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新傳 034冤枉的岳飛

作者 ︰ 一夜濁流

更新時間︰2012-10-20

只見這和尚從懷中取出一個破舊的小木盒子,隨手遞給岳飛。

岳飛接過,打開盒蓋,鼻中先聞到了一股藥香,岳飛深深地吸一口氣,感到頭腦一清。

她雖然見過人參,卻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況且他對藥材一點也不熟悉,只是感到這是真的。

岳飛把裝人參的盒子裝進自己的懷中,有掏模了半響,臉色有些難看,卻是口袋中沒有三兩銀子了,只有一兩多一點。

心中猶豫,是不是要買下,正在此時,一個人遠遠呼喊道︰「岳飛,你的東西忘記了。」

岳飛大喜,听聲音,就知道這是王貴的聲音,招招手道︰「王大哥,我在這里,你來的正好,你先借我二兩銀子。」

一個小伙子擠過人群,見到一個和尚,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听說岳飛要銀子,也不問事干什麼的,隨手就遞給一塊碎銀,給了岳飛,手中卻拿著一件外套,卻不知是誰的。

「謝謝!」岳飛接了,和自己手中的銀子混合一塊,遞給和尚,「這是三兩,大師收好!」

那和尚接過,嘴角微微一笑,轉身就走,毫不停留,岳飛微微有些奇怪,正想說些什麼,卻听見王貴對自己說道︰「兄弟,你的外套掉了。」

岳飛一看,卻是王貴的,心中稍微一思索就知道怎麼回事,知道王貴照顧自己,把他新作的外套故意說成是自己的,要送給自己,心中感動,一時間卻不知道怎麼是好。

王貴把外套硬塞進岳飛的手中,道︰「兄弟,天氣慢慢變熱,把你的冬衣換下,早早的把新作的外套換上。我走了!」不等岳飛回答,一轉身卻走了。

岳飛茫然之間,手中多了一件無事,驚醒過來,卻見王貴一件走遠,想要喊住王貴,嘴張了幾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半響,才道︰「王大哥,等我發了財,我會加倍還給你的!」

手中把外套握緊,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王貴是岳飛從小的好友,王貴家中甚是有錢,時常照顧岳飛,岳飛的父親死的早,母親還是有病,家境很是困難,王貴就經常照顧岳飛一家。

岳飛剛剛去找王貴讀書去了,王貴專門有一個先生,他知道岳飛喜歡讀書,就和岳飛約好,岳飛也每每到王貴的家中學習,剛剛的那件外套就是王貴偷偷為岳飛買的。

岳飛回到家,見院子內靜悄悄的,心中疑惑,怎麼這麼安靜?母親這是去什麼地方了?

「媽媽?」岳飛喊道。

「是孩子麼?」屋子內一個老婆婆的聲音道。

「媽,我今天給你買了一點藥,我這就去給你煎了,你好服用!」岳飛高興的一步跨進屋內,正見母親在縫補他的一件春裝。

「哎……我這病,已經不行了,吃什麼藥都不會好,還不如你買幾本書看看。」岳母嘆一口氣,為岳飛著想道。

岳飛不理,來到院子,找到藥罐,把人參從懷中取出,搬下兩節手指長的樣子,放進藥罐,從水缸中舀了半藥罐水,生了火,放在火上煮了起來。

程瓜才的兒子從家中出來,套上牛車,一路不停,來到縣衙報了案子,給縣官的師爺,等人都送了幾塊碎銀子。

那縣官一听說是程瓜才的案子,帶領了二十幾個衙役,從縣中出來,來到永和鄉。

縣官在案子的現場看了,卻沒有絲毫的頭緒,正在為難之間,卻听大門外,一個人聲道︰「想不到程崗村內傳出人參的氣味,想來只怕有幾百年的火候。」

縣官心中一動,命令道︰「快,出去攔住說話的這人。」

三五個衙役蜂擁而出,卻見一個胖乎乎的一個漢子,中手一個小酒壺,邊走邊喝,邊自言自語,已經漸漸遠去,衙役蜂擁而上,一左一右扭住這個漢子就走。

來到程瓜才的大堂屋內,縣官高坐其上,衙役們甚是有眼色,把那漢子踢到跪下。

「你是什麼人?」縣官看著漢子問道,見到漢子醉暈暈的樣子,眉頭微皺。

那漢子醉眼看著縣官,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兄弟,你難道沒有在程崗村聞到藥香,是人參味的?」

縣官見此,有些不耐。

「請大老爺做主。」程瓜才的兒子在下面喊道,一個下人悄悄的吧一大快銀子給了師爺。

師爺對縣官眨眨眼。

那縣官道︰「走,把這漢子壓上,我們去程崗村。」說著站起身來。

二十多個人,出來大門,那醉漢醉眼斜睨,跌跌撞撞的,兩邊的衙役扶持不住,不由慢了下來,漸漸落在人後。

經過一片樹林,那漢子雙臂一撐,推開兩個衙役,撒腿就想林子中跑去,兩個衙役大聲呼喊道︰「疑犯跑了!」

那醉漢跑的甚快,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那縣官無奈,道︰「不礙事,我們先去程崗村。」

卻見那胖漢子跑進林子深處,見到還有幾個漢子,眼中的醉意全消,對一個大漢一抱拳道︰「大頭領,幸不辱命!」

這個漢子正是龐萬春,口中的大頭領正是武松,賣給岳飛人參的正是鄧元覺。

時遷,問道︰「大頭領,我們怎麼辦?」

馬上前去程崗村,鄧元覺大哥,龐萬春大哥,你們兩個已經路面,就不要前去了,在縣城外的十里地方有一個林子,你們兩個就在林子內等著。」

兩人應了,轉身離去。

一行幾人迅速向程崗村行去。

不多時,听見一個小伙子的聲音大聲吼叫︰「冤枉啊!大老爺,我冤枉啊!這是我從一個和尚手中買的,那里是偷的?」

「物證在此,還敢狡辯?」那師爺對岳飛怒聲道。

武松手一揮,眾人都隱藏在村口兩邊。

岳飛不斷的喊著冤枉,那縣官只是不理,眾人拉拉扯扯之時,已經將要到達村口,武松對身後幾人一個眼色,自己當先從隱藏處走了出來。

這一次武松外出,除了帶著時遷,楊春,還有司行方,歷天潤,鄧元覺,其他人,卻不曾下山。

五個人從隱蔽處出來,迎著官兵而去。

岳飛一路直喊冤枉,把自己買人參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縣官那里肯信,只是不理。

「大老爺,此人卻是冤枉,請你詳查?」武松攔住縣官眾人,施了一禮,說道。

「那里來的漢子,還不快快讓開,大老爺的案子,是你們能插手的麼?」一邊的師爺歪著一雙老鼠眼對武松喝道。

「大老爺,明鑒,次子昨天一直與我等在一起,豈是偷盜人參的人,況且,他也沒有這個本事。」武松嘴角一抹冷笑,恭敬地道。

那師爺一听是武松和岳飛是一起的,對身後的衙役道︰「把他們拿下了,都是案犯,一個也不可走了。」

岳飛直愣愣的看著武松等人,想不明白武松為什麼要趟這渾水,為自己作證。

十幾個衙役為了不讓武松等人逃跑,慢慢圍了上來,武松等人毫無所懼。

「大老爺,我不認識他們,望大老爺明鑒啊!」岳飛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但也知道這時不能承認認識武松等人,本來他也不認識。

那縣官不理,等幾個衙役走到武松身邊,手中的鐵鏈一抖,就要向武松的脖子上套來,武松根本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右拳打出,一拳打在那衙役的胸口上。

那衙役也不過是一個小民而已,那里能承受武松的鐵拳,疼呼一聲,猥瑣在地,動彈不得。

時遷,楊春,司行方,歷天潤,都發了瘋,把身邊的衙役都打倒在地。

「好賊子,竟然敢拒捕?」縣官怒吼一聲,「格殺勿論!」

大宋雖然把人犯的死刑收回中央,但對拒捕的人犯,卻有生殺大權。

剩余的衙役從要種抽出腰刀,向五人殺來。

「好昏官,竟然要殺死無辜百姓。」武松大吼一聲,躲過一個衙役的腰刀,抓住對方的手腕,手上用勁,那衙役一聲慘呼,手松開,武松從他手中取過腰刀,向縣官沖來。

「好漢,不可動手,到了縣上,自可分辨明白!」岳飛大急,這一動手,性質就變了,以後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兄弟,我知道你是冤枉,我這就來救你!」武松大吼一聲,應道。

他向縣官一沖,十幾個衙役,大驚,都齊齊涌到縣官身邊。

武松腳步錯動,轉過眾人,來到後邊的岳飛身邊,壓著岳飛的衙役一刀向武松砍來,道︰「好賊子,竟然要殺官造反麼?」

武松不理,把岳飛的身上的身子砍斷,把手中的腰刀硬塞進岳飛的手中,道︰「兄弟,你自保!我去救其他的兄弟!」

他那里用去救其他的兄弟,時遷,楊春等人都在和衙役玩。

那衙役大怒,一刀砍向武松,岳飛不自覺的舉刀擋住,濺出一溜火花。

「果然是一伙的。」衙役中一個頭領模樣的人怒道。

岳飛還在楞神,有些反應不過來,武松躲在岳飛的身後,那衙役見兩人都傻傻的,又向兩人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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