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人听為首之人這麼說,連忙向丁逸解釋道︰「我們領導說的‘已經插入’,意思是回到家里,已經把電視機插頭插入到插座里面,準備打開電視欣賞電視節目了,是這個意思,請你不要誤解。」
領導嘉許地看著他,向他點了點頭,心中暗道︰「有前途,下次有機會提撥一下他。」接著向丁逸說道︰「我們就是來調查一下,這叫聲是誰發出來的,又是因何發出來的,為何此聲音如此宏亮,為何這聲音又如此淒厲,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人命案子,還是新創的‘床’的另一種叫法,所以我們抱著學習的態度,一起到現場來,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再從群眾中來,再到群眾中去,再從群眾中來,再到群眾中去……進來出去,九淺/一深……,哦,跑題了。我們就是來調查一下什麼原因的,如果打擾了你們,還請原諒。」
丁逸听他這麼一說,知道剛才因為薛寶釵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導致自己大聲喊叫引起群眾投訴,這才引來了這四個收費管理員。見他們態度尚可,知道這事皆由自身而起,也怪不得他們,雖然氣憤,但也無可奈何,于是暫時放下了行凶之念。
「請問,剛才那聲淒慘的叫聲,是從你們車上發出來的嗎?」那人還在不依不饒地問道。
「不是不是。」丁逸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快走快走,否則我不客氣。」
丁逸在監獄里不自覺地沾上了一些匪氣,見這些人不識相地打擾了自己的好事,心中有火,對他們當然是不客氣了。
被人這樣轟著走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但這位收費管理員領導一是覺得自己雖然人多勢眾,但從丁逸的身材來看,如果發生了沖突己方很可能也佔不到上風,二是從丁逸的超級跑驢來分析,丁逸一定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得罪不起,所以還是心字頭上一把刀,忍了下來。
「好的好的。那我們走了,如有打擾之處,還請原諒。為了表示對兩位光臨雲嶺山風景區的歡迎,並對兩位剛才的行為表示欽佩和贊賞,我送兩位一份禮物,還請笑納。再見再見,祝你們玩得愉快。」
那領導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紙片翻了翻,從中揀出一張,恭敬地遞給了丁逸,然後向手下使了個眼色,率領其他三人快速地離開了這是之地。
丁逸恨恨地看著這四人離開,打開車門,上得車來,再一看那張紙片,上面赫然寫著幾個鍍金大字︰《公開場合哺乳許可證》。
看來自己撩開薛寶釵的上衣想要親吻她乳/房的行為還是被這群人看得一清二楚。丁逸想追上前去把這些人暴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但這些人似乎來無影去無蹤,在自己低頭看這紙片的功夫,已經消失不見。
他轉頭看薛寶釵,見她仍是兩臂環繞胸前,痴痴地坐著,面無表情,似乎在想著什麼。
被這些無聊人等打擾了雅興,是一件大煞風景的事,薛寶釵可能也是因此被影響到興致,所以索然無味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再醞釀一下情緒的話,能否和她繼續下去?
丁逸想說兩句笑話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又想不出合適的笑話,于是閉口未說。
嘴巴除了用來講笑話,還可以用來接吻嘛。既然暫時講不出什麼笑話出來,那就親一個先。丁逸湊上前去,準備親一下薛寶釵,沒料到卻被她一把推開。
「走開!不要踫我!」
她這樣的態度讓丁逸大跌眼鏡︰「你怎麼了?怎麼這樣?」
「我要回家。」薛寶釵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地說。她這一意外決定讓丁逸一陣頭皮發麻,有如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月黑風高夜,相擁泡妞時,沒想到卻出現了意外,被泡的對象忽然提出要gohome,真是大煞風景。
本來在這種情況下丁逸說什麼也不會放她回家的,所謂箭在弦上,怎能不發?但一來被這些人等打擾了心情,二來他看到薛寶釵的眼楮里亮晶晶的,似乎有眼淚就要滑落下來,心中一軟,發動了汽車。
就見薛寶釵的眼淚終于忍將不住,滑落了下來。
薛寶釵可能意識到自己被我使用內力點到了她的春心,才導致了她這種如痴如迷的表現,在她看來似乎自己被俺誘奸一樣,所以在清醒過來以後才會有這樣後悔不已假裝處女的舉動。丁逸想。
「不過看她的樣子,她本來應該就是處女,不是假裝啊。」丁逸旋即糾正了自己剛才不正確的想法。
看到薛寶釵這種梨花帶雨的表情,丁逸心里也有了一些歉疚之意,沒有說話,遞給她一張紙巾,看著薛寶釵接了過去,輕輕地臉上擦拭了一下,將眼淚拭去。
丁逸在心里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發動了汽車,向山下駛去。
其實薛寶釵並沒有意識到丁逸用內力打通了自己的春心,才導致自己做出了這種不可理喻的舉動,以她的內力修為、社會閱歷和對武俠小說的閱讀歷史來看,她是不可能意識到這一點的。她當時掉下淚來,只是因為在她清醒之後,覺得自己這樣做太輕浮,並且為自己沒有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而羞愧難堪,尤其自己和丁逸親熱的鏡頭,竟然被那幾個猥瑣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丁逸掀開自己上衣的時候,這幾個猥瑣男人在一旁大飽眼福,雖然關鍵部位沒被他們看到,但她還是覺得有一種深深的恥辱感,因此才掉下淚來。
薛寶釵和父親住在一起,住在薛府里,丁逸送她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快到三點多鐘了。路上,除了丁逸偶爾問一下到她家的路程怎麼走以外,兩人都無話。
到了她的別墅門口,薛寶釵打開車門,作要下車狀,一只腳跨出了車外,又扭過了頭,輕聲對丁逸說︰「謝謝你送我。」
「沒關系。」丁逸很雷鋒地笑了笑,表示這是他應該做的。
薛寶釵要轉身下車,停頓了一下,還是扭過了頭,在丁逸的嘴唇上輕輕一吻,臉色一紅,這才下得車來。開門進去了。
丁逸被這一吻小小地驚訝了一下。他目送著薛寶釵走進了家門,愣愣地用手指模了模自己的嘴唇,似乎薛寶釵唇角的余溫還印在自己的唇上,像所有其他男人一樣,他點上一根事後煙,停頓了好一會,回味著和薛寶釵在一起的這幾個小時,心里竟然有了一種溫馨的感覺。他笑了笑,又在心里繼續地體味了一會和薛寶釵接吻時的感覺,深吸了一口煙,扔掉煙頭,發動了汽車。
寶驢汽車作為一部超高級智能汽車,很智能化地探知了此時丁逸愉快的心情,本應自動大聲嘶叫以向丁逸表示慶祝,但它又更智能化地探知道此刻已是夜深人靜,大聲嘶叫難免影響群眾休息,會被人民群眾潑洗腳水砸香蕉皮的,很是危險——這說明它除了是一輛很自覺很環保的汽車以外,還是一輛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汽車,再加上了解到主人丁逸低調的性格,于是只輕輕地發出了一聲興奮而低沉的驢鳴,表示了一下小小的慶祝,然後興高采烈地載著主人丁逸離開了薛寶釵家的門口。
丁逸的裝修工程在按計劃進行著。兩家裝修公司都做得很好。當然是薛寶釵承接的業務要比林大人的業務要大得多,雖然林大人心有不忿,但他也無計可施。作為一個敬業的人,他還是認真地把自己的這一部分做好。
丁逸在心里對他的敬業精神還是表示敬佩,但對于林大人卻因為先天條件不足,無法承接更大的工程,丁逸也是愛莫能助。誰叫林黛玉現在才十二歲呢?和正當年的薛寶釵相比,還是相當地沒有競爭力的。
那晚和薛寶釵相處的幾個小時,丁逸感覺到她對自己已經產生了化學反應,要是機遇好的話,當晚就可以把她搞定。可惜的是,那幾個不合時宜鳥人的出現,卻把他的如意算盤打得粉碎。
再把她約出來,對丁逸來說似乎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從那天晚上薛寶釵的表現丁逸可以很自信地確認這一點。但每當丁逸心里涌出這個念頭想撥打她電話的時候,他總會猶豫起來。
雖然丁逸自認自己不是好人,但卻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是一個只玩弄**不玩弄感情的人。如果薛寶釵對他丁逸只是逢場作戲,那丁逸完全不用考慮這麼多,直接把她哄上床了事。然後在彼此需要的時候,再找機會相互來滿足彼此的需要。這是一種最理想的狀態。
但他覺得薛寶釵有些喜歡上他了。要是利用她對自己的好感把她騙上床,然後再把她拋棄,丁逸總覺得有些下不去手。
但如果不把她拋棄,以後和她在一起,從此之後從一而終,這種狀態卻和丁逸「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遠大理想有了很大的差距。盡管他覺得自己也有些喜歡薛寶釵,但這和他的遠大理想比起來,他覺得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