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第一百四十七章 李白逃跑了

作者 ︰ 水聆風

()幸虧這只是張汪汪的心理活動,不用承擔相應責任,要不然靠了她一百遍呀一百遍,這可是要花費巨資的。即使張汪汪有大街窯子的VIP消費金卡,享受七五折的優惠,再加上將她靠了一百遍呀一百遍,靠的次數多于80次以上,還可以在原有七五折優惠的基礎上另外享受九七折的團購折扣,但對他來說,也是頗有些經濟壓力的。

在心里靠完她之後,張汪汪又極有責任感地將場景轉回到本書之中。

由于小紅將東北話改成了普通話,張汪汪分辨出這次她說的「足協」和自己理解成的「豬斜」似乎讀音不太相同,心想︰「管他是足協還是足鞋還是豬斜抑或是豬邪,這**玩意兒總歸不關我的事,如果是豬鞭,那倒可以下酒,多少還有點作用,但它又不是豬鞭,可能是一點毛用都莫有,所以,不用理它便是,它愛死哪去就死哪去。」

又想到自己的詩,進而想到李白主席,于是問道︰「李白這個人,長得怎麼樣?」

「其實李白,長得很黑。」四個人,分別是大、小紅,小藍、翠,又是異口同聲地回答說。

「李白果然很黑,可見作者大人在此前(詳見《中國足壇的驚天大秘密》)並沒有說假話,這四人皆可以作證。」張汪汪欣慰地想。

「是啊,我們都可以證明,李白真的很黑啊。」畫面外傳來了成千上萬個異口同聲的聲音,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蒼老或稚女敕,或寬厚或圓潤,雖然口音不同,但卻傳遞出同樣的含義,那就是︰李白,真的很黑。

「你們是?」

「正義的群眾!我們都在為作者大人作證。」畫外音轟然作答。

張汪汪正在繼續欣慰中,忽然又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道︰「我也證明,我真的很黑啊。」

「你又是?」張汪汪已猜出了**分,但不能確認,于是問道。

「我就是號稱一樹梨花壓海棠為防蛀牙不吃糖我的詩歌就是強所以我心在飛翔人人夸我是人才我要登上鳳凰台為人要有慈悲懷我的名字叫李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白,字太白,小名李小黑,外號李黑炭是也。」

「就連李白他自己都承認了自己很黑,看來不會有人說是作者大人在胡說八道了。」張汪汪更是欣慰,替作者大人欣慰過後,又想到了自己的詩,恰好李白本人在場,雖然在畫外,但總能听到聲音,需要向他求證一下,于是趕忙問道︰「黑炭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能見教否?」

「speak。」畫外李白的聲音清晰而簡潔。

「請問那首《贈汪倫》那首詩,真的是你自己寫的嗎?」

「what?how╴could╴you╴answer╴this弱智question?stupid!foolish!I╴can_speak╴English!You_are_so_foolish!」

雖然沒听懂是什麼意思,但張汪汪還是由衷敬佩了起來︰「果然是詩歌界的高手,就連用英語回答問題,也是這麼押韻啊。」

但敬佩歸敬佩,事情總要挑明了講,否則這個問題埋在心里的話,自己今後的一生都不安樂了。于是繼續勇敢地說︰「小可數年前也作詩一首,名叫《贈莊裙》,該詩和李主席您的詩,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我今天將它念出來,想向您請教一下,肯賜教否?」

「這個,這個,今天天氣不錯嘛。」李白忽然王顧左右而言他起來。

「我就要念出來了……」張汪汪鼓足勇氣,繼續說道。

「咱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咱老百姓,今兒高興,咱老百姓,今兒高興——」李白的畫外音忽然無厘頭地表演起了說唱。

「汪汪乘車將欲行,忽聞路上踏歌聲,五嶺逶迤高千……」張汪汪不再管他,自顧自地念了起來,正在念著,還沒念完,忽然覺得不對,就听得李白的聲音「咱老百姓,今兒高興——」由大到小,越來越遠,越來越飄渺,伴隨著拖鞋「叭吱叭吱」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遠,終于听不到了。

「我靠!他媽的,龜兒子逃跑了!」張汪汪怒極,抬手摔了一個杯子,被小紅看到,招來了公主,記在了張汪汪的賬單之上。

看到摔了一個杯子就直接導致了這種經濟上的後果,再加上看到這小紅如此的不講私情,連自己摔一個杯子都要記在賬上,算是對自己沖動的懲罰,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必須要懲罰一下。張汪汪于是壓抑住自己沖動的舉動,不再摔杯子了,叫來小紅,讓她背對著自己,左手攬住了她的前腰,右手抬起,就要動手打她的渲泄自己的氣憤之情。

雖然張汪汪在**時經常打這些小妹的,當然還是她們已被月兌光光並且是正對著他的時候再打,這里的小、大紅,小藍、翠的都被他打過,這就是現在的成語「月兌了褲子打」的起源,也是唐朝**的初級階段,但那是在四下無人之際,兩情相悅之時,是雙方為了盡快共同達到**時采取的一個輔助手段,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雙方都能從這一舉動中獲得真正的快感,不過現在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大廳廣眾之下,如果張汪汪公然做出這樣的舉動,豈不是有辱斯文?如果他在激動之下,掀起小紅的裙子來打她的,使她的于各位讀者面前,她的肯定會面色潮紅,羞于見人的,以後在外出時,她的只好戴上口罩,以免被他人認出,這種情況萬一出現,豈不是更加的有辱斯文?

小紅也是一個識大局眾大體的人,看到張汪汪擺出要打自己的姿勢,馬上意識到這一點,生怕張汪汪魯莽,做出這種不雅的舉動出來,有損大街窯子的聲譽,于是忙掙月兌了張汪汪,打了個岔,道︰「汪汪哥,你剛才念的這首《贈莊裙》,似乎是和李主席的《贈汪倫》有些相似哦,可見你們惺惺相惜,英雄所見略同。」

這一招果然奏效,說到了張汪汪的氣憤傷心之處,壓抑已久的郁悶情緒終于發泄了出來,推開了小紅,大聲罵道︰「女乃女乃的雄!李白的詩分明是抄襲老子的,我操,他李白李黑炭抄了老子的詩,發表出來就大受歡迎,老子自己寫出來的同樣的詩,就被你們這群小婊子罵得體無完膚,你們他媽的,哦對不起,應該是你們你/媽/的不是你們他媽的,雖然我很激動也不能誤傷了他人的母親。接上文,你們你/媽/的懂不懂詩歌啊?有沒有文化啊?我星我靠我發克。」

張汪汪激動之下,情不自禁罵了一句書罵。

其實眾位小婊子們在卡拉OK的新歌排行榜上看到以李白的詩《贈汪倫》譜成的歌曲之後,早已知道他這詩和張汪汪的《贈莊裙》大同小異,驚訝之下,有人回憶起某次李白主席和各位文豪如蘇東皮、柳粽圓、王安食、戚激光、司馬   等人,前來大街窯子娛樂,說到詩歌時,有小妹多嘴說起了張汪汪的《贈莊裙》,逐字逐句念出來後,公然與眾位小妹們對該詩歌嘲笑之。似乎當時李白已喝多了,正攬著一個小妞的腰,要灌她喝酒,听了這首詩後,也狂笑不止,直說︰「狗屁不通,狗屁不通。」

但他分明已將這首詩記在了心里,不久之後,這首《贈汪倫》就面世了,和《贈莊裙》幾乎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除了人名、地名不同以外,兩首詩的內容、意境、表達方式幾乎完全一樣,如果說沒有抄襲,這倒是奇怪了。

但大名鼎鼎的詩仙李太白竟然也會抄襲?並且居然也會抄這種狗屁不通的詩歌?以小妹們的理解,這首詩的確是狗屁不通,但李詩仙竟然也這麼寫,看來對這作品竟然還是認可的,張汪汪的作品是狗屁不通,或許,大概,可能,李詩仙的作品是通了狗屁?

這些「狗屁究竟是否通了要是通了通了的程度大約有多少如果沒通為什麼有人又稱其已經通了」的高層次的問題,小妹們是搞不清楚的,但李詩仙的作品,當然就是好的作品,上至文人騷客,下至凡夫俗子,左到王公貴族,右到商販走卒,前到莽莽壯漢,後到窈窕淑女,外到天外來客,內到宮廷內侍,正到正無窮大,負到負無窮小,只要拿起李詩仙的作品那是爭相念誦皆曰好詩啊,如果小妹自己們再敢置疑李詩仙的作品的話,豈不是相當于月兌離了人民大眾,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跳將出來高喊自己沒文化?

已經被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稱為沒廉恥了,決不能再被普羅大眾稱之為沒文化。很快,小妹們不約而同地達成了共識,也交口稱贊起李詩仙的《贈汪倫》這首偉大的作品來。

這就導致了張汪汪的《贈莊裙》被她們集體嘲笑,而李詩仙的差不多的作品《贈汪倫》卻被她們交口稱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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