往日有所不同吧了。

整個山寨呈現出了一副外松內緊的情景來。

方金枝遇見王寅,嚇的心中砰砰亂跳,逃回房間好一陣,這才平息了心情,她還以為王寅已經看出了她的心事呢,後來想起王寅臉上一本正經的神色,到也放下了不少心事。

天色漸漸的黑了,方金枝趴在自己的門縫望著外邊的情形,也不知道是天冷還是怎麼的,雖然天色剛剛擦黑,但外邊卻沒有一絲人影,武松的房間也沒有人去了。

方金枝暗暗看了看,卻見武松的房間並沒有上鎖,里面也黑洞洞的,卻是沒有什麼客人,難道他這麼早就睡下了?但想想也沒有可能,從下午一直偷窺到現在,他還不曾出國房間呢。

她心中胡思亂想了一陣,心中要見武松的念頭越來越盛,她已經听說,武松這次回山不過是呆上一天,第二天就要下山,今晚已經是在山上的最後一晚,自己若不去見他,還要等上許久。

她再次看了看,門外的動靜,悄悄的打開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然後把自己的房門關緊,她心里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心跳的特別厲害,她還是第一次這麼偷偷模模的行動。

黑暗中有一雙眼楮在冷冷的看著她,那眼楮見她走向武松的房間,正要走出喝止,剛剛跨出了一步,胳膊上一緊,卻被人一把拉住,那人愕然,扭頭一望卻是山寨內最高的長官,林沖。

那人把邁出的步子收回,疑惑的看著林沖,不知林沖是什麼意思,林沖對其搖搖頭,輕聲道︰「女子過去不礙事。」

那人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曖昧了笑笑,也不說話,林沖瞧的分明,在其頭上拍了一巴掌,輕聲道︰「別胡思亂想,人家已經訂婚了,馬上結婚了,我就是媒人。」

這不解釋還好,林沖解釋了一下,反而越描越黑,那人無聲的笑了笑。

等武松把馬匹從張家口整回來的時候,山寨內已經暗暗傳說著她的風流韻事,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兩人怎麼互相看著對眼,眉目傳情,又是怎麼約定暗號,出山廝混,又是怎麼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做那好事。

方金枝悄悄的來到武松房間門口,輕輕的推了推,房門並沒有上鎖,輕輕推開,一閃身,進房間,把房門帶上上了栓,身形頗像一個黑夜中fan牆越戶的女竊賊。

方金枝剛才在自己房間一直沒有點燈,這時來到武松房間,關了房門,眼楮很快就適應了,房間內的光線,卻見武松歪著腦袋,留著口水,背靠在椅子上,睡的和死豬沒有什麼兩樣。

房間內冰冷徹骨,卻是沒有把炭盆燒起來。

方金枝心中一陣心疼,想不到武松這麼拼命,累的也實在是狠了,坐在椅子上也能睡著,本來想來和他說說話呢,看來現在這是不成了。

她先去武松的臥室把被子什麼的打開,這才回來大廳,見武松深深的陷進在椅子內,自己卻無處著手,看看武松比自己好高一頭的個頭,自己怎麼也抱不起他。

方金枝見他睡的香,忍不住捏住武松的鼻子,她並未用勁,只是讓其呼吸不暢,沒有片刻,武松覺得不對,擺擺頭,想要把鼻子上的東西甩掉,卻沒有效果。

方金枝卻見他擺擺頭,嘴巴卻張了開來,口中呼出一團一團的白氣,房間內冷的方金枝都有些打哆嗦了。

見武松還是不醒,方金枝只好拉他起來,拉著武松的雙臂,把全身的力氣用上,卻沒有拉動,方金枝觀看半響,只好趴在武松身上,頭埋在武松的脖子里,雙臂從武松的腋下穿過,費力的抱起。

武松只是不醒,微微的還打著呼嚕,方金枝氣急,但也沒有什麼辦法,為了自己的愛郎,只好犧牲一下自己了。

她把武松抱起,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似乎都用完了似的,武松就像一塊石頭,直往下墜,方金枝面向臥室,跨在武松身上,雙臂使勁拉住武松不讓其掉落在地上。

亦步亦趨的向武松的房間走去,因為武松的個子比她高,她又是彎著腰抱著武松,武松的雙腿都擦在了地上,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不容易把武松拉了進來,卻沒有力氣把武松扶上床鋪,方金枝用力的把武松向上提了提,想要將他放在床上,力道岔了,一歪身,兩人同時倒在床上。

武松只是上半身在床上,雙腿還拉在地上,兩人在床上面面相對,呼出的白氣交纏在一起,你的呼吸噴在我臉上,我的呼吸噴在你臉上。

武松經過她這一番折騰,也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鼻子中首先聞到的是女子的體香,心中正在懷疑,自己不是讓王寅叫陳達等人的,怎麼交過來的是一個女人?

再以細看,卻是方金枝。看看四周卻是身處自己的臥室當中,心中一驚,道︰「難道是這女子等不及,要趁自己熟睡把自己吃了?」武松有些邪惡的想道。

「金枝,你怎麼在這里?」武松見她就在自己面前,鼻子中聞著她的體香,忍不住手臂一拔,緊緊的摟住了她。

「我……我……你放開我。」方金枝掙了幾下,卻沒有掙月兌,反而被武松摟的越加緊了。

武松的還擔在床沿上呢,一陣生疼,身上向床里面躥了躥,感覺好了一點,把方金枝也向上面拉了拉,兩人面對著面。

「金枝,你是想我了,來找我的是不?」武松腆著臉道,忍不住在方金枝的臉上親了一口。

方金枝用手臂在武松的胸膛上撐了兩次,卻沒有撐開,感覺到武松的唇冷冷的,隔著衣服的手,也是冷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誰想你了,我是忘了東西在你這里,過來取的時候,卻見你睡著在椅子上了,見你睡的香,就補人心吵醒你,想把你抱……抱……抱到床上,誰知,你竟然這個時候才醒來。」

方金枝越說越是生氣,忍不住在武松的閉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方金枝的體香猶如興奮劑似的,把武松刺激的清醒無比,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經黑透,知道這個時候再見陳達等人也不合適,翻身壓在方金枝的身上,抓住她的雙手,壓在床上,在她臉上香了一下。

「還不是?我看你就是想我了,來先讓我親一口。」

武松要親方金枝的嘴唇,方金枝雙手被她抓住,又被其壓在身上,頭左右搖擺,武松一時竟然逮不到她的香唇。

方金枝卻感覺到武松的雙手,冰冷徹骨,一股冷意順著自己的手臂向上竄去。

方金枝把頭搖擺了幾下,卻不在動,武松逮住對方的xiao唇,親了起來,起先方金枝要緊牙關就是不讓武松的舌頭進入,後來武松放開了她的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雙手扶著她的頭。

武松的舌頭在方金枝的唇內,四處橫掃,從右邊的牙齦換到左邊的牙齦,漸漸的方金枝也有些意動,慢慢松開牙關,武松的舌頭長驅直入。

方金枝恨他對自己輕薄,在他的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卻也不敢咬的重了。

武松哎呀一聲,舌頭咻的縮了回去,一只手捂著腮幫子,luan揉。

方金枝心中得意,雙手在武松的頭上一按,自己主動迎住武松的雙唇,舌頭更是入進武松的口內,找到武松的舌頭,輕輕的在剛才咬的地上,摩擦。

武松見她這麼主動,心中大喜,兩人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

良久,兩人唇分。

「武大哥,我這樣你會不會輕視了我?讓你看不起我?」方金枝有些怨怠的問道。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是我最最重要的人,我寧可不吃飯也要天天看著你,每天只要能見你一面,我都心花怒放,一天做起事來也精神,等我這次從張家口回來,就向你哥哥提前,然後讓你做我的夫人。」

武松把後世一些情話深情款款的說出,心中卻暗罵自己不要臉。

「我只要你不把我當成水性楊花的女子就行,至于其他的,等我們婚後你再說給我听……」

方金枝前一句還莊重無比,後一句大羞,把臉埋在了武松的肩上。

武松這時情動,胯下長槍早已經蠢蠢欲動,只是和方金枝有些錯位,方金枝到沒有感覺到。

武松也顧不得解鞋帶,雙腳互相一蹬,把鞋子月兌了,找到方金枝的腳,想要把對方的鞋子月兌掉,方金枝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事情,大為驚慌,想要把武松推開,卻沒有力氣。

只是恐怖道︰「武大哥,你不能這樣,我們還沒有什麼名義呢,現在不……」腿在床沿上不斷撲騰,不讓武松逮住自己的腳

話還未說話,武松就把雙唇湊了上去,方金枝嗚嗚的說不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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