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卻沒考慮過要把氣歪道士的鼻子作為己任,而是繼續地向薛寶釵演繹著如何更好地驅除心魔。
「剛才說的那種方法,還不是終極驅魔法,只能驅除一時的心魔,在閑暇無事心理戒備放松的時候,說不定心魔又會乘虛而入。針對這一情況,我又研制了一種終極驅魔*,只要使用了,除了當時能將心魔立即驅除之外,還能徹底地將心魔驅離我的身體,從此心魔再也不會對我進行騷擾。你想知道嗎?」
薛寶釵未置可否,心說丁逸是dog改不了吃sh/it,下面他所要說出的方法定然更是色/情不堪,前面他提出的第一種驅魔方法,即把自己設想成一個才出生的小孩子,屬于純情派,第二種方法,即把他自己設想成一絲不掛來驅除心魔,那勉強能算是藝術派,第三種他除一絲不掛外還一邊吃女乃一邊驅魔,已經夠得上是三級派了,按這種趨勢,再下去豈不是無遮擋無馬賽克直來直去的黃色頂級抽/插派了嗎?
丁逸見她沒有反應,于是很熱心地主動向她介紹了起來︰
「這終極驅魔*是我費盡心血研制成功的,已獲得ISO9001質量體系認證。今天左右無事,跟你說一說也無妨。前面那個一邊吃女乃一邊驅魔的方法,已經很有效果了,但效果只是一時的,而我將要和你說的這種方法,卻是一世的,真的能徹底驅除心魔哦。」
他停頓了一下,以加重自己將要說出來的這些話的藝術效果︰「小孩子除了想吃女乃以外,其實他們還有更深層次的想法,更高層次的追求。他們出生以後,現實的環境和在他們在母親體內時的環境相比,發生了很大的改變,造成他們的心理嚴重不適應,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總是想返回到母體內的。所以如果能有返回母體的機會,他們的心靈必然是一片安寧一片清靜。我在吃女乃時,雖然暫時能驅趕走心魔,但如果能給我一個模仿返回母體的機會,那我自然心靈一片安寧。但我現在已長得這麼大了,事實上已無法真正返回母體了,如何能達到模仿返回母體的效果呢?」
他又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薛寶釵的反應,見她似笑非笑地听著,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于是接著說︰「所以我只能派遣我身體的某一個部分,讓它代表我返回母體。至于是身體的哪一部分,那當然是我小弟了。所謂小弟,就是被用來差遣的。我就差遣我的小弟弟進入到想象中的母體中去,當然,我整個人是不可能進去了,但我想返回母體的決心是永遠不變的,于是我的小弟就代表我一次次地試圖返回母體。可想而知,小弟是能夠進去的,但我整個人卻進不去。不過在我的教育下,我的小弟卻是一個很有大局觀的小弟,不會只想著獨自進去,所以它在自己進去後發現我整個人進不去,就退了回來,再猛力地沖了進去,看能不能在它的突擊下讓我全身而進。雖然注定了這是無用功,但它卻有這種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精神,這點讓我很感動。總之一次進不去就再來一次,不行就再退回來再進去一次,所謂從哪里來到哪里去,這麼一次一次,周而復始,直到累得嘔吐了為止,真是鞠躬盡瘁,吐而後已。它累吐了以後,我的全身雖然也非常疲憊,但心靈卻充滿了祥和平安之感。雖然我沒能成功地返回母體,但我卻努力過了,只要努力過了,能否成功,那是次要的。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奧林匹克的精神並非是獲得金牌,而是重在參與。我參與過之後,心里一片祥和,心魔就此離我而去。只要試過這種方法以後,我將從此生活在一個充滿快活充滿陽光的生活里。再也沒有自卑感,有的只是用不完的自信心。多好啊。但找誰來幫我這個忙呢?我一直拿不定主意。如果讓你做出這樣的犧牲,我的心里實在過意不去啊。」
薛寶釵听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想對丁逸這種絕世大**如此**,思想如此不堪,如不立即進行懲戒,簡直是教壞了年青人,會使年青人在讀過本書以後,誤以為這種滿口黃話引誘大家閨秀的行為是值得提倡的行為,進而會予以模仿,果然如此,社會風氣豈不是大幅後退?當然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定得好好懲戒他一番。
但如何懲戒他呢?薛寶釵一頓,片刻間有了一個主意。
「嗯。」薛寶釵假裝仔細地想了想,停頓了片刻,好像做出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如果能幫你永遠地擺月兌自卑感,即使我做些犧牲,似乎也沒什麼。」
「真的嗎?」丁逸心中暗喜,卻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不過,這樣對你來說可能犧牲太大了。」
「我犧牲一點沒什麼,只要能把你的自卑感徹底消除那就行了,不過我知道,其實有另外一種辦法,比你這種辦法更有效。」
「是什麼辦法啊?」丁逸虛心地問道。
「疼痛轉移注意力法。」薛寶釵一邊說一邊用她的掐人必殺技使勁地在丁逸的手上掐了一下。
由于猝不及防,丁逸來不及做壓低叫聲的思想準備,他的這一聲慘叫,果然是驚天地泣鬼神日月與之相比無光星辰與之相比失色高音部分連世界三大男高音听到也只有連稱「佩服」地叫了一聲。
丁逸的這聲慘呼又使他成為了全場關注的焦點。舞廳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幾盞聚光燈「刷」地一下,明亮的幾支光柱齊刷刷地照射在丁逸的身上。
舞廳的數名保安出現了,穿過重重人群走了過來,圍住了丁逸和薛寶釵。
「剛才那聲慘叫,是你發出來的嗎?」為首的那個人盯著丁逸問道。
丁逸又痛又氣又難堪,看著這些人無禮的言行,想要發飆,但看到周圍觀眾都在面有怒色地圍觀著,心想剛才這一聲慘叫已經打擾了他們的雅興,如果再蠻不講理發起飆來,說不定會成為人民公敵,那後果不堪設想,于是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氣,和緩地說道︰「慘叫?什麼慘叫?誰發出慘叫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保安隊長很是奇怪,叫聲明明是從他們這個位置發出來的,但听這男人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又見他泰然自若的態度,似乎此事與他毫不相干,難道是冤枉了好人?
旁邊有個戴著眼鏡的男性見義勇為者挺身而出,檢舉道︰「剛才就是他叫的,嚇了我一大跳,真的是很大的一跳,我差點跳到2米40破了世界紀錄,但可惜啊,當時我沒有田徑場上,少了一次為國爭光的機會。當時正在我和女朋友卿卿我我,你儂我儂,聚集三農,剛要達到忘我的境界時,他陡然間這麼一叫,把我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後果太嚴重了,以後說不定在我親熱的時候會給我造成嚴重的心理障礙,讓我一想和女朋友親熱,就會情不自禁地跳個2米40。你說,我以後一跳一跳的,怎麼和女朋友親熱啊?知道的人知道我在親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跳大神呢。你說,我該怎麼辦?是不是要讓他賠償損失?」
「是的,是該讓他賠償損失。」有正義群眾說道。
「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膜要是破了,後果很嚴重的啊。賠我膜來。」有另一男性觀眾尖著嗓子說道。
「對,你可以到醫院去檢查一下,膜要是真的破了,是要讓他賠。一個膜關系到你的一生啊。有了這層膜和沒有這層膜,其後果大不相同。這關系到你一個女孩子的聲譽。哦,對不起對不起,你是一位男同志。主要我有那個……膜膜情結,所以搞錯了兩件事,一是把你的性別……搞錯了,另一個把那個膜的位置搞錯了。你要被震破的是耳膜,不是那個……那個什麼膜。」另一正義觀眾在旁邊開始流暢後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說什麼?」被他誤以為是女性的那個人勃然大怒,沖上來就要揍他。「女乃女乃的,人家說我女性化嚴重,說我娘娘腔,那還罷了,畢竟說我是娘娘腔,沒說我是奴婢腔,再怎麼說娘娘大小也是個女領導,人家這麼說也是尊重我。但你把我的耳膜比成了那個什麼膜,簡直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難道我的膜破了,花個幾十塊錢就能補好了嗎?最起碼要花個三百多塊錢吧?是那個膜的好幾倍!太氣人了!」說罷,豎起蘭花指就要去掐那人的臉蛋。
「行了行了!」正義的保安隊長止住了他,道︰「姑娘,啊不不,先生,你就不要添亂了。讓我們先處理了這件事再說。這是有關本場子秩序的問題,也是有關乎本場子看場子的人的素質的問題。如果每個人都時不時地到這里大呼小叫一聲,擾亂我們顧客的消費心情,那把我們這些看場子的人當成什麼人了?當真是視若無物了?這事在江湖上傳出去以後,我們以後的職業前景堪憂啊。以後還怎麼給人看場子?兄弟們,擺北斗七星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