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將剩下未看守的檔案全部翻完,發現陷害過程果然與劉勇的計劃基本保持一致,自己如何與謝薇相識的,又是如何和她接觸的,如何和她開房間的,如何又和她開房間的,如何第三次和她開房間的,其間穿插著丁逸和方然如何在一起玩樂的,如何開房間的,如何再次開房間的,如何第三次開房間的,又穿插著他和孫蘭如何認識的,又是如何開房間的,最後是丁逸如何被小安痛扁的,小安如何被丁逸捅傷的,丁逸如何被法院判刑三年的,都一一記錄在案,就像一部紀年體傳記一樣,按照時間順序,非常詳實地記載了下來。不同的是,紀年體傳記基本以年為單位進行記載,而丁逸的這本被跟蹤記錄,卻是以日為單位,所以充其量只能稱謂紀日體。
當然,「紀日體」中的這個「日」字,是做名詞進行理解的,這點尤其請各位觀眾注意。
丁逸合上了這本《陷害檔案》,幾年前的場景在他的眼前像過電影一樣,又再次過了一遍。遇到記憶模糊的,他翻到檔案里的照片,輔助他的記憶。
通過這本陷害檔案,他發現,幾年前的自己,雖然開始時較為清純,只和女友方然一人保持著涉及到床第的親密關系,但認識了謝薇之後,就慢慢地從清純走向了**的道路,又瞞著正牌女友方然,私下里和孫蘭勾勾搭搭,最終成功地勾搭到床上去了。雖然認識謝薇之後,他才開始從清純走上**的道路的,但從清純而走上**的道路,卻不能完全怪謝薇,而是由丁逸的本質造成的,他的本質就是婬/蕩型體質亂搞型血液,所以他走上**的道路那是一個必然。就像一個小男孩,他必然會長大、長高、長毛,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在他長大、長高、長毛之前,他是一個男孩,但在長大、長高、長毛之後,他就變成了一個男人。如果在他還沒有長大、長高、長毛但將要長大、長高、長毛的時候,他在路上偶然遇到了一個人叫路人甲的,然後他就開始長大、長高、長毛了,雖然他在遇到路人甲之後才開始長大、長高、長毛,但他的長大、長高、長毛和路人甲卻沒有絲毫的關系。
這就和丁逸遇到了謝薇才走上**的道路一樣,雖然他遇到謝薇之後才開始走上了**的道路,但他走上**的道路卻和謝薇關系不大。俗話說得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丁逸就是金子,而謝薇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發現了這塊金子並擦拭了一下而使金子發光的人。
即使不是謝薇,也會有發現這塊金子並擦拭之使其發光的其他人。
看完了這本檔案,丁逸對劉勇的陷害情況有了個了解,劉勇確實是一個小級別的罪魁禍首,是應該被報復的。但隨著劉勇的上吊身亡,因被報復對象的意外滅失,報復行動失去了目標,所以對劉勇的報復行動也不得不戛然而止,讓丁逸很是失落。
難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說法是錯誤的吧?雖然劉勇也算是不得善終,雙腳不著地地死掉了,但終歸不是丁逸報復的,是他自己主動死亡,讓丁逸心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
但丁逸堅信,上天是長著明察秋毫雙眼的上天,自然不會發生這種惡無惡報的情況,劉勇自殺上吊身亡,雖然死了,但報應力度明顯不夠,屬于惡無惡報,讓人覺得很是不公。目前來看,這種惡無惡報的情況存在了,說明上天雙眼不夠明亮,有些失察,但既然丁逸確信,上天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那麼,自然還是能有讓劉勇得到更加嚴厲的報應,讓他最終得到一個惡有惡報的結果。
丁逸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句名人名言︰「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換而言之,「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報復的方法,而是缺少發現」。劉勇死了,似乎報復他的方法已經沒了,但理應不是這樣,應該還能找到其他的方法報復他,目前好像還沒找到,但並不是找不到,只是「而是缺少發現」。
丁逸坐了下來,又點了一支煙,陷入了沉思。由于他思考得太過認真,他只吸了一口,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達到了老僧入定的狀態,所以在這支煙已經燒完了,連過濾嘴都燒掉了,已經燒到了他的手之後,手里拿著冒著淡淡輕煙的過濾嘴,上億度的高溫與他手指柔女敕的肌膚做著親密的接觸,他仍然渾然不覺,繼續地沉思著。
仍然冒著淡淡輕煙的過濾嘴被他這種渾然忘自己的精神感動了,震憾了,羞愧地低下了頭,慚愧地熄滅掉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丁逸極為認真的沉思之下,丁逸終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報復劉勇的方法。
這是一個一舉兩得,既能報復劉勇,又能使自己獲得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的好辦法。
這個辦法是諸葛亮同志、周瑜同志、福爾摩斯同志、名偵探柯南同志、聰明的一休同志、哆拉A夢同志看到之後,都自嘆不如的好辦法。
丁逸這個方法是,他決定,將自己手上那張劉勇的性/愛視頻光盤大批量地刻錄下來,利用地下渠道分發出去,按照百分之百的成本利潤率進行定價,購買者自然是趨之若騖,這定能讓自己大賺一筆,又能讓身為牙簽代言人的劉勇身敗名裂,由于他已經身死,身敗是談不上了,讓他名裂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另外,再把從劉勇處搜到的「捉」字系列檔案作為地下出版物進行影印出版,配以里面極具沖擊力的照片,自然能夠大賣,又能讓丁氏企業賺個盆滿缽滿。最後再動用自己在新聞界的關系,給他們提供大量素材,提供爆炸性的猛料,結合以上劉勇的性/愛視頻和他的檔案影印本造成的社會沖擊,對劉勇進行一個蓋棺論定的評價,給他扣上一頂「色/情狂、調查業的渣滓、人類的敗類、男性的恥辱、牙簽的代表」的大帽子,讓他被永遠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這樣,既能搞好和新聞界的關系,讓他們有新聞可炒,又能報了劉勇施加在他丁逸身上的八箭之仇,還能在新聞版面里放入自己的夾片廣告,一箭幾十雕地把此事給搞定。
當然,我們不贊同以一箭幾十雕這種大規模殺傷的方式來進行打獵活動,因為這樣會嚴重破壞生態平衡,使雕類生物大量減少,在美國這種把雕當成國鳥的國家里,你要是敢這麼打人家的國鳥,人家不打爆你的小鳥才怪,所以一箭幾十雕在現實生活中基本上是難以實現的。但丁逸的這種一箭幾十雕的思想方法,卻是非常值得借鑒的。
丁逸本想事不宜遲,盡快把這事情給辦了,遂拿起手機,打算給黃世仁同志打電話,讓他負責具體操辦這件事,但忽然想到,劉勇上吊這件事還沒有被發現,公安機關也沒有介入,照理說他丁逸現在是不應該知道的。如果馬上就采取對劉勇進行詆毀的行動,顯得有些異常,有可能引起警方的注意,說不定弄巧成拙,引火燒身。還是等劉勇的尸體被發現之後,看看警方有什麼反應,劉勇的手下員工又有什麼反應,劉勇所在的調查行業協會有什麼反應,根據他們的反應,丁逸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