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側著身體,上身衣服解開,露出如牛女乃一般白皙的誘人身體,正在雙頰暈紅的察看自己的身體有無變化。哈
陳哲推門而入正好看了個正著,只見少女完美嬌好的身形側面展現在自己的面前,白女敕的肩背上,肩胛骨的形狀恰好的把少女嬌女敕的身體背部輪廓勾勒了出來,從側後方看到秦心整個胸部呈半圓形挺翹的弧度,甚至在秦心沒來得及捂住前,陳哲分明看到了一點粉紅色一晃就消失在一只小巧的手掌下——
陳哲覺得自己的腦袋里轟的一聲,整個人好像被雷劈了一下,眼前那點粉紅色在心里久久不能消失。
本來想騙秦心那麼一小下,誰知道這一次玩大了!
秦心轉過身去,把身子捂住,扣子來不及系就緊緊拉住,一幅心驚膽戰的嬌羞模樣,哪里還有剛才半分大咧咧的樣子。
她愣了不到一秒,一咬牙從懷里拿出一道寫滿了符咒的黃紙。
陳哲傻傻的愣了二秒,然後轉身就跑——
身後忽的一道火焰轟在門上,差點把門板撞了一個窟窿。
陳哲跑出去後,心里咚咚咚的跳動不止,躲到自己的屋子里面。
可是他忘了,他自己的屋子里面現在也有一個絕代尤物在里面睡覺,剛才給蔣小喬蓋好的被子已經被她踢開,一條腿架起,把腿部的完美弧線顯現了出現,少女的誘人體態比起秦心來,更多了幾分誘惑——
剛才已經就讓陳哲心猿意馬了,經過剛才秦心那件事情,現在就更了不得了。
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卻發現自己口干舌燥,陳哲又呆呆看了幾秒鐘,然後轉身離開,把門狠狠的摔上了。
我容易麼我?
陳哲來到大廳,拿一場毯子蓋在身上,卻听到秦心那屋子里面傳來擦擦擦的聲音,好像就是在磨刀啊……
趴在沙發上的陳哲一直豎著耳朵,一有動靜就以為秦心提著刀殺過來了。
這一夜,肯定是無法入睡的了。
可惜那擦擦的聲音響了一夜,秦心卻一直沒出來……
第二天清早,當秦心推開房門的時候,與陳哲兩個人都掛著萎靡的黑眼圈,兩個人面面相覷。
反正陳哲臉皮厚,哈哈一笑︰「起得這麼早啊……」
秦心看都不看他,可是陳哲一旦見識了昨天晚上的「大場面」,心中的純潔就消失了幾分,一看就秦心眼楮就嘰哩轆的向她的胸口瞟去,想象著她走這一步,再一彎腰,胸口的物體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順便說一下,陳哲其實只是突然對物理的重力效果有了新的猜測,面對著秦心的時候來求證而已。
可惜秦心沒有反應,只是走出來到了廁所把門一關.
嘩嘩嘩,秦心洗澡時水流的聲音傳到了耳朵里。
在外面的陳哲听著這聲音,就想著那水從經過了什麼地方,從哪里來,到哪里去。
這是一個很深邃的哲學問題。
以陳哲一晚上的推測結果,秦心看到自己多半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的自然,或者對自己怒目而視,或者再看到自己的時候含羞帶怯,可惜他沒有想到秦心看到自己的時候,卻是面無表情。
昨天還在想著秦心會不會拿一把菜刀來剁自己,想了一夜,只是第二天一早那把菜刀並沒有出現。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是你這刀到底是砍還是不砍啊?
陳哲卻不知道,秦心在里面發瘋了一樣的在身體上搓來搓去,直到搓得皮膚發紅,仿佛陳哲的目光一直在注視,並沒有離開。
「哈——這一覺睡著好香~」
蔣小喬好像在自己家一樣自然的推開門,來到陳哲面前,讓陳哲目瞪口呆的就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陳哲的睡衣穿在身上了……
雖然她身材高挑,但是陳哲的睡衣穿著還是有點大,大而空,把身材的每一個妙處都遮得嚴嚴實實,卻讓陳哲有了一種壓抑到了極致的沖動——
「看什麼看?我不穿睡衣是睡不著覺的,昨天也沒給我換一件睡衣!」
蔣小喬好像自己家一樣向著廁所的門推去,可惜秦心在里面早已經把門鎖鎖得嚴嚴實實,沒听到外面蔣小喬的話,還以為是婬賊陳哲賊心不死,秦心在里面暴怒的喊了一句︰「如果你再推一下,我立刻就把你殺了!」
反正殺的不是自己,蔣小喬轉頭瞟了一眼陳哲,又鐺鐺鐺的推了好幾下門……
「我要再睡個回籠覺!」蔣小喬轉身回去,走了幾步,她又轉身一笑︰「你昨天晚上有沒有佔我便宜?」
「沒有,絕對不可能!」
這輩子陳哲也從來沒這麼問心無愧過,想了想趁蔣小喬還沒回去睡覺問了一句︰「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差點被一個流氓佔了非常非常大的便宜?是我救了你?」
蔣小喬側著腦袋,想了想︰「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救的我?」
陳哲一本正經的回答︰「用我堅若磐石的定力,和我無上無盡的毅力!」
蔣小喬哂然一笑︰「原來那流氓就是你啊!」
她轉身回去之前說了一句︰「七點半到江城大學門口,求你幫我接一個叫吳存義的老頭到江大行政樓504,高高的,瘦瘦的,戴著一個眼鏡,反正一看就是老一輩的知識分子,就說替我接的,我還沒起床。」
「靠,我還沒……」
砰——
蔣小喬已經把門摔上了,這聲音跟昨天陳哲克服誘惑時轉身逃跑一樣。
這兩個女人,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幸虧秦心養好了傷也就走了,蔣小喬也就昨天一晚上住這兒,跟她們要是真的住在一起……那得多痛苦啊!
痛苦的滋味很美妙!
陳哲打了一盆水,在外面簡單的洗漱,蔣小喬說話簡單干脆,沒給陳哲拒絕的機會。
趁著還早,六點半就出門了。
自從上大學以來還從來沒這麼早起去過學校,早晨的空氣還是真是好啊。
突然想起了一首小學時的歌︰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我去上學校,天天不遲到……
想著想著,陳哲不自覺的就哼了向來,然後自己神經病一樣的笑了笑,來到江城大學的正門。
江城大學做為全國二流半大學,大門造得極為氣派,門後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寫著「學海無涯」四個字,蒼勁有力,功底非凡。
陳哲就站在這塊大石頭的旁邊,盯著來來往往的人,怎麼還不來?
蔣小喬不會在騙我吧?
嘎吱——
一輛黑色的轎車緊貼著自己,囂張的停在陳哲的旁邊,嚇了陳哲一跳,那車窗緩緩下降,露出王東一張英俊白淨的臉來,顯然他也不知道陳哲會在這里,一臉詫異的顏色,然後看了幾眼陳哲露了一絲譏笑來︰
「陳哲是吧?難道今天沒遲到這麼早來上課,你不知道你已經被開除了麼?現在早來上課也是于事無補了!」
陳哲看是王東,掃了一眼沒說話。
王東上課時被他掃了面子,追蔣小喬的時候又被陳哲插了一腿,已經對他恨之入骨,今天來就是想跟陳哲裝b的,看到陳哲不接招怎麼甘心?
陳哲往前走了幾步,王東在車上踩著油門,在後面慢慢的跟著,陰陽怪氣的嘲諷著︰「你不是牛b麼?你不是跟我搶女人麼?怎麼現在啞巴了?」
這王東看上去裝得挺紳士的樣子,沒想到也是這樣?
不理他!
一輛捷達的出租車停在了學校門口,一個身著休閑裝,精神矍鑠的老頭走了下來。
這老頭下車後左右看了看,好像在找人!
陳哲的眼楮一亮,這老頭戴著老花鏡,有一股那種搞學問的書卷氣,看來就是蔣小喬讓自己接的那個吳存義。
低聲跟王東說了一句︰「我今天有事,王東你給我上一邊呆著去!」
「你!你怎麼跟老師說話呢你?」
王東氣得臉色煞白,要知道陳哲從前上他的課可是客客氣氣的,從來不敢跟他頂嘴。
陳哲撇了撇嘴︰「我可不是你學校的學生了,也不怕你不給我平時成績做手腳了!再不滾,呆會看我不揍你一頓!」
王東哆嗦了一下,看得出陳哲說得出,做得到,還真不是嚇唬他!
不過王東還是放不下面子,色厲內荏的威脅著︰「你敢?」
陳哲看都沒看他,已經快步迎向了那老頭︰「您是吳老麼?我是蔣小喬的朋友,她說她沒起床,讓我來替她接你一下。」
「我是吳存義!」
這老頭態度不親近也不疏遠,卻讓陳哲覺得舒服。
「那沒錯了,您跟我來吧,這包我幫您拿著吧!」陳哲覺得這是蔣小喬的長輩,也就客氣了許多。
這老頭可沒客氣,直接把包就送陳哲手里了。
陳哲拿包的手一沉,微微皺眉,這包裝的什麼啊?又大又重得有幾十斤的樣子。
不過經過了煉氣境界,力氣也長了不少,這點重量不是什麼問題,在肩膀一甩就扛到背上走在前面。
老頭似乎話不多,跟在陳哲後面走得也不慢。
不肯甘心的王東又開著車過來︰「原來你這麼早來學校是接這老頭啊?窮得連個車也買不起,要不要我幫拉到地方啊?」
看到這老頭皺了皺眉問陳哲︰「這是誰?」
陳哲頭也沒回︰「您甭答理他,我們學校的老師,去英國留幾年學再開個日本車,就以為自己是外國人的假洋鬼子。sb一個!」
這老頭嘿嘿一笑,也沒覺得陳哲說話粗糙︰「你小子說話有趣!」
陳哲這幾句話不大不小,正好落到了王東的耳朵里,他一幅白淨的臉皮漲得通紅,張嘴就罵︰「你個窮鬼tmd的說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