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釵當然不是有窺陰/癖,她這麼做的目的,一是為了好玩,二是按照常人的心理,自己設置的機關,自己要有一個破解的方法,以備不時之需。就像武俠小說中制毒的大師,總要先給自己制造的毒藥配制出解藥一樣,薛寶釵研制出外面看不到里面情況的VIP金牌超級大卡包,自然也要有能看得清里面情況的裝備,一物降一物,萬事萬物相生相克,這才是世界的道理,薛寶釵深諳此理,所以她定制了這種特制眼鏡,用來在需要的時候觀察VIP金牌超級大卡包里面的情況,沒想到這付眼鏡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這卻是薛寶釵始料未及的。
薛寶釵已經在VIP金牌超級大卡包的外面,戴上了這付眼鏡觀察了一會了,考慮到自己的女主角身份本不想進去,不想留給各位觀眾一個自己為丁逸爭風吃醋的印象而讓人看低了自己,但看到丁逸摟著此女大口大口地親著,大手大腳地模著,模了上面又要模下面,其流氓行徑,是可忍孰不可忍,但被他大手大腳模著大口大口親著的該女不僅沒有喊「抓流氓」,反而不推反就,兩人**,一點就著,再不進去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放任下去場面不可收拾,再也按捺不住,用遙控鑰匙打開VIP金牌超級大卡包的門,沖了進去,這才有了剛才那慘烈的一幕。
丁逸被抓了個現行,但不思悔改,還振振有辭想編故事騙薛寶釵,薛寶釵看到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雖然膚色不白,但卻身材高挑模樣俊俏,剛才和丁逸鏖戰了一會,面色微紅氣息微喘,更是嬌艷欲滴,和自己相比似乎也不差,難怪他丁逸會有這麼出格的行為,心里又怒又妒,于是在將丁逸踢倒在地之後,又采用調虎離山之計,騙得丁逸將手從下/體要害處移到了上方鼻子處,使他的重要部位失去了屏障之後,再次用腳重創了丁逸的下/體,讓丁逸痛得昏死過去,這才聊解心頭之恨,又惡狠狠看了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一眼,恨恨地走了。
因為到目前為止,丁逸和薛寶釵之間還沒有任何名分,所以薛寶釵也不能把丁逸和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之間的偷腥行為定性為婚外戀,也不能把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稱之為第三者,最不濟也只能把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行為稱為撬牆角,把丁逸稱為花心大蘿卜,她和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關系在外人看來,最多是個競爭者的關系,既然是競爭者,那就要公平競爭,費厄潑賴,自己打了丁逸便罷,那是屬于痴情女怒打薄情郎,在歷史劇上都是值得歌頌的情節,但要是沖上去把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臉抓花,或是她和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兩個女人扭打到了一起,一是不符合費厄潑賴的精神,二是不雅觀,和撒潑罵街的村婦相比並無二致,傳出去會丟了薛府的人,所以只好狠狠瞪了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一眼,抬腿走人。
薛寶釵自忖,以自己的腳法的力度和精確度,丁逸中招之後,不休養個十天半個月是難以復原的,在他復原之前,房中之事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可望而不可及,所以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在他身邊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甚至可能是一件好事,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見他雄起不能,無法使用,沒有了使用價值,沒有了使用價值的東西通常也可以說是沒有價值的東西,可能認為他變成了廢人一個,說不定就棄暗投明離他而去,如果這樣,自己就不戰而屈人之兵,丁逸這個失地,就等著自己去收復了。
但自己該不該原諒丁逸,如果原諒他又該以什麼方式來原諒他,使他既不敢在下次做出同樣的舉動,又能讓薛寶釵在原諒他時自己不失面子,這卻是一個難題,難過了哥德巴赫猜想。薛寶釵拂袖而去,看似走得很瀟灑,但她的心情卻一點都瀟灑不起來,她心亂如麻,千頭萬緒,卻不知該如何理清。
丁逸悠悠醒轉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之上,微睜開眼時,他第一眼所見到的,就是一個天花板。
根據丁逸縝密的思維,他判斷自己此時是仰面躺在了床上,而不是臉朝下俯臥在床上。
這是因為,如果丁逸俯臥在床上,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應是天花板,而應是床單或是枕套,再不濟也應該是個光溜溜的床板,而不應該是天花板了。
他頭腦逐漸清晰起來,對自己的判斷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他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準確的。
從這天花板看,這是一張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的印象中,似乎沒有見過這張天花板,但它的風格卻是這樣熟悉,丁逸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心里想著,這種天花板的風格,究竟是什麼樣的風格呢?
半晌,他找到了答案,這種風格,不是其他的風格,既不是別墅的風格,也不是鄉間小院的風格,更不是經濟安居房的風格,而是賓館鐘點房的風格。丁逸隱約記得自己為了干壞事為了和不同的女性「嘿嘿嘿嘿」而曾經開過的若干個酒店房間,其天花板的風格就是這種風格,簡約而不簡單的風格。
就是說,丁逸現在正在一個酒店的房間里。
他的神智更清晰了一些,覺得自己雖然才略有些清醒,但卻像擺月兌了世間俗務的羈絆,擺月兌了塵事的牽掛,心中空靈無物,身上空靈無物,甚是舒爽快意。
仔細一瞧,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怪異的感覺,卻原來他被月兌得一絲不掛仰面躺在了床上,怪不得有身上空靈無物的感覺。
被剝得光溜溜的,如果覺得身上厚實有物,那反而是錯覺了。
但卻覺得兩腿/之間曾經的劇痛之處,又是溫暖又是濕潤,似乎有一條溫柔的小蛇在上面輕柔掠過,掠過處留下一片清涼,很是舒服,丁逸定楮一看,卻發現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正在那里體貼下屬,深入基層,埋頭苦干,估計工作很是辛苦,累得她滿身大汗,所以她為了涼快,同時根據哥本哈根會議的精神,為了節能減排的考慮,她采用了一種最環保的方式,也將自己的衣物月兌得一干二淨,正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手撐在床上,埋下頭來,用靈活的舌尖一上一下輕柔地問候著他的傷痛之處。
「你……」丁逸欠起身來,正要半坐起來,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舌尖一動,卻踫到了薛寶釵留下的傷口,丁逸「哎喲」一聲,一是疼痛,一是暢快,不禁低聲申吟了一下,想來他的這種狀態,就是典型的「痛並快樂著」了。
「你醒了?」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抬看了丁逸一眼,但卻沒有停止工作,在工作過程中她抽空問了這麼一句話,因為口中含有異物,俗話說得好,「一口不能兩用」,即便想方設法發揮主觀能動性地兩用了,其效果也打了一個折扣,所以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這句問話,听起來有種含混不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