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五層的弟子,還是能看到方魚的身影,方魚對他的隱匿術有了更深的理解。
看著慢慢移動的方魚,範力神色凝重,不敢大意。
但突然,範力想到了,他沒有必要和方魚在這里糾纏,雖然他想得到方魚手中的東西,但他的性命明顯是更寶貴的。
他可以直接回去向族里報告,而煉氣三層的方魚,速度肯定比不過他。
只是這樣做的話,有些可惜了,範力輸掉的那些東西就拿不回來了。
突然,範力調轉身頭,背對方魚而跑,在樹林間急速的飛躍著。
「方魚,你把他們殺了,我去向族里報告,你就等死吧。」範力臨走還多嘴一句。
按理說,到達煉氣五層的話,就可以御物飛行,但範力沒有法器,就這能徒步逃跑,由此可見法器在小人界的珍貴。
方魚笑了一下,靈氣凝聚腳底,輕輕一踏,就已有三丈之高,三兩步就跑到了範力的前面。
方魚現在已經沒有隱匿身形了,已經被範力鎖定了,隱匿身形只會浪費他的靈氣。
「我看是誰等死。」方魚笑著看著呆滯的範力。
範力真的想不通了,為什麼方魚的速度這麼快,比他還快,而且方魚也沒有御物飛行。
「你怎麼,怎麼這麼快?」範力有些驚恐的問道。
于是,範力做出警惕的姿勢,他知道,憑剛才方魚表現出來的速度,他是不可能逃了,他現在汗流浹背,對于方魚,他只能盡量防御,不可能主動出擊。
範力希望在靈氣上,把方魚給耗死,這樣,他既可以打敗方魚,拿到方魚身上的東西,又可以全身而退,報告族里。
「他不過是煉氣三層。」範力不斷的這樣告訴自己。
火彈術,方魚伸出手掌,三個小型火球立即出現,非一般的速度向範力襲去。
這就是剛才殺死範瑋的法術,範力記住了,火彈術的速度怎麼能施展的這麼迅速,他無法想象,但畢竟是火彈術,是最低級的法術。
範力也施展了一個大火球術,兩者猛烈的相撞,但突然,範力感覺到更為猛烈的能量,向他撞擊而來。
「不好,是靈符。」範力想到了。
因為方魚的施法速度太快,在施展完火彈術後,可以再次釋放一張靈符,而這一切因為眼前的景象,被範力施展的大火球給遮擋住了,範力沒有看見。
範力連忙向一旁跑去,躲開靈符的攻擊。
只見一只水型獵狼飛撲過來,把範力的大火球給撞的七零八落,而且迅速撞擊到範力剛才站的地方,一個半尺深的巨坑立即呈現出來,水浪消失了,範力有些心驚。
但範力還是松懈了,沒有注意方魚。
剛才的那一切都是方魚的掩飾,現在的方魚已經再次隱匿身形,飛奔到上空,接近範力。
在離範力只有一丈遠的時候,方魚再次伸出手臂,一股火熱的溫度再次激起。
三個小火球迅速出現在範力的上空。
「完了。」範力驚呼道。
範力連忙把手在地下一推,靈氣猛放,強大的推力把他的身體給送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一臉灰塵。
當範力再次抬頭之時,看見的是一雙綠色的靴子,上面金色的線條很是好看,突然,範力感覺好像一塊巨石砸在他身上,震的他皮開肉綻,連骨頭碎裂的聲音都听見了,雙眼一閉,就沒有再反抗了。
解決了範力,看著這片幽靜樹林里的三具尸體,陷入了沉思。
現在依舊是清晨,陽光純淨而耀眼,照射在方魚的臉上,把他的疲憊表現的更為清楚了。
這一次戰斗,是方魚來這個世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戰,完勝,而且是打敗三名高于他的弟子,雖然還有一些不明白的問題。
但他隨即露出堅定的神色,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
方魚在範力的身上找到了一塊次品靈石和一枚聚氣丹,幾十里聚氣散、三張靈符,他的大部分財產,應該在上次都輸給了方魚。
然後是範瑋,他的確比較窮,只搜到了一些次品靈石和聚氣散。
接下來是範杰的尸體,方魚慢慢的靠近。
但忽然,範杰爬了起來,一個猛推,身體飛了出去,然後一溜煙的逃跑了。
方魚有些震驚,沒想到範杰沒有死,他立即用手拍了拍腦袋。
現在的方魚靈氣已經所剩無幾了,估計是追不上範杰了。
而範杰這個人比較聰明,不是那麼好對付,就像剛才,他竟然一直裝死,在方魚要從他身上搜去戰利品的時候,才逃跑。
也許範杰早就醒了,但他還在觀察情勢,決定出不出手,沒想到,範力那麼快就敗了。
方魚身體跌跌撞撞,找到一顆粗壯的參天大樹,伸出雙手按在上面。
終于,方魚感覺到了靈樹訣中第二個法術的用途了,竊取生機轉換成靈氣,不一會兒,方魚的靈氣就恢復的差不多了,這也是因為方魚現在修為較低,本身能容納靈氣的量就比較少。
這兩具尸體,方魚就懶得處理了,範杰一定會報告族里。
現在方魚要做的是,在族里長老找到這里之前,回到住處,把東西給拿出來,迅速離開範家。
憑借著隱匿術,方魚是可以輕松離開的,像這種修仙小家族安排在各處的崗哨都是低于煉氣五層的弟子,在這些弟子面前,方魚可以大搖大擺的行走。
迅速回到住處,把所有的丹藥都拿出來,儲物袋,還有這個菜盤子,方魚背著一個小包裹就隱匿身形飛奔出去。
即使在這里,也不能讓方家弟子看出什麼來,時間就是生命。
回頭看了看方旭的房間,方魚斷然離去。
當然,綠彩草不能丟下,方魚可不打算重新找一株五百年以上的植物修煉,那樣太浪費時間了,況且方魚不久就要突破了。
「應該不會枯萎吧,你可是靈草啊。」方魚看著手中的綠彩草,對這它道。
做完一切,方魚便離開了,但不是離開範家,而是隱匿在此處,他還有事情去做,他在等待時機。
如果方家長老親自搜查,方魚當然無法躲避,但方魚不相信長老會親自前來,這地方實在太大了,而且也不能確定方魚的大概位置,最多派弟子四處搜查,增加崗哨、加強防守。
而在這些不敬業的弟子面前,方魚一點兒也不擔心,所以方魚還是選擇先呆著這里,等方魚解開那朝水崖的秘密再離開。
那晚看了那名褐色短發弟子的舉動以及得到這神秘菜盤子後,方魚忍不住了,想知道這朝水崖里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主閣,範飛一人坐在殿內,飲著一杯收藏了很久的好酒,露出忘我的神色。
「稟告長老,外面有弟子求見,說有要是稟報。」外面一名守門的弟子恭敬的低頭道。
在這個時候被打擾,真的很不爽,範飛壓制住怒氣喝道︰「叫那人上來。」
「是。」
若是什麼大不了的小事,一定要把這名弟子關禁幾個月,要是每一名弟子一有什麼事就來這里報告的話,那範飛豈不是忙死了,範飛非常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