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還沒有修好……」宋玲兒對著面前敞開的城門說道。
她身邊的中村由美抱怨道︰「那是你劈開的。真是的,我們要防守波斯人你干嘛毀掉城門啊!」
宋玲兒只能無奈地說道︰「好吧,我怎麼知道波斯人來的這麼快,我們進入恐怖片才不超過一個小時吧?」
「看來主神算好了時間送我們進來的,沒把我們直接送進波斯的軍營就不錯了。」海鳴說完又跑上前對阿斯提諾說道︰「我為剛才的事道歉,作為誠意。這批波斯人就由我們來對付吧。」
阿斯提諾愣了愣神,大喊道︰「你瘋了嗎?打算用你們的六個人去對付一只上萬人的大軍!萬一波斯的魔法師也混在里面呢?」
「不是六個人,是我一個人。」海鳴說完,右手一提乖離劍直接走出了城門。穿過抱著必死之心守在城外的數十名斯巴達戰士之後,海鳴一個人漫步一般走向了潮水一般沖向自己的敵人。
阿斯提諾看到海鳴的舉動,吃驚地向其他人問道︰「你們的隊長瘋了嗎?」
「哦不!」塞西莉亞回答道︰「第一,他是我們的副隊長;第二……別說一萬人,就算來上十萬人他也能輕輕松松地搞定。」
「怎麼可能?!」阿斯提諾一臉震驚的跑上了城牆,映入他視野的是一個全身纏繞著黑紅相間的煙霧,右手握著的乖離劍上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著宇宙的法則,奔涌而出組成了一把猶如螺旋刺一般長劍。
看到這一幕的人,無論士兵還是平民無一不是冷汗直流。似乎是本能一般,所有人從內心深處萌發了‘後退’這一想法。
阿斯提諾則看著海鳴的身姿,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轉身喊道︰「所有人備戰!不要後退!不要畏懼!」
被阿斯提諾這一提醒,眾士卒陡然一驚一起回了神。
但是一步一步走向人海的海鳴卻還是一副悠閑自若的神態。在大逃殺二中海鳴經歷了自己歷時最長最血腥訓練。海鳴已經成功地將聖杯中的黑泥以及阿爾卡特的血族能力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海鳴現在的身體已經基本免疫物理攻擊。這也就是為什麼海鳴膽敢一個人迎戰這支萬人部隊的原因。即使不使用乖離劍的天地乖離開闢之星,海鳴也能一個人耗死所有的士兵。
漫步在戰場上的海鳴在距離波斯士兵不到百米時,突然一個加速沖向了敵軍。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海鳴手中的乖離劍一轉,沿著乖離劍的軌跡形成了數道螺旋形的暗紅色波紋。這些波紋所過之處,波斯士兵瞬間變得支離破碎。剎那間,被絞殺的波斯人血肉橫飛空氣中一下便充滿了血污。遠遠看去仿佛是一道鮮紅的禮花一般。
第一劍刺出之後,海鳴毫不猶豫直接深入敵陣又是一記橫掃將沖在前排的波斯士兵絞殺。
「看來只是**凡胎而已。」海鳴輕松地一挑劍尖,將面前最近的一個波斯士兵擊飛。倒飛出去的波斯士兵竟然又將背後的數人撞翻在地。這些普通人一踫到被海鳴打飛的士兵都是斷胳膊少腿,這看似輕松地一劍竟然有如此威力。
「左邊第三名士兵打算用劍攻擊我,最優方案向左側躲閃。」
「背後第二名士兵已經陷入失神狀態,利用他作為盾牌可以減少能量消耗。」
「正前方的將領似乎打算用長槍攻擊,先下手為強。」
海鳴利用精神力掃描,外加戰斗本能的戰斗完美地躲過了波斯士兵的攻擊同時加以反擊。在敵軍之中殺得幾進幾出,沒有一人能夠抵御海鳴的攻擊。在東美洲隊的人眼中,這似乎沒什麼厲害的。但是在城牆上的眾人地卻是看得目瞪口呆,就在那戰場下方的敵陣之中,海鳴猶如殘影一般穿梭在波斯的人海之中,凡是接近海鳴的人下一瞬間一定會被打的缺胳膊少腿。甚至有些波斯士兵連揮刀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打得粉碎。這樣恐怖的血腥甚至讓城牆上一些征召平民嘔吐了址。
短短幾分鐘,城邦前的平原上已經不知倒下了多少波斯士兵。這些波斯人也是硬氣,竟然沒幾個人發出哀嚎。但是原本密集的波斯陣型卻已經無法保持,一個個被分成了各自為戰的方塊。
直到海鳴和波斯人交戰近十分鐘之後,才有一個波斯人找到機會一刀刺進了海鳴的心髒。海鳴身形一滯,又被數把利刃刺穿了身體。就在那些個波斯士兵自信已經成功地殺死這個怪物的時候,海鳴突然仰天一笑揮劍刺進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波斯士兵的身體。乖離劍一轉,這個士兵便連人帶盔甲一起絞成了碎末。還完好的上本身‘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目睹這一幕的波斯人頓時失去了戰斗意識。
開什麼玩笑!要和不死的敵人戰斗!這不是白白送命嗎?!!于是距離海鳴最近的士兵,集體潰散開去。但沒看到這一幕的波斯士兵又還在沖向這邊。結果就是波斯方面的陣營一下亂成了一團。前面的人撕喊著︰「後退!」後面的人怒吼著︰「前進!」
相比魔界中鄭吒對戰的強獸人,這些波斯人的戰斗力差了很多。開啟四階的鄭吒可以以一人之力虐殺數千強獸人。不過那完全是依靠鄭吒自身的實力,而海鳴對戰波斯人則是佔了武器的優勢。又有精神力掃描即時監視周圍敵人的行動。如果說鄭吒是以力量戰勝了強獸人的話,海鳴的戰斗方式更趨向于技巧。
原本斯巴達人認為自己會失敗的原因就在于對方的數量十倍于己方的敵人,在雙方都有陣型的情況下斯巴達一方面一定會失敗。但現在海鳴一個人便打亂了整個波斯陣型。阿斯提諾見此良機,大喊道︰「斯巴達人!沖啊!」
「啊唔!」原本就站在最前線的斯巴達精英沒有絲毫猶豫,一起怒吼著沖向了自己的仇敵波斯。
「咦?不打算看副隊長表演了嗎?」喬伊斯坐在城牆上,喝著果汁問道。
塞西莉亞邪了喬伊斯一眼說道︰「你也悠閑過頭了吧?」
喬伊斯又聳了聳肩說道︰「現在不是我們動手的時候嘛。你看嘍。」喬伊斯說著指了指前方的斯巴達士兵,只見這些個士兵一片嘶吼著一邊沖進已經混亂的波斯陣營。因為要對付已經深入敵陣的海鳴,第一線的波斯士兵大都是從兩側迂回過來的。所以現在有很多波斯人是背朝斯巴達戰士,其結果就是第一線的波斯人連反應都沒能做到就被擊殺倒地。
潰不成軍的波斯人成了待宰羔羊,任由斯巴達戰士肆意虐殺。完全沒了沖來時候那股拼命的氣勢。
不到半個小時,上萬波斯人竟然開始了全線潰退。但顯然這只不過是一只先遣部隊,雜兵中的雜兵。薛西斯所帶領的士兵並不都是波斯人,還有大量奴隸和沿途的俘虜。這支部隊被擊潰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勝利。但在因為失敗而陷入陰霾之中的斯巴達和希臘眾城邦眼中,這簡直就是一條天大的喜訊。
「一萬波斯人被不到一百的斯巴達加不到五百的征召士兵擊潰了!!」
這是被斯巴達人傳回各個城邦的消息,也是海鳴等人要求阿斯提諾和他的戰友這樣傳達消息的。為了證實事件的真實性,海鳴還將波斯士兵尸體上的耳朵切了下來一起送回了斯巴達城邦。
畢竟一場勝利所能帶來的希望絕對遠超一個英雄所能帶來的希望。只要希臘眾城邦能夠找回斗志,戰勝波斯並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