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偵探公司,叫什麼‘捉奸在床’調查公司,這家公司的老板,叫劉勇的,是他安排我和你相遇的。其實我們相遇那天,我根本不是去那個小區看朋友的,只是等在那里,等你打完籃球要走了,他們的探員蹲在地上,‘汪汪’叫了兩聲,又竄到了樹上,‘喵喵’叫了三聲,然後伸長了脖子,學驢叫了一聲,給我發出了行動的訊號,我就行動了,裝作和你偶遇,其目的不是別的,是勾引你。」服用了「極老實說實話散」後的謝薇,果然無遮無掩地說起了實話。
「果然是劉勇?這件事果然是劉勇安排的?謝薇並不是和自己偶遇的,而是有目的地出現的,這其中是有一個陰暗的計謀在其中的。」丁逸頓了一下,腦子在零點零零五秒的時間里,恰如其分地轉變成了空白狀態,此前心里的種種猜測都變成了真實的時候,他倒反而有些不太相信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安排你和我見面?為什麼他要你來勾引我?」丁逸和其他作者的其他作品的中其他男主角一樣,都有著孜孜不倦的好學精神,所以他不出所料地問出了這麼一個更進一步的高難度問題。
「我不知道,他只是安排你和我相遇,然後讓你和我發生一段不道德的關系,只要我誘使你和我發生馬賽克關系,違反了我和**之間所簽訂的《包養協議》,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這不屬于我的職責範圍之內。」謝薇答道。「但按後來發生的事情來看,似乎他有意讓**知道我們偷情的這件事,然後再導致他找人報復你。」
「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丁逸問道。「難道我和他有仇嗎?」在丁逸的印象中,自己從來不認識這個叫劉勇的人,自從他在獄中,從司徒兵的口中隱約猜到自己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之後,他又多方打听,輾轉知道了劉勇這個名字,有了自己可能被劉勇陷害的想法之後,他在心里的思緒早就反復了若干遍,又輾轉了幾千次,還低聲吟唱了很多回,早已確定了自己在今世並沒有得罪過他,至于是不是在前世得罪過他,丁逸並沒有隨時能夠穿越到前朝的本事,所以他也不知道。因此他很想知道劉勇這麼陷害自己,究竟他的動機何在。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干,或許他是一個閑著沒事干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低級趣味的人,所以他才會這麼干。」謝薇的回答不著四六。
看來她並不知道事情的內幕。
丁逸怒了,所以他說出了以下這些擲地有聲的話。
「那你為什麼還要听他的話?你難道不知道違反《包養協議》是可恥的嗎?做人是要重合同守信用的,這是我們做人的一向原則,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丁逸繼續擲地有聲地說道︰「再說,你違反了《包養協議》,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劉勇這麼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你真的也一點都不知道嗎?」
「這事說來話長了。」服用了「極老實說實話散」的謝薇極有耐心。她慢慢說道︰「我為什麼要听劉勇的話,這是有原因的。你想知道嗎?」
在這麼緊要的關頭,現在她還在自己面前賣關子,要不是丁逸顧及各位讀者都想知道此事的真相,都想听謝薇把這些話說完,就憑謝薇如此三番地吊自己的胃口,丁逸說不定早已不顧自己男主角的身份,暴起傷人,變成一個曠世凶徒,將謝薇活活奸/殺了。但他畢竟還是本書的第一男主角,既然作為主角,就要背負相應的社會責任,所以他既不能讓公眾知道自己愛藏毒,也不能被媒體拍到自己喜歡逛夜店,還不能公開地承認自己熱衷玩多P,並且要戒掉自己喜歡人體攝影的毛病,自然也不能喪心病狂,暴起將本書的女演員奸/殺,所以他只好很有分寸地和緩說道︰「我當然想知道,快請說罷。」
「因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若不听他的話的話,後果很嚴重,所以我只好听他的話了。」謝薇道出了其中的答案。
看來她也有難以說出口的苦衷,並不是一個主觀想陷害自己的天生的壞人,想到這里,丁逸的神色緩和了一些。但她在服用了「極老實說實話散」後所說的每一句話,是不是都百分之百地真實,還需要繼續判斷。「那你究竟有什麼把柄在他手里?」丁逸問。
某些事實是讓人難以面對的,如果不是服用了「極老實說實話散」,想必謝薇的回答不會這麼流暢,但既然服用了這款神奇的藥,這藥又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謝薇只能實話實說了。于是她接著解釋道︰
「因為當時除了我和**簽訂了《包養協議》以外,我還在同時,本著擴大收入使個人收益最大化的原則,在私下里分別和很多其他包養人同時簽訂了《包養協議》,事實上,這些都是在瞞著**的情況下簽訂的,違反了包養協議的相關約定,也違反了包養界的職業道德。而這種情況,卻不知道怎麼都被‘捉奸在床調查公司’的劉勇知道了,後來听說他是在受托調查另外一起案子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我的這個情況。于是他就找到了我,語重心長地跟我說,如果我不听他的話,不按他的安排來做,他就把這些情況全部都告訴**和其他同時和我簽訂《包養協議》的其他包養人,並把這些事實和他所拍到的一些涼快照片全部都投稿到《狗仔隊之春》、《包養界》、《包養協會專刊》、《包養界職業道德規範》等雜志和行業刊物上,把我和多個客戶同時簽訂包養協議的事實全都公諸于眾,如果是這樣,那後果非常嚴重,除了我要向**和其他包養人支付大筆違約費用以外,我在包養界也就沒法混下去了,在包養界,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一個重合同守信譽的人,那我就再也無法從事包養行業的工作了。權衡之後,我才不得不听從他的安排,我也是情非得已,迫不得已,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只得听從了他的安排。」
丁逸隱約覺得有些事情不對,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胡說!你怕他公布你和其他包養人同時簽訂了多個《包養協議》這件事,但劉勇讓你和我偷情,這種事不也是違反了《包養協議》約定的行為嗎?你怕他公布你和其他包養人同時簽訂了多個《包養協議》這件事,但為什麼不怕劉勇把你和我之間偷情的事告訴**?既然這兩種行為同樣都是違反了《包養協議》的行為,那我就搞不懂了,劉勇以公布你違反了《包養協議》的甲行為來要脅你,卻讓你來做出同樣違反《包養協議》的乙行為,**雖然不知道你和很多人同時簽訂了《包養協議》的甲行為,但他卻因此知道了你和我偷情的乙行為,最終的後果還是知道你終究違反了《包養協議》的約定,這樣,你違反了《包養協議》的事仍然被他知道了,就是說你白忙活半天,最終卻沒有達到在**面前隱瞞事實真相的結果,但你卻仍然按照劉勇的吩咐去做,按照他的吩咐來陷害我,這不是不合邏輯嗎?」丁逸問道。
「這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看來你並不是業內人士。」謝薇微微一笑,道︰「就像違法行為有很多種,但它們之間的性質以及所要受到的處罰是不一樣的。比如說,你過馬路闖紅燈是違法行為,你去開槍殺人同樣也是違法行為括號你在戰場上開槍殺敵人不含在內收括號。過馬路闖紅燈最多被戴紅箍的老太罵一頓或是被她們用白眼瞄上一陣或是被她們背後吐口超級大濃痰,僅此而已,但開槍殺人卻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同樣的道理,我和多人同時簽訂了《包養協議》,這在《包養行業規範》中,是一種非常惡劣的違反行業規範的行為,是要被吊銷《被包養許可證》並在三年內不得從事被包養業務的,還得賠償當時和我簽訂了《包養協議》的全體包養人的損失,所以後果非常嚴重,是我生命中難以承受之重;但如果我和他人偷情,雖然也違反了《包養協議》,其性質卻輕得多了。就算偷情的事情敗露了,最多也是一個行業內口頭警告的處理,如果是屢犯三次以上,才是書面警告,兩者之間孰輕孰重,一目了然。再說當時劉勇在讓我勾引你時,並沒有說要把這事告知**,我還以為只要勾引了你,那我的任務就完成了,誰知道劉勇竟然把這事告知了**,誰知道還會生出這許多事出來?」謝薇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