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小七緒捂住胸口,第一次做壞事,又第一次發現大秘密的她,小心肝跳得非常快。
「快過來一起喝啊,這里又沒有其他人了。」衛宮士郎頓時把小七緒拉了過去,直接給對方倒起了酒,完全沒有在意對方還是個「未成年人」的事實。
「京樂春水那家伙真是笨啊,幾十年了,藏酒的地方都不換一下。他就不知道一直有人偷喝他的酒嗎!」衛宮士郎笑道,
「沒錯,我們今天就把這里的酒全部給他喝光掉!誰叫他不幫我來著。哼!干了!」
咕嚕咕嚕。
衛宮士郎那邊是喝酒的聲音,伊勢七緒這邊則是咽口水的聲音。
喝酒這種事,對她而言,好像也是第一次呢!
端起碗聞了聞,有種醉人的香味,小七緒抱著期待,直接嘗了一大口,
「呸呸呸!好難喝!這種東西你們怎麼喝得下去?」伊勢七緒頓時抱怨了起來,一副上當受騙了的樣子。
「哈哈哈哈,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有趣了,難道這幾十年已經忘了酒是什麼味道了嗎?我記得以前每次都是我先喝倒下的。來來來,喝喝喝,大口大口的!」衛宮士郎居然直接抱著小七緒灌起了酒來。
「不要!不要!咳咳!不要~~(我會告訴你這里我是用日文來讀的嗎?)」伊勢七緒的眼淚花一下子就被嗆了出來。
!
外面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陣強光照射進屋里,
「你在干什麼?!」
衛宮士郎眯著眼楮,終于是看清楚了來人的身影,
「你是……你是……莉莎?」
衛宮士郎放開懷里的小七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小姑娘頓時捂著嘴朝矢丸莉莎跑去,眼淚嘩啦啦的流著,任誰看到小七緒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都會大罵衛宮士郎一聲禽獸的吧!
「莉莎前輩!嗚嗚~~好可怕,他好可怕~~」伊勢七緒抱著矢丸莉莎的腳哭道。
這邊的衛宮士郎把頭一歪,
「咦?怎麼有兩個莉莎?還是一大一小的?難道我喝醉了嗎?不過,人雖然變大了,這衣服的大小怎麼一點都沒變呢……」
衛宮士郎說著說著,整個人無意思的就慢慢躬了下去,下面的大腿,白花花,白花花的。
不得不佩服矢丸莉莎,能夠把長袍拖地的死霸裝,穿成連衣裙,而且還是連衣超短裙,這絕對是尸魂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發明創造!
「別搞得那麼曖昧!」
衛宮士郎只見那白花花的大腿突然一抬,還沒來得急看清楚裙下的風光,整個人就已經倒著飛了出去, 的一聲撞在了後面的牆上。
旁邊伊勢七緒的哭聲頓時就止住了,目瞪口呆的問道,
「莉莎前輩,他到底是誰啊?」
「誰知道呢,我跟他不熟的,大概是叫衛宮士郎吧。」矢丸莉莎扭了扭脖子,「七緒,把眼楮閉上!我幫你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狂!」
然後瞬間揮著拳頭沖了上去。
••••••
據江湖傳言,八番隊矢丸莉莎副隊長在這里打了一下午的「沙包」。
江湖傳言,後來京樂春水隊長知道這件事後,更是在這個已經成為廢墟的房間旁邊哭了整整一天。于是所有人才知道,原來瀟灑哥是京樂隊長感情深厚的好基友!(京樂春水︰我的酒啊~~~)
江湖傳言,後來浮竹隊長又病倒了……
江湖傳言,後來十三番隊志波海燕三席跑到四番隊找瀟灑哥理論……
江湖傳言,後來志波海燕的妹妹志波空鶴找上了瀟灑哥……
江湖傳言,後來朽木家的白哉少爺跑到四番隊去笑話瀟灑哥,結果卻被瀟灑哥打發給了他家里一個掃地的……
江湖傳言,原來瀟灑哥是個高等貴族,並且在貴族圈子里很是吃的開……
江湖傳言,瀟灑哥本來是二番隊四楓院夜一隊長的未婚夫,在外瀟灑了幾十年沒回家,結果夜一隊長跟邢軍副隊長碎蜂在一起了……
江湖傳言,原來瀟灑哥其實是碎蜂的未婚夫,後來卻跟夜一隊長好上了,碎蜂為了報復,所以把夜一搶了過去……
江湖傳言……
(nn時間以後)
總之,瀟灑哥在民間是真的出名了,而面對越發離譜的輿論壓力,卯之花隊長直接給衛宮士郎下達了禁足令!
沒辦法,衛宮士郎也只能在四番隊小範圍內瀟灑了。
••••••
四番隊大門,準確的說,是四番隊大門到隊舍的那段距離,
衛宮士郎躺在躺椅上,懶懶的曬著太陽,小丫鬟在旁邊伺候著。
一行人快速跑進四番隊大門,明顯是來治療的,眼見就要跑進隊舍。
「站住!」衛宮士郎大喝一聲,「把腳給我收回來!」
「怎麼?」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衛宮士郎搞的什麼鬼。
「你以為這里的衛生是誰打掃的?你打掃的嗎?!給我到一邊去換鞋套!」衛宮士郎示意了一下旁邊,那里一個桌子上擺滿了鞋套,緋真站在後面。
幾個人跑到那邊去,很快就叫了起來,
「什麼?還要錢?而且這麼貴?!」
緋真根本沒有反應,因為她知道,這種事都是衛宮士郎來應付的,
「怎麼?我們四番隊都給你們免費治療了,鞋套還要免費送給你們嗎?!要麼買鞋套進去,要麼就給我滾。這里可是四番隊,你以為是公共廁所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衛宮士郎大聲叫道。
「你簡直太不講理了!」來人幾乎氣得跳了起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啊,四番隊的人什麼時候也敢這樣跟他們說話了?看來是該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了!
「哎呀!還想鬧事嗎?!我瀟灑哥隨時奉陪到底!」衛宮士郎站起身來,把一柄由霞大路家打造的,瓖滿寶鑽,金光閃閃的武器插在了地上。
「瀟,瀟灑哥?!」幾人一驚,立刻放棄了反抗。
「可,可我們實在是沒錢啊。能不能通融通融?」來人哭泣道。
「當然,我瀟灑哥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衛宮士郎重新躺在了椅子上,示意了一下另一邊,還是一張桌子,只是桌上不再是鞋套,而是一堆紙,虎徹勇音站在後面,
「去那邊簽一個合同,等治好之後,無條件負責我們四番隊隊舍衛生一天,然後就可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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