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新落座,鐘處長說道︰「上面同意補償你五千萬。並且不同意你辭職。你要知道,特事處非常特殊,往往接觸的都是國家機密。你若是辭職,我們為了防止泄密,你最少要在監獄里呆上五年。」
楚懷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氣哼哼地說道︰「那我申請三年的長假!」
「呵呵。我的權限最大三個月。你若是想要散散心,三個月時間夠了!」
「成交!」楚懷知道能拿到五千萬回來已經算是厲害的了,若是上面一毛不拔,他還真的不敢與特事處翻臉呢。他找出一張金卡丟到鐘處長面前,「我楚懷做生意從來不相信空口白牙的許諾,啥時候錢轉過來,我啥時候給你東西。」
「你摳門的性子難道老子不知道?」鐘處長也沒辦法,只有拿起楚懷的金卡,在電腦上敲打一陣,之後,將金卡丟給楚懷,「算你還知道分寸。不然,別說五千萬,就是你所有賬戶上的錢早給你凍結了。」
楚懷得了好處,自然不會去反駁鐘宇輝的話語,他露齒一笑,一把抓起金卡,將手中的文件丟在鐘處長面前,搖搖手︰「拜拜了,鐘處長。上面這樣對我,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我丑話說前面,你們的老大會後悔的!」
「楚懷!你***放什麼烏七八糟的拐彎屁?拿了好處還不快滾!」鐘處長大怒,站起來作勢欲打。
楚懷轉身就跑,出了門跑了十來米,忍不住轉過身來叫道︰「鐘處長,我不是怕你哈!以我現在的實力,你可追不上我,更打不過我!」
「滾遠點!」走道里傳來鐘處長暴怒的吼聲。
楚懷嘻嘻哈哈地跑到停車場,跳上自己的凱佰赫神盾,笑容就消失了,反而覺得鼻子發酸,居然淌出兩滴眼淚來。看來,以前那種拼命的事真不劃算去做,出這麼大點事,就把這個功臣給冷藏了?
以楚懷的心性,絕不會認為自己做了什麼大不了的錯事,反而去認為特事處對不起自己。黑幫又怎麼了?難道老子不去干黑幫,這個世上就沒有黑幫了?行啊,既然都抓住老子的痛腳不放,那正好,老子到國外玩黑幫去!說來說去,老子就喜歡黑幫那種快意恩仇的感覺!
他抹了一把眼淚,狠狠地踏下了油門,被他精心改造的發動機發出一聲怒吼,車輛利箭般地竄了出去。
出門不遠,他掏出電話給陳啟岳打過去︰「啟哥,晚上我們聚聚吧!我想喝酒!」
「早就想和你喝酒了!不過,最近皇朝人太多,我們換個地方吧。」陳啟岳說道。
「呵呵,自己的店子都拿不到位子麼?你還真丟臉啊。好好,那你說什麼地方?」
陳啟岳笑了兩聲︰「昨天在府城路才開了一家酒樓,叫做什麼新江酒店,要不我們去試試?」
「好 !」楚懷爽快地答應一聲就掛了電話。
陳啟岳說的沒錯,皇朝的生意似乎一直保持在一個巔峰,至少,以楚懷接觸皇朝接近一年來,就從來沒有見過此地會出現什麼上座率低于八成的時候。
特別是最近,應該是因為陳啟岳等人拿下了**幫和晉江幫之後,這里的生意就更加火紅了,搞得陳啟岳自己要吃飯都得提前訂位子,或者就只能換地方,讓別人來賺他的錢。
雖然他們都不在意那點小錢。
想想也是這樣。
向洪明、丁艷、謝邵騰、曹雲、余徵浠(其父是省組織部部長余尚家)、程嘉俊(其父是第四副省長程長慶)這些人是什麼身份?那可是代表了川省官方頂尖的實力。
凡是有些小道消息的人,就希望能在這里遇上這些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和公主,或者是遇上其他的系統級的垂直領導,那時候,很可能就會得到一步登天的良機。
于是,來皇朝吃飯的人幾乎都屬于官身,或是一些對大項目抱著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的大富豪。這些人,哪個不是有錢人?哪個不想要面子?于是,誰都想要配得上自己身份的好包間。
一來二去,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楚懷搖著頭,啞然失笑。生意做到陳啟岳這樣的程度,也算是值得驕傲的了。剛點上一支煙,他的電話又響了,一看,居然是劉芸打來的。這一趟出門,他這一台民用電話就被關機後丟進了乾坤指,直到他今天走進特事處的時候才打開。
說起來,在印度呆了幾天美女也找到兩個相當不錯的,不過,什麼女人最好?答案肯定是華國女人。想到劉芸的瘋狂與體貼,楚懷的新增抽搐起來,連忙按下了接听鍵,笑道︰「師姐,有沒有想弟弟?」
「好啊!最近跑哪里逍遙去了?這麼多天,就連電話都一直關機。你是不是想把姐姐甩了?」
「師姐啊,你說什麼呢?我出任務去了,自然不能開機的。這不,剛回蜀都,就連家都沒來得及回去。」楚懷叫道。
「那晚上有沒有空,跟我到酒吧玩。我一個朋友剛在二環路一帶開了一個酒吧,我得去照顧照顧生意。」
「我下午有點事,恐怕結束得比較晚。要不,你先去酒吧,我估計在九點以後才能溜得掉,到時候就去找你。」
「那好。酒吧名字叫做老碼頭,大約位置是在新鴻路口一帶。」
「行!」
楚懷隨手將手機丟在儀表台上,加快速度回到了香楠小區。
這時候,凌雲已經指揮著四小金把兩套別墅打掃了一遍,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看到楚懷回來,凌雲笑著點點頭,繼續對著電話說道︰「對對,就是那種型號,對對,兩台。香楠小區天字a棟!」
看到凌雲掛了電話,楚懷一面將外套月兌下來丟在沙發上,一面坐在凌雲身邊問道︰「說什麼呢?看你挺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