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4
一道白影如利劍般沖入冰封中程夕的身體,郝樂一個激靈本來想要阻止的他跟到身前發現一切已遲。白影已近進入程夕身體之中,他發出念絲開始掃視起來。
很快他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的念絲根本就入不了冰層,他所有念絲皆被反彈而回。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唯一途徑就是轟碎冰層,但顯然這些並不現實。看著冰封中的程夕郝樂一陣郁悶,現在自己什麼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只有幫助程夕祈禱,祈禱他自求多福。
進入程夕身體的白光,郝然就是魂界回來的程夕的魂魄背棺魔。進入程夕身體以後背棺魔有了一種想要沉睡的感覺,他知道他在與自己身體融合。
半響時間背棺魔徹底進入沉睡狀態。
隨著背棺魔的沉睡冰封中的程夕有了反應,他全身的傷勢都在慢慢修復,還有丹田之中那顆破碎的金丹也有了修復的跡象。
郝樂呆呆的站在那里,作為修者他不相信自己所見到的是假象,可眼前發生的讓他忍不住揉了揉眼楮。
假的,這絕對不是真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他身體恢復——這些我都能理解,但這金丹也修復這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郝樂一副像是被凡人拍了一巴掌不敢還手的表情,同時嘴里不斷喃喃著不相信。
不過接下來一件事情的發生的事情,徹底讓這個人道期的大佬驚的下巴月兌臼。
「啊!啊!我不相信!這世界太瘋狂了,這樣的事情都可以發生。金丹破碎在修復也就算了,你盡然直接將碎丹結嬰,這他媽的太不是人了。」郝樂對天怒吼高呼不信。
咻!咻!咻!三個身影來到郝樂面前,看著郝樂瘋狂的樣子,三小忍不住強咽一口口水。
這個這個老大你在這驚叫啥呢?力頂天終于忍受不住,對著郝樂詢問起來。
「我吼什麼你們自己看。」郝樂一指指向冰封中修復傷勢及破丹結嬰中的程夕。
「切!我當啥事弄的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原來是老大要沖擊結嬰期。不就沖擊個結嬰期,你至于這樣發狂嗎?」虐貓兩只小前爪抱于胸膛,後退輕輕的敲擊這地面。
「這這都不稀奇?這都不奇怪那還有什麼值得奇怪的?還什麼不就沖擊個結嬰期,你知道碎丹那代表修為全廢。你看他不僅修復好金丹,而且還在沖擊結嬰期。修復好金丹也就算了,他結丹五層也敢直接沖擊結嬰期,這世界太瘋狂了。」郝樂一臉呆傻,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完全顛覆他所知的常識。
「我說那個郝樂,你也別在那大驚小怪的。我們老大那是用常理能夠解釋的,如果常理都能解釋清楚,那又怎麼能做我們老大。」流氓一臉鄙夷的看著癲狂中的郝樂。
「就是,就是,我們老大那里能用常理揣測。你沒看他的修煉方式嗎?這麼牛叉就是結丹五層沖擊個結嬰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虐貓也跟這符合起來。
嘩!天空瞬間陷入黑暗,眾人獸靈快速相互散開。這是沖擊結嬰期所聚集的靈氣,大家都快速各佔一方為程夕護法起來。
不過說道護法,兩個入道期幫助一個結嬰期護法,也許整個修真世界也許只有程夕才有這種待遇吧。
天空的靈氣越來越稠密,程夕身體外的冰層也融化開來。程夕慢慢盤坐下來,接下來將是很關鍵的時刻容不得一點分心。結丹五層沖擊結嬰程夕一點都不想這麼做,但隨著魂體的歸來,程夕體內的法力已經不能容納。沒有辦法只有選擇結嬰。
丹田已經獲得修復的金丹,在丹田內急速旋轉。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隨著轉速的提升天空出現一個漩渦。遍布整座山的靈氣向著漩渦匯聚,匯聚而來的靈氣直接穿過程夕身體進入金丹之內。
程夕控制著金丹所吸引而來的靈氣,小心的在體內運行這周天。運行周天是靈氣的淨化和凝結最關鍵之步驟,同樣也是最危險的。如果稍有一個不留意靈氣不受控制,造成體內靈氣大混亂,那是死忘也許是輕的,魂飛魄散也有很大幾率出現。
他可不喜歡什麼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事,他喜歡掌控自己的一切。
程夕小心的控制靈氣運行周天,有一絲的遺漏他都將其牽引而回。三個多時辰程夕一直都在進行一件事情,但這是的金丹卻由原來的拇指大小上升到拳頭大小,而且顏色也從原來的金色變化為棕色。
但隨著靈氣的增加金丹還在壯大,而且金丹的顏色也越來越深。
白天悄悄溜走黑夜偷偷出現,一人二獸一靈陷入警備之中。黑夜是所有罪惡的源泉,凡人管用修者一樣管用。
雖然大家都是修者,黑夜對于他們來說和白天沒什麼兩樣,但有些人和獸還是喜歡夜里出行。這麼大片的靈氣聚集不知道有多少人認為會是寶物出現而前來冒險,雖然有兩個入道期加上流氓算三個入道期。但真正戰斗的時候難免有人渾水模魚給偷溜進來,修界如此之大有些什麼入道期都察覺不了的功法還是有很多的。
程夕可沒有時間理會外面之事,對于護法問題完全不用考慮。現在金丹已經差不多有一個嬰兒大小,但貌似他沒有停止的念頭,還在不停的吸納著四周的靈氣。
夜在程夕的全身心投入靈氣引導中過去,當黎明光輝灑下之時,天空中靈氣團亦然消散。程夕體內的金丹也慢慢有了定型,一個比一般嬰兒大上一般的金丹在程夕體內定型。但金丹並沒有停止吸納,靈氣吸收結束現在是該吸納程夕精血之時,大量的精血流逝讓程夕全身月兌力臉色蒼白。
程夕咬著自己的舌頭保持自己清醒,馬上就進入最關鍵時刻。半個時辰之後金丹終于停止精血的吸收,但金丹卻出現裂痕。越來越多的裂痕,密密麻麻象蜘蛛絲般布滿整個金丹,直到最後金丹轟然破碎。一個很像程夕嬰兒般大小的小人出現程夕丹田之內,小人一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慢慢伸出小手抓起破碎的丹殼,全部丟入口中吞了下去。
程夕終于支撐不住倒地昏睡過去,丹田中的元嬰也在程夕昏睡的同時閉上了眼楮。
「這是真的嗎?哎呦!流氓你做什麼呢?」郝樂一臉憤怒的盯著流氓,恨不得將它拔皮抽筋。
「痛嗎?」
「要不你也試試如何?」
這個我嘛就不用了,我知道這是真的。剛才我打你是對你好,你要知道痛就代表不是做夢,也就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哈,不過我咋總感覺那里不對呢。
「啪!虐貓你痛嗎?」郝樂一巴掌拍在虐貓身上,險些將虐貓拍飛。
「嗯!這個一點都不痛,好想我們是在做夢。」虐貓模了模通紅的臉蛋,對眾人獸掃視了一圈。
「不是吧!這是真的吧!」力頂天一臉狐疑的看了眾人獸一眼。
啪!啪!啪!三記耳光拍在了力頂天臉上。
「哇!貌似是一點都不痛誒,老大你說是吧。」說著力頂天舉起巴掌看著郝樂。
「恩?」郝樂對著力頂天怒目而視。
力頂天舉起巴掌又掃視了幻靈鼠與虐貓,看著兩小那吃人的眼神,力頂天委屈的放下手掌。
「那好吧!你們都不痛就我一個人痛好了。」說完力頂天對著通紅的臉狂搓起來,嘴里還不停咿咿呀呀的吼叫這。
一人一獸一靈相互看了看,然後都相互笑了笑,再相互的點點頭各自走開,獨留力頂天一獸在這憋屈的吼叫。
七天時間過去,這天程夕沖昏睡中轉醒。放出道識進行內視一番,看著丹田中盤坐著的元嬰程夕臉上露出暢懷的笑,丹田中的元嬰在丹田內同時露出暢懷的笑。
起身活動了一體,感覺全身說不出的輕松。程夕差點仰天怒吼,不過想了想還是壓制了下來。
「活著真好,活著一切都將會有希望。」程夕嘴里喃喃著的同時,腳步也慢慢向著一口棺材走去。
看著棺材中的女子程夕充滿自責,不是因為自己她也不用等待怎麼長時間,不是因為自己她也不會死,不是因為自己她的生命流逝不會這麼快。程夕心中獨自埋怨著。
「走吧!我帶你去環游鬼界,我向你保證以後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在傷害我的女人,如果我的女人要是少一根毛發,我都會將他全族盡滅。」程夕僅僅的握住自己的拳頭,鮮血從指縫中慢慢流出。
緩緩伸出沾滿自己鮮血的手,隔著棺材撫模這那張絕美的臉。
柳馨兒、郝小敏、何瓊三人在程夕腦海中浮現,他們夫妻四人帶著自己的孩子,一起游山玩水一起說笑取樂,一家人幸福的過著屬于自己的日子。
「天道,你要阻我嗎?那我會將你踩在腳下,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程夕想要完成的。那怕你就是天道,你也不行。」看著棺材中的美女,程夕獨自喃喃。
抱起棺材被于身後,程夕跨著步子想外走了出去,下一站鬼界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