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第四十六章 丁逸的補救措施

作者 ︰ 水聆風

()「到底是什麼?」

「就是月兌光了——」記者說。

「靠,不還是月兌光了吟詩嗎?」

「不,別急啊,先听我說完。」記者說。

「說吧。」

「就是月兌光了以後,一邊吟詩,一邊打手/槍。」

「打手/槍?我以為在我們國家武器要管制呢。你哪來的手槍?還有,你一邊吟詩,一邊打手/槍,那听你吟詩的听眾不是很危險嗎?」

丁逸剛說完這話,忽然就明白過來,知道他所說的「打手/槍」其實並不是真正地打手/槍,而是那個那個(為避免有傷風化,此處作者刪去N字)。想到這一點,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惡心。

「靠,真齷齪。這是什麼鳥人啊?」他想。

但他表面上還得繼續裝作很謙虛的樣子。「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讓小弟我始料未及。佩服佩服。」

「這樣吟詩的方法還有其他好處,你知道嗎?」記者又道。

「哦?什麼好處?」

「除了在夏天很涼快以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一邊吟詩一邊婬濕,再有一個好處就是在你詩句的**到來時,你生理**一起到來,這叫人詩合一,天下無敵;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是——」

眾人均屏息听著,想听他所說的最大好處是什麼。

「就是,你要看哪個人不順眼,你就可以瞄準他射,射他一身。」

由于今晚在這號子里受到的刺激太多,丁逸已經沒有吐血的沖動了。

「這倒是一個讓人想不到的好處。」丁逸結結巴巴地奉承道。

「那是那是。被你射中的人要是敢跟你急的話,那就說明他沒文化,不懂人詩合一的道理。你想想,誰肯承認自己沒文化啊?所以他不會跟你急,被你射中了還要鼓掌稱贊你的詩吟得好吟得妙吟得汪汪叫。所以這是我這種吟詩方式最大的優點。」

「佩服佩服。」除了這兩個字以外,丁逸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詞能準確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其實,還有另一種最最震撼的婬濕方法。驚天地泣鬼神啊!天下獨創,絕無僅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大家還想不想听?」記者問。

丁逸的想象力已經窮盡,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比一邊吟詩一邊打手/槍更震撼了。最終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他問道︰「什麼方法?居然比你剛才說的那種還要震撼?」

「其實和我剛才說的前兩種方法差不多,只是更進了一步。」記者道。

「更進了一步?怎麼更進一步呢?」圍觀眾人問道。

「笨。」記者嗲笑了一下,說︰「第一種方法,是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吟詩,第二種方法,是月兌光了衣服邊打手/槍邊吟詩,第三種方法比這前兩種方法更進一步,你們覺得怎麼樣才能比月兌光了衣服打手/槍吟詩更進一步呢?」

丁逸隱約猜中了**分,但又怕自己說錯了,會引起詩人的鄙視,于是頓了一下,還是沒說。

記者見四周無人應答,得意地說道︰「哎呀,就是月兌光了衣服再找一個愛好詩歌的文藝女青年來配合你吟詩啊。」

丁逸想問他︰「你這到底是吟詩啊,還是婬濕呢?或者二者都有?」

一听到「月兌光衣服」和「女青年」這兩個關鍵詞,這一話題立即引起了廣大听眾的興趣,人人熱情洋溢,紛紛催促記者道︰「快說快說,究竟如何婬?」

丁逸也想听听這記者如何講解他的吟詩兼婬濕方法,忽然一個念頭不合時宜地閃現在他的腦海里,他被這一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正在清理色/情讀物,如果這記者忽然說出了一些兒童不宜的話來,作者大人的這部作品因此被當成婬/穢讀物被查禁,那這作品豈不是壽終正寢了?這作品如果壽終正寢,那我這男主角的命運也就戛然而止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他打定了主意,如果這記者說出什麼過于色/情的話來,自己一定要幫他把這些話圓過去,使廣大讀者認定,這些話其實一點都不色/情,所以這讀物也不是一部色/情讀物。

這可是一件充滿了挑戰的任務,丁逸擦了擦額頭上微微沁出的汗珠,暗暗地做好了準備。

記者志得意滿,意氣風發地說起了他的這種吟詩婬濕方法︰「在你準備吟詩之前,首先要月兌光衣服。」

丁逸想了想,這句話描述的情景卻並不太色/情,畢竟詩人放浪形骸,月兌衣吟詩,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只為這一句話,想來廣大讀者不會認為這是一部色/情的讀物。

記者描述起他吟詩的第二階段︰「月兌光了衣服以後,再把一個穿著衣服的文藝女青年喊來,讓她背靠著你,站在你的前面。」

丁逸開始緊張了起來,這樣發展下去,似乎開始有些色/情了。但女青年是穿著衣服的,一個穿著衣服的文藝女青年,背身站在一個記者兼詩人且濕人的男青年前面,應該還是不會被歸為色/情一類的吧?

就像一個男性**模特,站在一個女性畫師的前面,這樣的情景,不會被稱之為色/情吧?丁逸想了想,如果這樣被歸為色/情,那美術學院就沒法開了,里面的模特將被趕走,教授被污稱為叫獸,美術學院被當成藏污納垢之地查封……

這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潘玉良的美術學院似乎被一個軍閥以有傷風化的名義查封了,幾十年過去了,到現在為止,那軍閥還被人們唾棄著呢。

所以,同樣的尺度——一個**的人面對著另一個或一群穿著衣服的異性,同樣的理由——都是以藝術的名義,所以,只要畫**模特的美術學院不會被以有傷風化的名義查封,作者大人的這部作品也不會被以婬/穢讀物的名義禁止。想通了這一點,丁逸很是欣慰。

「到目前為止,尺度還盡在把握。不知這詩人濕人等一下會不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出來?」丁逸心想。「不過,即便他做出更加驚人的舉動,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即使他當場和那個文藝女青年做/愛,那也算不了什麼嘛,《動物世界》里不也經常有動物做/愛的鏡頭嘛,人是高級動物,說白了,就是動物的一種,同樣的,《動物世界》不被查封,這部描寫這詩人奸濕人,不不,是詩人兼濕人的當眾做/愛行為的文藝作品,也不應該被查封嘛。」

丁逸又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借口太過于牽強,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更別說去說服其他人了。再說,要是以這作為借口在詩人濕人說出一些出格的話時丁逸他不去進行補救,似乎有些推卸責任了。

且听這詩人濕人如何繼續,到時再相機行事。

詩人繼續洋洋得意地說道︰「我一邊吟詩,一邊強行月兌光這文藝女青年的……」

「不好!」丁逸暗叫道︰「不僅色/情,他竟然還敢玩!嚴重超過尺度了!不補救不行了!」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丁逸下意識地對廣大讀者接著這詩人濕人的話說道︰「月兌光這文藝女青年的被心靈枷鎖層層封閉著的精神外衣……」

這句長長的話把詩人濕人的「衣服」這兩個字蓋了下去。

「然後再強行插入她的……」

「……插入她的靈魂深處……」丁逸繼續接道。

「然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我們一起達到了**的時候,我就射……」

「……我就射雕英雄般地大喝一聲︰‘《俠客行》和《天龍八部》,你到底愛看哪一本?’」丁逸氣喘吁吁地接完這句話,幾乎耗盡了他的精力,差點支撐不住當場昏倒。

詩人濕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你在這里嘟囔些什麼?」

丁逸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對不住,我就有這麼一個喜歡自言自語的毛病。沒事,你繼續。」

「繼續什麼?我已經說完了。」詩人濕人說。

丁逸抹掉了自己滿頭的汗水,回想了一下,自己總算把這詩人濕人兼記者的所有兒童不宜的話全部蓋了過去,總算是不辱使命,心里感到非常欣慰。

「今天也算有緣,馬上我以這種方式,哦,這里沒有文藝女青年啊?那就以第二種方式,來吟首詩給大家听听,好不好?」記者的興致一上來,看來很難剎得住。說畢,摩拳擦掌,欲作寬衣解帶狀。

眾人愣了一下,要是等他把衣服全部月兌掉再阻止他就來不及了,但是他是一個記者,大家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也知道他是掌握話語權的人,硬生生地阻止他的話卻顯得太不給他面子,萬一他發起飆來,把大家都寫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槍斃幾百遍都罪有應得,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想到這里,大家面面相覷沒了主意,還是新任劉管反應快,忙道︰「記者同志,你還要采訪爛爛君,以後有機會再欣賞你的這種吟詩方式,再說這兩天天氣不好,衣服洗了不容易干。號子里條件簡陋,又沒有雨衣,所以暫時不具備欣賞你詩作的條件,以後有機會再吟吧。大家說好不好?」

「好。」

大家齊聲答道。又是整齊劃一,鏗鏘有力,充滿朝氣,催人奮進。連丁逸平時這吊兒郎當的人也受了感染,情不自禁地跟著叫起好來。

記者看大家的想法如此統一,再說到目前為止,雖然他有了一些先進的想法,但他還沒有完全達到詩人那種不計後果為所欲為的境界,還不能算上是一個真正的濕人,多少還有些理智,所以還算照顧眾人的情緒,于是不再勉強,說道︰「那好吧,下次有機會再吟給大家听。讓我再繼續采訪爛爛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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