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騷年 第0175章 懷春少女

作者 ︰ 矮窮挫有好轉

張文紈勸道︰「老爺,今日時候已不早,一會就該用晚膳了,不如明日再去吧。哈」

張墨也道︰「陸兄難道準備將我撇下不管嗎。」

陸納一想,也覺得此舉有些草率,笑道︰「是我糊涂了,一想到有名家真跡在彼處,就忍不住想立即前去一觀。」

張文紈笑道︰「老爺平日處事穩重,可偏偏只要一提到書法,便立即犯小孩脾氣呢。」

陸納不好意思道︰「讓夫人見笑了。」

接著他又向張墨細問賽畫的事情,當得知衛協處有一套眾門下弟子的肖像畫作時,心思更加蠢蠢欲動了。

用晚膳時,陸納心中老是惦記著明日觀畫的事情,連飯也食的無味。

張文紈便道︰「老爺還是專心用膳吧,明日我與老爺一道前去觀畫。」

張墨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似有意無意的問道︰「文紈,葳蕤今年多大了?似乎也快到及笄之年了吧?」

張文紈一愣,答道︰「葳蕤年十三了,及笄還需等兩年呢。」

張墨哦了一聲,便未再說什麼。

張文紈滿月復狐疑,心想兄長這是何意?該不會是有意為葳蕤做媒吧?

……

第二日上午,夫婦二人便一道乘牛車前去衛協處拜訪。

陸納因與張墨是同輩,所以對衛協也是執晚輩之禮。

衛協新得了林幸之的佳作在手,又有眾弟子的肖像畫,正欲向幾位老友炫耀一番。陸納上門欲觀畫,衛協正是求之不得,連忙將陸納夫婦二人引入一間很寬敞明亮的雅室,雅室內四面牆壁上掛滿了各種書畫,乍一看去,似乎全是名家的手筆。

原來這間房間,就是衛協專門用來擺放自己收藏品的房間了。

衛協指著其中一面牆上的畫道︰「就是這面的五幅,兩位請觀看吧,前四幅都未留款,不妨猜猜看是何人所作?」

陸納夫婦二人饒有興味的看過去,只見雅室牆壁上並排掛著五幅畫,兩人便順著走過去,一一細看。

第一幅便是衛協的畫像,張文紈看了不禁莞爾,笑道︰「這是家兄的手筆。」

衛協哈哈笑道︰「正是,陸夫人好眼力。這幅畫掛出來其實我很糾結啊,張墨別的不畫,就專畫我犯困的時候,讓我好不尷尬,不過仔細想想,掛出來倒可以搏客人一笑。」

第二幅掛的是張墨像,陸納仔細看後道︰「這幅畫畫的是張兄啊,作者運筆精湛,已經達到登峰造極之境,只可惜,畫中的人,神色有些不似。」

張文紈點頭道︰「這應該是顧虎頭所繪吧。」虎頭是顧愷之的小名。

衛協笑而點頭道︰「又猜對了。」

第三幅,畫的是荀。陸納早些年來拜訪衛協的時候,見過此人,張文紈卻是對此人不甚熟悉。

陸納又是仔細鑒賞一番,笑道︰「這幅荀像無論運筆、構圖,還是人物的神韻,都是無可挑剔,從表現手法上看,是衛師一貫的風格,應該是衛師所作吧?」

衛協微笑點頭。

第四幅,則是顧愷之像了。張文紈一見此畫立即贊道︰「像!畫的太像了,這是何人所作?看著此畫,好像顧虎頭又在面前犯痴了似的!」

陸納也未見過荀的畫作,暗暗猜測有可能是他所作,但是又不能確定,只好像衛協請教。

衛協道︰「正是前面那一幅畫中的人荀,他亦是我的弟子,畫技其實與張墨在伯仲之間。」

此畫畫的確實生動傳神,充分表現出了顧愷之的那一副痴相,陸納與張文紈紛紛點頭贊好,又向最後一幅畫走去。

等二人抬起頭,看著這副黑白分明的另類作品的時候,齊齊愣住了。

陸納驚道︰「這,這是什麼畫法?怎會看起來與真人一模一樣?」

張文紈卻小聲自語道︰「咦?這畫中人,怎麼好像是……葳蕤?」

衛協捻須而笑道︰「這幅就是此間最珍貴的一幅畫了,畫法之奇,前所未見,乃是開宗立派之作,卻被老夫所得,呵呵,幸甚啊。」

陸納此時已經看清了畫上的詩句和提款,驚喜道︰「原來這一幅就是那林幸之所作的炭筆畫了!果然非同凡響!張兄所言不虛!這種畫法真是太奇特了,竟能通過明暗的變化來表現人物的形貌,真的是前所未見!衛師,這究竟是什麼畫法?」

衛協答道︰「這種畫法是林幸之所創,我們已經將其定名為光影畫法。」

「光影畫法?」陸納點頭道︰「此畫法注重描摹光暗陰影,用這個名字確實貼切。」

又道︰「‘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仙琴半遮面’,好詩啊!這字果然是標準的林氏硬筆書體,字形飄逸而又瘦削有力,是真跡!畫妙,詩妙,字更妙,三為一體,此畫的畫品之高,真是匪夷所思了。這林幸之真乃奇才!若有機會,我定要見一見此人!」

衛協呵呵而笑,甚感得意。這麼一副開山立派的佳作,卻成了他的藏品,他能不得意嗎。

衛協道︰「其實,此時這林幸之正與長康、葳蕤二人一道,同在徐氏草堂求學。若是陸太守相見,大可以派人前去相請。」

陸納一听大喜,準備回去後立即派人去請林幸之到陸府一見。

看著這樣一幅驚世的奇作,陸納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愛才之心,心中一動,暗想︰這些士族子弟前來求學為了什麼?無非是為仕進。以林幸之這樣的才學,想要在錢塘地方的擢品中勝出,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等他被中正官擢品之後,我不妨對他加以提攜,助他一臂之力……

張文紈此時卻看著林幸的炭筆畫作愣愣的出神,眉頭不知不覺的皺了起來。

這幅畫很明顯畫的是陸葳蕤,張文紈心思玲瓏,敏銳的發現,畫中的陸葳蕤這樣一副羞澀姿態,簡直就是典型的懷春少女的模樣,這林幸之為何要如此畫?他是何用意?還是說……葳蕤確實是做如此表現的?難道葳蕤對其有意?

張文紈不禁想起,昨日哥哥張墨在飯桌上突然問起陸葳蕤的年齡,這時頓時有些明白了,暗想︰原來哥哥也發現了些什麼嗎……可葳蕤還小啊。

不過她轉念又想︰林幸之此子可以稱的上是驚才絕艷之輩了,應該是能配得上葳蕤的,林氏家世雖然與陸氏想比遠遠不及,但是好歹也是一方士族,陸氏若能得此佳婿的話,倒也不是壞事……

……

一日後的清晨,與衛協別墅一湖之隔的山間木屋中,林幸從靜心入寐中醒來,看著整潔一新的屋舍,禁不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陸葳蕤終于還是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了,將掃屋的任務承擔下來。當然,作為對她的回報,林幸也開始教她天仙琴了。

陸葳蕤從小是金貴的大家小姐,其實根本不會做這些家務,不過不會沒關系啊,可以學嘛。有武者的體質做保證,這些自然是不可能真正難倒她的。

所以林幸一點都不替她擔心。

陸葳蕤可就被林幸折騰慘了,屋子全是她一個人打掃不說,此外還得給林幸削梨、送餐、洗衣服,把林幸當大爺伺候。

雖然對林幸的行為很不滿,不過陸葳蕤拿林幸也是無可奈何,不知為什麼,陸葳蕤只要一看到林幸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就不由的沒了氣勢,任他擺布。

而且她做起這些事的時候,沒覺得多累,倒感覺挺新鮮的,此外還隱隱有一絲甜蜜的感覺。

她不禁想︰梁祝中,兩人的同居生活不就是這樣的嗎,祝英台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心愛的人,為他默默的付出……

……

此時林幸從榻上站起,閑閑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一下四肢,便帶上寶劍出門,叫上陸葳蕤和旺財,去後山練劍了。

過那道小山澗的時候,林幸很自然的將陸葳蕤抱起,帶著她一躍而過。

將陸葳蕤柔女敕的身軀抱在懷中,林幸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前日撞見陸葳蕤換衣時的場景,想到那光溜溜的後背,紅艷艷的肚兜。

這種聯想,讓林幸心癢不已,很想揭開那一層紅布,看看下面是怎樣一番美景。不過這只能是想想而已。

陸葳蕤被林幸抱著的時候,仿佛瞬間有一股幸福的感覺流遍全身似的,這時候,陸葳蕤感覺,無論林幸讓她去做什麼,她都願意為他去做……

可惜林幸沒法知道陸葳蕤的想法,不然的話,還指不定他會干出什麼事來。

這一日的修煉中,林幸發現了上清派功法中的一些可取之處。

比如,他在看到陸葳蕤使用上清派的輕功「乘風決」的時候,發現此功法在有些運力方式上頗為巧妙,是提縱術中所沒有的。林幸試著按照陸葳蕤的指點來運用這些運力方式,發現確實有著不錯的效果。

林幸不禁突發奇想,能不能借鑒上清派功法中的一些優點,對金丹派已有的功法進行一些改進呢?也不求能有多大的效果,只要能有一些輕微的提升,總也是有好處的。畢竟金丹派現在的功法大都是一些別派功法的基礎篇演化而來,品階不高。

林幸準備先拿輕功來試試看,他計劃先從陸葳蕤口中套出「乘風決」的修煉心法,然後自己稍加修習,再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借其改進提縱術。當然此事不急,要找機會才能下手。

三人練完功後,陸葳蕤果然很听話的朝著吳郡方向而去,給林幸買早點去了……時間不太充裕啊,她要抓緊時間。

今日是徐氏學堂開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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