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小農民 第九章 心靈的淨地

作者 ︰ 騰龍山夫

更新時間︰2012-10-11

女人是善變的,以前張楓上高中時,就對這個詞有了接觸,可是只到今天他才在二丫身上得其深意。

二丫笑得瘋狂,可是一會兒功夫又變成乖巧可人的淑女了,除了臉色又點紅以為,其它什麼都跟沒發生似的嗎,拉著張楓的大手就離開‘陣地’,頭抵著,小手兒冰冷冷的,很讓人誤以為是做錯事一般。也不知道怎麼了,張楓就冒出一句︰「沒事,這次原諒你。」

二丫不听這話還好,一听就發飆了,「什麼叫你原諒我,你就是姑女乃女乃我的御用品,以後不許說這種沒品味的話了。」

這話說得,太氣人了,這下好了,便宜她佔了,把自己也整沒了,張楓雖然氣氛,但在也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和她糾纏了,只好轉移話題,「二丫你怎麼不吃飯啊?」

二丫呵呵的笑著,「我怕變胖了你不要我啊」那眼神很是幽怨。張楓很在意的想著,難道,自己已經‘干’過對不起她的事了?。沒有啊,小時候也就只是看她洗過澡,那不是她要自己幫她放風的代價嗎,模過屁屁,可是那也是她上被刺扎了啊。左右反思也就這麼兩件事後。張楓這才放下心來。

張楓疼惜的看了她一眼,「沒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張楓輕聲的說道,「反正,我也沒吃,我兩一起去吃吧。」

本來張楓是堅持在學校吃的,可是二丫說學校的飯菜不好吃,堅決要去外面請張楓吃一頓,張楓也無可奈何,最後只好以她哥的身份將她提出學校。

出了校園的二丫就像一只從籠子里逃出來的百靈鳥,活潑靈動,訴說著學校里的新鮮事。並大搖大擺的將張楓的左手佔為己有,時不時的讓張楓的手臂與那初具規模的肉肉來一次親密的接觸。

這讓張楓這個一直是‘處方’的男人火氣很大。就更不用說了,此時已是雄赳赳,氣昂昂。甚至有種破褲欲出的感覺了。面對如此地步,張楓也只好提臀閉腿,弓著身子前行。外人看去很是怪異,跟患了小兒麻痹癥一樣。

二丫一陣心驚,還以為張楓先打架留下後遺癥,趕忙問道:「怎麼了啦?你是不是那兒不舒服啊?」張楓老臉臉一熱,張楓敷衍著說道︰「沒---沒事,就是想尿尿了。」

「哼!流氓,就知道你心思猥瑣。」二丫氣呼呼的說道。「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干啊,真的是尿尿來了,不信撒個你看。」說完張楓也急了,也不管是什麼場合,竟然真的去拉褲子拉鏈。

好在二丫阻止得快,把張楓拉小弟的手抓了回來,臉紅紅的說︰「你羞不羞啊,這里是大街上。」說完就低下頭去,看不見表情。

這會兒的張楓真的有點傻了,怎麼自己就這麼二呢?看來我出生時那個雷把自己劈狠了。這種大街上撒尿的舉動都有,而且還是面對一個美女。

吃飯的地方是二丫選的,門面不大,可能專門應對學生開的,衛生條件一般,二丫說這里的菜好吃,張楓當然沒有異議,只要二丫高興就好,由于不是星期天,這里很冷清,菜很快就上來了,一盤紅燒肉、一盤土豆絲、在加一碗店里特送的湯。

生活條件一直有待提高的張楓,看見這些,無疑跟大魚大肉沒兩樣,狼吞虎咽,不一時,三大碗飯就灰灰湮滅了,二丫倒是吃得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給張楓夾菜,弄得飯館老板一臉曖昧的看著,當張楓吃飽拍肚子時,老板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一大鍋飯竟然都進了張楓的肚子里,看著老板疑惑的眼神,張楓知道他一定很想把自己肚子切開看看,是不是裝了壓縮機。

飯後二丫硬要付錢,張楓也沒有阻止,這讓張楓一陣自嘆,看來自己越來越有吃軟飯的潛力了。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了,本來還高興的二丫突然生起悶氣來,一句話也不說。

「二丫你怎麼了?我惹你生氣了啊?」張楓問道。

二丫眼楮紅紅的看著張楓,「才沒呢,」抱住張楓傷心的哭起來。

一時張楓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可是路人的時不時的指點,這讓張楓很是不爽,甚至張楓都听到什麼「現在的男人真是瞎眼了,這麼好的女朋友也要拋棄。」听到這些言論,當時張楓真是想上去問問她,那只眼楮就看見自己拋棄她了。

二丫哭就跟雷陣雨似的,來得快,收得也快,沒一會兒,她又笑著說道︰「下次還要來看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張楓疼惜的看著二丫,說道,「嗯!」

「拉鉤,」二丫天真的伸出手來。

一翻告別後張楓和二丫才在一步三回頭那驚人的回頭率下遠去,想起擁抱二丫時放在她口袋里的一千塊錢看見沒,別弄丟了,這女孩自己挺喜歡的------。張楓望著遠去的背影嘆息著。

「——」

回去時張楓選擇陸路,由于村里的交通閉塞,張楓也只能打車坐到鎮上,坐了一天一夜的車後,終于在凌晨五點時,被司機無情的拋棄在鎮上的馬路邊,雙眼猩紅的張楓只好拖著疲憊的身體向村兒里進發。

走了十幾山里路,終于來到村子外的高gang上,看著還沒飄散的薄霧,張楓靜謐的伸出雙手,身體在這一刻仿佛和大地融合了,山中的流水,枝頭鳴唱的鳥兒,還有泥草的芬芳,在這一刻都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心里,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醉人心脾。曾經張楓一直在思考,自己為什麼不願舍棄這片土地,也許自己得倒到答案了,自己愛這片土地,這是自己心靈淨土。

張楓突然抑制不住那大吼的想法,「啊---啊---啊---。」久久的回音慢慢的遠去,可是張楓心卻近了。

「他*娘的,鄉下就是好,大吼也不會有人扔果皮和臭雞蛋。」張楓自言自語道。心中的不愉快一掃而空,這也許就是山里人淳樸的由來吧,因為他們從不將不開心的事憋在心里。

張楓邊走邊騷騷的唱了起來︰「我不想說我很純潔,我只想說我沒妻------。」

回到家後,張楓得出了自己實驗結果,走水路比陸路快,而且還不要這麼費力。

下午張楓去了自己的二畝地,看見都被犁過的土地,張楓一時很感動,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父親干的,心中那份溫暖油然而生,想起母親去姐姐家照顧孩子一年多了,父親一個人在家還是挺不容易的。

去村里的小賣部買了兩瓶白酒和一些花生之類的食品,等天色晚了下來後,張楓來到這個曾經是自己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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