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二十六節t－x的異變
海鳴從空中，隱形飛行了半個小時。海鳴慢悠悠地進入了學園都市。海鳴看著下方一片漆黑的街道說道︰「怎麼這麼黑啊？」
「你忘了，大霸星祭晚上還有煙火晚會啊！」海皇說道。
「煙火晚會？」
「對啊！」
「……」
「哇啊！」海鳴被一顆飛上來的煙火直接命中，從天上掉了下去。
因為慣性海鳴掉出好遠才著陸，墜落的海鳴掉到了一個空曠的機場，海皇抱怨道︰「真是的……看路啊。」
海鳴稍微活動了一下，說道︰「別說了，能治療麼？已經全身上下都是傷了。左腿骨折、肋骨斷了三根、左手粉碎性骨折。幫我切斷觸覺神經。我快疼得不能思考了。」
「所以我才說剛才的身體比較好用啊。」海皇適應了一下說道。
「呃……」
海皇指了指站在一邊的人說道︰「算了，那邊的人好像是上條當麻啊？」
「要求救嗎？」
「當然，我可不想再耗費魂力幫你治療了，我原來回復魂力的方式可是直接吸收其他人的魂力啊！」海皇做了一個q版的憤怒表情說道
「現在呢？」
「用你的。」海皇回答道。
海鳴對著當麻喊道︰「喂，那邊的少年，能幫我叫救護車嗎？」
「咦？這里這麼會有人？」土御門警戒地看了看海鳴說道。
「不用這麼緊張吧！我已經重傷了。能幫我聯系一下學園都市no.1的超能力者白飛或者no.3百合子他們嗎？」
「你認識他們？」
「是的，我是‘蜀山’的第二批外派人員。」海鳴躺在地上說道。
「！，你也是那個魔法結社的人？」土御門問道。
「是的，剛才和羅馬正教的前方之風開戰結果搞成這樣了……真是失敗啊！」海鳴又說道。
「你說‘蜀山’那是什麼東西？」當麻問道。
「普通人就不需要知道了。」
「前方之風？為什麼羅馬正教的人會出現在這里？」土御門一邊走向海鳴一邊說道。
「不止哦！還有後方之水。剛才和他們交戰都沒有受傷，沒想到到達學園都市之後會被煙花打下來……唉……」海鳴哀怨地說著。
「同時面對一名聖人加一個前方之風還能全身而退嗎?」土御門喃喃地說道。
「也不是啦！哈哈……」海鳴尷尬地笑了笑。
「你剛才說得第二批外派人員是指？」土御門又問道。
「白飛他們是第一批，我們是的二批。」海鳴又說道。
「……」
「能幫我叫救護車嗎？」海鳴又說了一次。
「好的，我這就叫。反正我也得去醫院。」當麻說著拿出了手機。
當麻和海鳴被帶走之後，土御門和醒過來的史提爾說道︰「已經確認了‘蜀山’的第二批外派人員了。而且其強度已經可以和聖人一戰了。」
史提爾晃了晃腦袋說道︰「看來要向最大主教匯報了。我現在就和最大主教通信。」
「不用治療一下麼？」土御門說道。
「聯絡好了在治療吧。」史提爾說完開始了布置魔術。
海鳴則沒有去醫院，因為沒有身份卡。中途就被趕來的白飛接走了。
別墅中，雷米爾試著夠海鳴的頭但是失敗之後說道「能解釋一下，你發生了什麼事嗎？」
白飛也說道︰「好厲害的魔法啊！早上還是小蘿莉，晚上就變成大叔了。」
「至少說少年吧！」海鳴喊道。
百合子坐在一邊的餐桌上，喝了一口紅茶。之後才說道︰「原因呢？你和前方之風、後方之水交手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中了‘天罰’術式失去了意識，然後我的潛意識發動了一個初始化的魔法。結果我就變成這樣了。」
「潛意識？」百合子問道。
「就是和對界的我融合之後，因為彼此的記憶不相符而產生的第二人格。」海鳴解釋道。
「那你是怎麼月兌離‘天罰’的攻擊的？」白飛把手放到海鳴的背後說道。
「第二人格通過自我催眠把對前方之風的‘惡意’轉移到了前方之風身上的那個靈裝。通過摧毀那個十字架，解決了‘天罰’。」海鳴說道。
「那你的身份怎麼辦？」白飛問道。
「我造了一個機器人，連超能力都復制過去了。只是等級不太夠而已。」海鳴說完，取出了替換的機器人。
「哇啊！好可愛，送給我當抱枕吧？」雷米爾盯著海鳴說道，這眼神好像是‘你不答應我就哭給你看’。
「呃……我還得讓它代替我去上學呢。」海鳴說道。
「那晚上不是有空嗎？讓給我吧。」雷米爾又說道。
海鳴看著雷米爾抱走了t－x然後說道︰「小心點，他可承受不了你那幾千萬伏的電流！」
「知道了！」雷米爾說著走進了房間。
「對了，我還說了一個新的身份。‘蜀山’的第二批外派部隊。」海鳴說道。
「第二批？」
「外派部隊？」
「對啊！不錯的身份吧？」海鳴說道。
「糟了！」
「是啊？」
「為什麼？」海鳴吃驚地問道。
白飛回答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是什麼嗎？」
海鳴問道︰「魔法結社‘蜀山’的弟子啊？還有什麼？」
白飛繼續說道︰「我們埋入的歷史是1800年前，‘蜀山’的一個叛逃弟子一小時內擊殺了全世界聚集起來的九名聖人，最後又被‘蜀山’派出的追擊部隊秒殺！而當時的‘蜀山’弟子數量足有512人。之後，‘蜀山’和其他宗教簽訂了協議，1800年內‘蜀山’不會有人離開其所在的區域。今年正是的1801年。我們是帶著毀滅世界的身份出現的。第二批外派部隊意味著戰爭開始，你還直接出現在了聖人面前。」
海鳴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說道︰「那會怎麼樣？」
白飛嘆了口氣說道︰「最壞的情況我們會遭到科學側和魔法側的共同追擊。恐怕要求援了。好一點的話，我們只會被羅馬正教當作敵人。」
「怎麼會？」
白飛道︰「你的行為已經讓羅馬正教感到威脅了，有五成以上的可能我們會遭到毀滅性的攻擊。和羅馬正教結盟的話，我們必須付出出一定的代價才行。同樣這也是我們做不到的。」
「那……你們應該知道對策吧？」海鳴說道。
「有三種，一是撤退，二是表現出超越所有勢力的力量。三是依附于某個勢力。至少在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前我們必須表明態度。」
百合子走過來說道︰「我同意第三種，畢竟我們本來就是超能力者。依附于學園都市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至少現在我們不用擔心‘天罰’了。其他人，就算是聖人對對應策略我們都有。」
白飛沉默了一會說道︰「只能這樣了。如果真的和聖人對上的話，一個神裂就能把我們之中除了我和百合子之外的人殲滅了。上次打敗神裂完全是因為對方輕敵。以‘百分之一秒’為單位的戰斗不是我們能涉及的。」
「其實遠程扔大招的話我還是干的掉聖人的……」海鳴突然在一邊嘟嘟囔囔地說道。
「你確定？」百合子問道。
「九成！」海鳴回答道。
「怎麼做的？我以前對上聖人可是以傷換傷才拿下的。」百合子又說道。
海鳴拿出乖離劍說道︰「乖離劍，我從來沒有使出乖離劍的全力。說是對規則武器，可能是我的使用方法有問題吧？」
百合子說道︰「這麼說你的乖離劍是在中央宇宙用靈魂做材料造的？」
「是啊！」
「早知道就讓你去對付天使了。」百合子說道。
「啊？對付天使？我能贏麼？」海鳴問道。
「對規則武器一出這些‘劇情人物’就算是《七龍珠》里毀滅宇宙級別的生物，也不是對手。」
「真的？」海鳴驚喜地說道。
「不過，你真的會用嗎？我所知的對規則武器只有第一聖人‘始皇’手中的‘倚天’而已！」白飛問道。
海鳴攤了攤手說道︰「不知道。」
「這段時間里，你不用出去了。留在結界內實驗乖離劍的使用方法。」百合子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知道了。」
「哇啊~~~」一聲驚叫從雷米爾的房間里穿了出來。
「怎麼了？」海鳴喊道。
雷米爾跑出來喊道︰「為什麼你造的機器人會有血啊？」
海鳴掩面說道︰「你到底干了什麼啊？」
「……」
「好吧，別解釋了。我去看看。」海鳴說完走進了房間。
「海皇，怎麼回事？」海鳴在意識里問道。
「可能是機械靈之類的東西，居然這麼短的時間就合成了**？你是怪物嗎？」海皇回答道。
「和我有什麼關系？」海鳴又問道。
「t－x是你的靈魂分身，從材料到靈魂都是從你身上分裂下來的。和你沒關系和誰有關系？我嗎？」海皇解釋道。
「先去看看吧。」海鳴說著走進了雷米爾的房間。t－x正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海鳴走上前說道︰「t－x你怎麼回事？」
「數據庫沒有符合的記錄，由納米微粒組成的機體自發的形成了類似生物體細胞的結構。與人類的dna組成吻合率在99.99%以上。」t－x說道。
「變成人類了！」海鳴吃驚地說道。
「真是奇怪？應該不會有這種效果啊？」海皇說道。
海鳴走上前踫了踫t－x的身體，然後說道︰「確實是人類的身體，連體溫都有？」
「會不會有生育的可能？」海皇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去試試嗎？」海鳴翻了個白眼。
「內髒呢？有沒有完整的內髒組織？」海皇控制著身體說道。
「除了心髒、腸道之外的組織已經構建完成了。」t－x繼續說道。
「我看看，十三個小時就完成了模擬人體嗎？思維模式呢？」海皇又說道。
「可以模擬的思維模式有十三種從大小姐到娼婦都能模擬，原本白井海鳴的思維模式構建需要一百三十毫秒。」t－x沒有感情地說道。
「好的，開始模擬。」海皇說道。
「模擬完成。」t－x又說道。
「然後呢？」海鳴問道。
「什麼然後？你想對我做什麼？」t－x換了一個口氣說道。
「欸?」海鳴楞了一下。
「離我遠點！你這蘿莉控！」t－x一拳打飛了海鳴然後說道。
「哇啊~~什麼情況？」海鳴喊道。
百合子看到海鳴被打飛出來，于是說道︰「怎麼了？被玩具討厭了？」
「才怪！我以前是這種樣子的嗎？」海鳴問道。
「是啊。」雷米爾指了指海鳴說道。
「……」海鳴otz中。
「你難道讓機器人模擬了人體嗎？」白飛說道。
「是的。」海鳴回答道。
「好厲害！直接組建了新的靈魂個體嗎？這可是‘無魂者’的特權啊！」百合子說道。
「也就是說我造了一個‘我’？」海鳴說道。
「可以這麼說。」白飛說道。
「‘幻想構成’加上‘聖具演武’的魂力輸入還有這種使用方法啊！」海鳴對海皇說道。
「當然有啦。」t－x走過來說道。
「先給你取個名字吧？」海鳴說道。
「好的，大哥哥！」t－x賣著萌說道。
「不行，要被萌殺了！」雷米爾捂著鼻子說道。
「話說你先去穿上衣服再來吧。」海鳴側著臉說道。t－x到現在還沒穿衣服。
「給我名字，我才去穿衣服。」t－x說著靠近了海鳴。
「別過來了，名字，名字是呂……」
「小雅，就叫小雅怎麼樣？」百合子說道。
「好的！」t－x說完走進了房間。
「這回真是造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啊！」海鳴擦了擦汗說道。
「我想也是啊！造小雅花費了正常人近80%的魂力，之前沒有意識就已經很奇怪了。」海皇對海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