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第一百七十章 方然和孫蘭出現了

作者 ︰ 水聆風

()丁逸向門口望去,門口出現了兩個女孩,一個不是方然,另一個若不是方然,那還能會是誰?

說「要看耍猴的」這話的人,竟然是方然。

那個不是方然的,似乎也很面熟,丁逸在腦海中的數據庫里立即開始了搜索。「嘀嘀嘀嘀嘀……」幾聲搜索聲過後,搜索結果出現了︰她是那個小孫。

那個曾經和他有過一夜之情的小孫。她是方然的女性朋友,和丁逸總共見過三面,但卻發生了很深刻的床上關系。他們見的第一面,是方然介紹他們認識的。那次丁逸和方然請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酒吧里喝酒,所以丁逸和她見面了。第二面,自己和謝薇約會時,被小孫撞見了奸情,小孫借機要脅,問丁逸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第三次,丁逸酒後送方然回家後,小孫主動打他電話,兩人**,他們在「什麼賓館」開的房,然後玩了一次一夜,雖然是一夜,但他們卻干了兩次,也算是充分利用機會。丁逸記得自己在心里曾經賜給她一個光榮的稱號,叫什麼「極品出牆紅杏」。

在他們玩過一夜之後不久,滿足了她的獸欲之後,這個極品出牆紅杏就又出國繼續她的學業去了。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有聯絡過。沒想到,今天卻在這里又相見了。看來她又回國了。

但是她叫什麼名字,丁逸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

至于丁逸為什麼記得起她叫小孫卻忘記了她叫孫什麼,可能是因為丁逸最近看《西游記》連環畫比較多,印象中有個孫大聖,所以看到這孫想到那孫,只因為孫悟空而聯想到這個女孩也姓孫,但因為這女孩既不叫悟空也不叫大聖還不叫行者更不叫大師兄,所以丁逸只因為孫悟空想到了她也姓孫,卻沒有想到她叫什麼名字。

這個小孫扶著方然,似乎怕她站立不穩會摔跤,嘴里哄著她道︰「你慢一點……是不是幻听了你?我怎麼沒听到有人敲銅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有人敲鑼,也不見得是在耍猴啊。你喝多了,我們早點回房間吧。」

「哈哈。」小孫在說話間,方然已經看到手持雙鑼的張銅鑼,向小孫說道︰「又在騙我。我看到了,這人手里拿著……拿著銅鑼,他就是剛才敲銅鑼的。不過,不過……猴子呢?我過去問……問他一問,看……看他把猴子藏到哪里了?」

就在方然發現了敲銅鑼的還沒有發現猴子正準備去找猴子這一會兒,丁逸忽然想了起來,方然旁邊這個小孫,名叫孫蘭。

因為此時,作者大人抽空翻看了幾百年前寫的那段塵封已久的歷史文字,從那段文字中找到了!作者大人終于找到了!這個女孩名叫孫蘭,找到了想著的文字記錄之後,作者大人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記起來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就叫孫蘭,孫蘭的孫,孫蘭的蘭……作者大人為自己過人的記性而自豪不已的同時,丁逸也心有靈犀地想起了孫蘭的名字,真是不愧是作者大人的嫡系,自然有些心電感應,作者大人想起了什麼,丁逸同時也想起了什麼,這就是緣分吶……

經此變故,張銅鑼有些手足無措。自己剛說到自己演奏的這是藝術,不會被人理解成耍猴,沒想到話音未落,就有人循聲而來,說要找猴子,本想跟丁逸解釋說這種話的人不懂藝術,但見這兩個女孩都是漂亮到極品的女孩,怎麼看也比他張銅鑼懂藝術得多,所以他就手足無措起來。

這個女孩的這種說法,是以實際行動打了張銅鑼一個高達125分貝的響亮耳光,讓張銅鑼非常地丟面子。

但面子事小,小費事大。重要的是把小費要回來,否則今晚自己「     」敲了半天,豈不是白「  」了?把人震得耳欲聾也是小事,因為張銅鑼是個聾子,已經真正聾了,再大的鑼聲對他來說都沒有特殊的意義。鑼聲即使再大,他也不會像別人一樣,才被震得欲聾的程度,既然已聾,哪里會怕「欲聾」?更不會怕正龍,亦不會怕亞龍。因此對他來說,他從來不認為把人震得耳欲聾的鑼聲是件大事。

如果要不來小費那可是件大事,最主要的是,他自己耗費的體力那就白費了。

以超過光速的速度敲擊銅鑼,耗費了這麼多體力,要是把這些體力節省下來,去為他人帶路,大約能掙20元,為他人搬家,大約能掙50元,為他人拉黃包車,大約能掙60元,陪他人聊天,大約能掙80元,為小偷望風,大約能掙90元,為女人提供性服務,大約能掙200元,為男人提供性服務,大約能掙400元。

如果不是在這里敲擊銅鑼,他張銅鑼耗費這麼多體力,少則能掙20元,多則能掙400元,因此,這20至400元,是他張銅鑼敲擊銅鑼的機會成本。

也因此,張銅鑼的近期目標,就是至少要在丁逸這里獲得20元小費,這樣對他來說才是合算的,是保本的。如果大于20元,多余部分那就是他的純利潤,當然純利潤是多多益善了。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張銅鑼不顧把他當作行進目標正搖搖晃晃向他走近的兩個美女,心無旁騖,專心地對丁逸說道︰「當然了,藝術也有被人誤解的時候,剛才這位女性,把我的銅鑼演奏《十/八模》也誤當成了耍猴,這里面也是有深層原因的。正所謂‘曲高和寡’,‘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人高于群磚必砸之’,我這高雅藝術,不被他人理解,我也有心理準備的。就像哥倫布當時說地球是圓的,他被人稱之為2B,大耳蚊說人類是由猩猩變成的,也被人說成是2B,古時候外國有個女人,由于堅持說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竟被人說成是超級大2B,被投入火里淹死了,以上事例充分說明,真理有時是不被人理解的,藝術同樣也存在這樣的問題。就像**念詩的詩人一樣,別人竟然說他是暴露狂,實際上人家是嫌天太熱,我銅鑼演奏《十/八模》,竟被人誤以為在耍猴,這些都是天大的誤解啊。雖然被人誤解,但是付出總要有回報,我敲鑼敲了這半天,為兩位提供了這麼巨大的藝術,怎麼說也要向我支付巨額的演出費吧?」

丁逸眼看著方然一步步地走過來,心里心亂如麻,心里又在怦怦亂跳,心里還是一片空白,張銅鑼說了這許多話,竟然是一個字都沒听進去。

張銅鑼見他沒有絲毫反應,以為他嫌自己提出的「巨額的演出費」要價過高,心想我是漫天要價,你可以坐地還錢啊。既然你不願出「巨額的演出費」,那我不妨再稍稍降點價,說明我談判還是很有誠意的。

于是他改口道︰「雖然我提供了這麼巨大的藝術,但可能還是和普通群眾的欣賞水平有一定的距離,但我提供的怎麼說也是藝術吧,那就請支付小額的藝術欣賞費吧。」

丁逸看著方然和孫蘭越來越近了,心里更加亂如麻,心里又在怦怦地超級亂跳,心里比剛才更白地一片空白,自然,張銅鑼說的這些話,更是連一個標點符號也沒听進去。

方然雖然步履蹣跚,但卻目標明確,直盯著張銅鑼一步一步堅定地走了過來,目中無有他人。孫蘭卻眼波輕靈,雖面有紅暈,卻口齒清楚,腳步輕盈,明顯是沒有喝多。她一眼瞄去,看到了張銅鑼身邊的丁逸,眼神一震,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又直直地看著他。

她面色一紅,看了看丁逸,又看了看薛寶釵,再看了方然一眼。繼而再看向丁逸,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終于沒說。

顯然她已認出了丁逸。

張銅鑼還在主動地繼續降著價︰「即使你們不認為我提供的是藝術,但我這麼辛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辛勞,沒有辛勞也要給點錢讓我買點豆撈,不給錢讓我買豆撈你難不成想把我急成肺癆?就給點苦力錢吧。」

此時方然已和孫蘭走到了張銅鑼的面前,方然道︰「敲銅鑼的,猴子呢?我要看耍猴。」

沒想到張銅鑼卻是一個梗直的人,是一個堅持的人,是一個一貫的人,是一個純粹的人,是一個很需要錢的人。此時他的眼中,只有丁逸。

換算成歌詞,他對丁逸此時的純真感情是︰「我的眼里只有你」。

當然了,由于心無二用,方然想看耍猴的無理要求他也是一個字都沒听進去。更當然的原因,是因為張銅鑼是個聾子,所以即使他心可兩用,即使方然的要求再合理,他還是一個字都听不進去。

眼看丁逸對他主動降價的讓步仍然充耳不聞,張銅鑼忍無可忍,終于使出了他的要錢必殺技︰「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可憐可憐我吧,給點錢吧……啊嗚嗚嗚……」張銅鑼哭得是聲情並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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