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三節master是雨生龍之介
海鳴被送走的時候,就認為自己會出現在某個master面前,然後他就只需要說︰「請求我,呼喚我,令我以caster職階現身于此世的召喚者喲……我在這里問你的名字。在那里的,是什麼人?」之類的台詞,就行了。可是接下來他看到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狂笑著的雨生龍之介、瞪著魚一樣眼楮的吉爾斯•德•萊斯,以及蹲在地上畫著魔法陣的蟲叔。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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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龍之介現在很興奮。
雨生龍之介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殺人狂魔。但是最近他也陷入了「沒有激情」這樣的苦惱之中。
引誘了三十多個犧牲者,而且已經差不多嘗試過各種處刑和拷問方法的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新鮮感了。
在找到了一本滿是蟲洞的日式裝訂的古書之後,他又找到了尋找激情的方式——召喚惡魔。但是在冬木市進行了四次犯罪活動之後,他依然沒能召喚出‘惡魔’。就在他決定完成這次儀式就離開冬木市之後,他卻成功了。
不過召喚出來的惡魔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一個長得像魚一樣中年人的人自稱藍胡子,一個有點英俊的男子卻自稱蟲爺。明明不像老頭子啊?
雖然名字比較奇怪,但是他們兩個可以給龍之介從未有過的快感,各種各樣的殺戮方式。腰斬、凌遲之類的刑法在這兩人面前簡直就是笑話!
用召喚出的觸手怪一般的海魔將目標漸漸撕碎、吞噬。在被害人精神最放松的時候,給人致命的一擊。
用身體里爬出的蟲子將人從腳開始一點點吃掉。受害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蟲子一點點蠶食,而不能做出任何反抗。最華麗的是這種刑法居然能在蟲子吃到心髒之前都保持人是活著的。
這種感覺簡直爽翻了!!!!太cool了!!!而且在享受這種感覺的同時,他不用再想以前一樣為了殺一個人而費勁千辛萬苦的收集信息,處理尸體。蟲爺能完美的做到這些事情。他只需要聆听著那噩夢一樣的音色,欣賞那美麗到極點的藝術。
但是,事情總是不能簡單地如意。從蟲爺那里龍之介听說了一個叫什麼……聖杯戰爭的東西。雖然龍之介對什麼萬能的許願機沒什麼興趣,但是如果他不動手別人就會來找他。所以他們也開始進行一些‘手段’。比如建立陣地,防御結界,吸收人的元氣生成魔力,還有他們現在做的事——召喚幫手。
蟲爺畫了一個很玄妙的魔法陣,結果他還沒完成工作。魔法陣就放出了黑色的光芒。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看上去二十幾歲的人出現在了龍之介等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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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水道的入口,海鳴整理了從蟲叔那里得到的信息之後說道︰「沒想到會是caster。不過我隨便。接下來要干什麼?」
蟲叔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saber和lancer還沒開戰。」
海鳴一腳踩死了地上令人惡心的蟲子問道︰「怎麼了?」
蟲叔一邊驅散入口的蟲子一邊說道︰「沒什麼,比較慢而已。別踩我的蟲子。踩野生的沒關系。你認為你的屬性是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
「全屬性a++寶具ex」
「哇哦……」海鳴平淡地應了一句,「我是不是應該再高興一點。」
「不用。英靈的屬性和很多東西有關,職位啦。召喚咒語啦。魔法陣的材料啦。」
「職位caster(魔術師),話說你是用什麼召喚我的?就像遠阪時臣用寶石的溶液,韋伯用雞血之類的?」
蟲叔理所當然地說道︰「那還用說麼?人血啊。」
「哦。」
「……」
「……」
「你是不是應該驚訝一點?」蟲叔轉過頭盯了沒什麼反應的海鳴一眼。
海鳴用死魚眼看著蟲叔道︰「驚訝?有什麼好驚訝的。誰擋我我就干掉誰,很簡單的問題。」
蟲叔又走了起來說道︰「有這覺悟嗎?不錯哦。接下來saber和lancer的戰斗中,你去露個面吧。」
「我能殺掉幾個英靈嗎?」
「先不要。毀掉他們的寶具好了。」
「知道了。」
走到隧道深處之後,海鳴看到了龍之介所謂的殺人藝術。將孩子和女人以不人道的手段殺死,將尸體分割組裝,做成的‘藝術品’。這里到處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濃密血腥味。各處都傳來了虛弱的申吟和啜泣聲。令人察覺到了各種恐怖氣息,此時關閉了所有視野的黑暗帷幕也許反而是充滿了慈悲的圍屏。但是來到這里的兩人卻沒有一絲反感。
蟲叔撿起地上的幾只蟲子說道︰「你是三無男嗎?來點表情啊?」
「表情?我把這具身體設定成了沒有感情,沒有痛覺,沒有……**……食欲等等。」
「厲害啊。接下來我要去英國一趟,你按原計劃行動。你有很多寶具對吧,比如可破萬法之符這種東西?」
「你想要我做什麼?」海鳴說著手上多出了一把形狀扭曲的匕首。
蟲叔盤腿坐在了看上去很髒的地面上說道︰「奪取英靈啊!你的話,應該擁有極大的魔力總量。支撐別的英靈也沒問題吧?」
「沒問題。」
「這就行了,我先去英國了。」
「你要對伊利亞出手嗎?」
「你猜到了?」
海鳴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副眼鏡戴在眼楮上之後說道︰「差不多,我們本來應該盡量少地接觸別的地區,而你卻特地趕去英國。這就說明你要干的事絕對和聖杯戰爭有關。而英國和聖杯戰爭有關的除了那個愛因茲貝倫家族之外,只有伊利亞了吧?」
「你知道就行了。我會盡快回來的。」蟲叔說完,漸漸分成了黑壓壓的飛蟲四散飛走了。
「cool!」龍之介的口頭禪傳了過來。
「還沒問你的名字呢?你也是某個時代的英靈嗎?」和龍之介一起過來的還有吉爾斯•德•萊斯。
「我的名字嗎?」海鳴思索了一下,用洪亮的聲音說道︰「朕乃大秦之皇帝嬴政!不過現在叫我海鳴就行!」
「大秦?」龍之介看來對中國的歷史不太了解。
吉爾斯•德•萊斯則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秦朝嗎?那應該也是一個廣泛用刑的時代。你有什麼特別的刑法嗎?」
「刑法?這個行嗎?」海鳴說著眼楮變成了一個三勾玉的血輪眼。從張杰身上復制來的。
「這是什麼東西?」龍之介問道。
「自己試試看吧。」隨著海鳴的話,龍之介和吉爾斯•德•萊斯突然發現周圍的景色變成了一處黑暗的大地,他們能看見東西是因為天空中掛著一輪血紅色的月亮。
海鳴的身影鬼魅一般閃現在兩人面前。「想要什麼?或者說想要別人怎麼死?在這個世界你能讓一個人死上數百上千次,直到那個人從**到精神都完全崩潰!真正的恐怖不是任何形式的痛苦,而是瀕臨死亡的絕望。在一個人完全絕望之後,卻發現一切其實才剛開始。這種絕望能在一瞬間打垮最堅強的人。」海鳴說完這句話,又冷冷地笑了笑。「怎麼樣?要試試嗎?」
吉爾斯•德•萊斯和龍之介,兩人的臉上都顯露了異樣的喜悅之情。「這這這這這……這真是太棒了!教我怎麼做?」
「很簡單,把這只眼楮還給你就行了。」海鳴說完,三人又從幻覺中退了出來。
「快點!!!!」龍之介細長的眼楮里閃耀著孩子般天真的笑容.並發出了歡呼聲。
海鳴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一雙眼楮挖了出來。放進了一個玻璃瓶子里,然後說道︰「等會就做手術吧。」等海鳴說完,他被挖出的眼楮已經恢復了。
吉爾斯•德•萊斯則瞪大眼楮說道︰「真是驚人的恢復能力啊。」
七個小時以後,海鳴已經替龍之介換好了眼楮。海鳴擅長的是修復,而不是移植所以手術的時間很長。雖然海鳴沒有這方面的技術,幾乎是邊查書邊換的。海鳴在失敗的時候,會直接切掉多余的部分,然後具現整體眼球。要是再出現給一方通行修復大腦的時候出現的問題就不得了了。
結束了手術之後,龍之介忙著練習眼楮的使用方法。而海鳴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開始恢復魂力,同時考慮一下出場時的台詞。
「本來根據冬木聖杯自身的要求,必須要具備七位servant。並不是說有資質的人召喚到servant,就會獲得相應master的資格。而是由聖杯來選擇七位具有資質的人來作為master的。但是最後拿來湊數的龍之介是一個完全和魔術不搭邊的人。其他master一般都會分析這個master是個小人物。我要做的就是完全顛覆他們的理念,直接超越金閃閃吧。要不要滅了assassin集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