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剛剛雖然是在走神,但也絕對不是注意不到其他人,特別是隊長級別的靈壓,還幾乎沒什麼收斂,根本不可能注意不到。浪客中文網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講理,毫不客氣的就做出了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就算它擋著你了,難道不能讓一下嗎?就算你不打算讓,難道不能說一聲,衛宮士郎牽走就是了!居然毫不客氣的就把衛宮士郎辛辛苦苦養的高等級小黑貓,特別還象征著夜一的小黑貓給踢死了?!
凶手完全無視衛宮士郎的怒火,竟然還那麼大搖大擺的繼續走了過去。大概他是覺得踢死了一只小貓根本沒有什麼吧,就算那是一只有主之物,別人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惹他嗎?或者說,別人敢惹他嗎?要知道他可是號稱最強死神的,劍八啊!
「怎麼?你想就這樣算了?!」衛宮士郎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
一個「小小」的第十代劍八,居然敢在老子這第八代劍八面前撒野!就算衛宮士郎如今實力是下降了,但拼著可能會「走火入魔」的危險,衛宮士郎要把這個死胖子砍了,那也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然,最大的問題就是平白無故殺一個隊長,無論是中央六十四室,還是山老頭等人,都絕對不會放過衛宮士郎的。特別在如今這個敏感時期,夜一浦原平子等人的消失離開,讓整個尸魂界少了一半的隊長,現在都還沒能夠補充齊呢,那些人還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衛宮士郎再把隊長弄少一個嗎?!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原因,所以山老頭等人也絕對不會允許衛宮士郎加入十一番隊,用最正式的方法把這個第十代劍八給挑翻。手段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尸魂界不允許在這個時間段再少隊長。如果衛宮士郎有任何要亂來的趨向的話,他估計立刻就會被監視起來,甚至軟禁起來。
不要忘了,因為夜一、浦原的關系,衛宮士郎如今本身就有相當敏感的身份。要不是有花姐和春水等隊長的幫腔,衛宮士郎現在估計就已經被監視起來了。
不過,不要以為衛宮士郎就找不到方法治人了,今天這固然看起來不算什麼大事,但要是沒有個了結的話,那衛宮士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敢在他瀟灑哥面前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誰!你是山老頭嗎?你是花姐嗎?你是京樂春水嗎?你是藍染右介嗎?你是友哈巴赫嗎?你是98嗎?你是……不是的話,就給我低頭道歉!喂,本來很有氣勢的說,這無數的排比是要鬧哪樣
「小子你想找抽是吧?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大爺我沒找你麻煩你都應該慶幸了,你居然還敢對我指手畫腳!」鬼嚴城劍八大聲喝道,他這頭大象都還沒有計較什麼,一只小螞蟻居然還反過來想咬他?這種事情可笑不可笑?這人難道不僅腦子有問題,眼楮也是瞎的嗎?
很快衛宮士郎就告訴了鬼嚴城劍八,他腦子雖然「有問題」,但眼楮可沒瞎喂。
「不就是第十代劍八大人嗎,好大的官威呀!」衛宮士郎嘲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你踢死了我的貓,難道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很好!那我就給你一點表示好了!」鬼嚴城劍八頓時爆發靈壓,一副準備要動手的樣子。眼見雙方劍拔弩張,已經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旁邊的人卻是連忙拉住了鬼嚴城劍八,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大概是說衛宮士郎是高等貴族,這種人動了可是會惹大麻煩的。而且隊長級別,未經允許,哪里能隨便私斗並解放斬魄刀啊!
「切!」鬼嚴城劍八不屑的撇了撇嘴,收回氣勢,相當看不起衛宮士郎這樣沒有什麼實力,但又仗著身份無理取鬧的貴族人物。
「大爺我懶得理你!」鬼嚴城劍八說著,就那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作為一頭大象,就算小螞蟻不停的在旁邊騷擾他,他用得著搭理嗎,完全無視就行了!
「好!很好!你已經徹底惹怒我了!」衛宮士郎看著鬼嚴城劍八離開的背影,咬著牙說道。
「還是算了吧,那可是隊長。」松本亂菊在旁邊拉了拉衛宮士郎,小聲勸道。隊長那是什麼樣的存在?全尸魂界也就十多個,惹不起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隊長那又怎麼樣!敢惹我衛宮士郎,我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才幾年沒出來,看來有些人已經忘了我瀟灑哥是誰了啊!」衛宮士郎不屑的說道,隊長?這所謂的第十代劍八打敗的第九代劍八,當初不過就是他衛宮士郎的副隊長而已!如今衛宮士郎也算是為自己當年的副隊長報仇好了!
這個時候,不了解衛宮士郎底細的松本亂菊,只以為衛宮士郎不過是愛面子,在放狠話而已。那些小混混打架,無論說的有多厲害,最終通常還不是不了了之的?
不過,當未來松本亂菊發現衛宮士郎並不是在亂說的時候,那叫一個……嗯,倒不是松本亂菊對衛宮士郎有多麼敬仰和愛慕,而是從此以後,這家伙也跟衛宮士郎一樣,對傳說中的隊長人物毫不尊敬了。對此,前後兩任十番隊隊長是深有感悟。
果然,是什麼樣的家伙帶出什麼樣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就在事發當天,衛宮士郎果真接到了來自山本總隊長的提醒,警告衛宮士郎絕對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亂惹事。不就是死了一只貓嗎,多大點事,他山老頭這次就當一個中間調解人,直接幫鬼嚴城劍八賠你好了。
看來衛宮士郎愛惹事的性格已經深入人心了啊,好比山老頭說的那樣,明明只不過是死了一只貓的小事,但就因為這樣的小事,他還不得不專門提醒衛宮士郎。他這個總隊長當得容易嗎你說,什麼時候淪落到連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得不親手來管了?
一連幾天,衛宮士郎倒也听話,安分守己,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起居生活都跟平時差不多,好像完全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甚至好像已經完全把事情給忘了一樣。得到這樣消息的山老頭微微松了口氣,不過心里總還是覺得有些不實在,會不會太過于順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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