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事情無法改變,要麼拒絕,要麼順從。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你既然無法拒絕,那就不如享受。方然走了一段彎路之後,覺得丁逸還是最合適自己的人,所以她現在對丁逸,是不會拒絕的,她希望和丁逸談理想談生活,但丁逸卻在進行著和大量其他女性偷雞模狗的惡劣行為,這在她內心深處,是難以接受的。
多年之前,丁逸是由她一個人獨享的,丁逸的第一次,在不考慮丁逸的雙手的情況下,也是獻給了她方然,但本書發展到現在,丁逸卻幾乎變成了公共汽車,由大量女性分享,對比如此強烈,當然讓方然難以接受。
但如果不接受,就要舍丁逸而去,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其她女性獰笑著分而享之,自己得不到的,卻被她人狂笑著蹂躪踐踏,那確是太虧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得不到丁逸是一害,與她人分享丁逸是另一害。對于方然來說,得不到丁逸的害處要比與她人分享丁逸的害處大得多,所以她已經做出了選擇,她選擇得到丁逸並和她人分享他這條路。
「除了她們兩人,你還和誰保持著這種骯髒的關系?」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方然當然想搞清楚,要和自己分享丁逸的還有哪些人。
「嗯,目前還有一個叫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選手,正在做水蒸汽夫妻。」丁逸老實地回答。
「阿什麼汗什麼明什麼娜什麼?這又是誰?外國選手?從來沒听你說起過。」方然道。
「不是外國選手。」丁逸道︰「是本國選手,但為了增加本書的全球性,所以作者大人給她設了一個混血的身份,她的名字才這麼奇怪。」
「那她的姓是什麼?」
方然這麼一問,丁逸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道︰「我剛才說錯了,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是她的姓,她的名字叫西耶絲阿里納直布羅陀馬達加斯加塞爾維納斯希耶里安提她本杰明麥克格雷西耶娃哈哈,不過這個名字太長,用起來很不方便,所以本書一直用她的姓來稱呼她,這也是作者大人高風亮節,毫不計較字數的損失,做出了這麼惠及觀眾的正義舉動,現在像他這麼有良心的商家是越來越少了。」
「是啊,世風日下,沒想到作者大人仍然保持著他那純真的心靈,殊為可貴。」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對作者大人的高風亮節,和丁逸一樣,方然也是有目共睹,所以也衷心地贊了一句。
「這個叫阿什麼汗什麼明什麼娜什麼的,她是干什麼的?」方然問。
「其實,她也是包養界的。」丁逸道。
「你怎麼和包養界的人鉚上了?」方然鄙夷道︰「我還以為你出息了,沒想到卻還是這麼不長進。」
「包養界怎麼了?」對方然這種錯誤的觀點,丁逸進行了正義的駁斥,道︰「總比演藝圈里干淨得多了吧?」
方然無話可說,丁逸的話也頗有幾分道理,幾乎從事同樣的勞務,包養界是明碼實價,而演藝圈的價格卻極不透明,屢次發生宰客的行為,其口碑確實比包養界差得多了,雖然口碑如此之差,但演藝圈的明星卻可以走紅毯拍大片生活在眾人的艷羨眼光之中,自己對包養界的歧視看來是沒什麼道理的,所以方然就反思了一下。
「上次在大雞/雞市遇到的薛寶釵,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發生和你偷雞模狗哦對不起,有沒有發生和你談理想談生活的行為?」
想到了薛寶釵,丁逸的眼光黯淡了下來,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咦?為什麼?」方然有些意外,奇道︰「你不是號稱女性殺手嗎?我看薛寶釵對你也有點意思,你們兩個是一拍即合,**,只要在一起,定然會談理想談生活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開始談?中間難道發生了一些什麼意外?」
「也沒什麼大的意外。」丁逸沮喪道︰「只是我在和其她女選手在談理想談生活時,被她撞見了,因為她對這種行為不能認可,所以她在對我進行了襲擊,之後就逃月兌了,所以我至今還沒有成功地和她進行談理想談生活的行為。」
「活該。」听到了這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方然心情也好了一些。
雖然丁逸輕描淡寫,所謂被薛寶釵襲擊之後她就逃月兌了,似乎薛寶釵是非正義的而丁逸是正義的,但丁逸被薛寶釵教訓了一頓這也是事實,看他默然的表情,估計被教訓得不輕,所以方然心頭大快。
丁逸見她心頭大快,知道她的心情自然是好了,心情一好,他就有機可乘,于是他施展「妙手亂模」的功夫,上下其手,該模的模了,不該模的也模了。由于他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妙手亂模」功他是經常使用,用得多了,自然很是熟練,熟能生巧,很快就催起了方然的情/欲,在他的雙手凌厲攻勢下,方然情不自禁開始嬌/喘起來。
丁逸乘勝追擊,用他的「如蛇之舌」神功,去親吻方然的嘴。
他的雙管齊下立時收到了成效,方然繳械投降了。
「不要,不要……」方然道。
「已經投降了為什麼還說‘不要,不要’?」丁逸一愣,方然的這句台詞讓他有些無法理解,正常的說法應該是「我要,我要」才對。
「不要在這里……」方然呢喃道︰「換個地方……」
原來她的台詞沒說全,造成了丁逸的誤解。
當然她的這個要求是合理要求,在酒吧里只能小來來,不能真刀真槍地干,要想袒誠相見,還得再找一個私密的所在。
于是丁逸拉著她以超過光速的速度飛離了酒吧,當然,在飛離酒吧之前,丁逸在桌上摔下了幾張鈔票,作為支付本次消費的款項。
雖然他有以超過光速的本領離開現場,但他是第一男主角,吃霸王餐這種事當然不能發生在他的身上,所以在桌上摔下了幾張鈔票,說明他頗有些責任感。
丁逸以光速帶著方然離開了酒吧來到了他的「超級跑驢」里,又以火箭升空的速度驅車來到他的第八號安樂窩,關上門來,兩人就開始了婬/亂的活動。
次日醒來,兩人收拾干淨梳洗一番,丁逸在冰箱里找到美味可口的「不煩神」牌成品早餐,讓方然選了一份,他自己選了一份,一拉早餐包裝盒外面的導火索,隨著「哧哧」冒著青煙的導火索的燃燒,兩份早餐立即就熟了,兩人撕開包裝,深情款款地對視著吃了起來。
方然吃的是香蕉口味的早餐,而丁逸吃的則是咸菜窩窩頭口味的。
丁逸吃這種農民都不願吃的口味,並不是因為他口味奇特,而是他像越王勾踐一樣,臥薪嘗膽,憶苦思甜,用這種方式來激勵自己,提醒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的大仇尚未得報,所以他的革命尚未成功,為了讓自己每天銘記這個事實,他也借鑒了勾踐同志臥薪嘗膽的做法,每個月會抽出一天,來吃這種難以下咽的咸菜窩窩頭口味早餐。
為了使早餐時間不致于顯得太過于單調,兩人邊吃探討起今後的生活細節起來。
方然馬上就和郭林輝辦手續,她打算過一會與丁逸分手之後,就給郭林輝打電話,約他出來,兩人心平氣和地談一談,把相關事項處理好,兩人好聚好散,再吃個分手飯,搞個分手儀式,盡快恢復她的自由身身份。
由于兩人經濟方面都不錯,所以財產分割並不是個問題,只要郭林輝同意協議離婚,簽個字就OK了,兩人就都成自由身了。
方然就可以公然和丁逸在一起了,而郭林輝也可以大搖大擺地去「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夜總會里消費,用不著再遮遮掩掩的,所以盡快分開,對方然和郭林輝同學都有利。
而據丁逸昨晚與郭林輝的談話內容可知,郭林輝基本已經想通了,他知道強扭的瓜會斷,也知道自己過錯在先,所以他對方然的離婚請求基本同意。
剩下的只有一個手續問題。這只是技術層面的問題,並不是大問題,所以方然的離婚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方然的問題很好解決,關鍵是丁逸的問題,他該如何解決呢?
丁逸現在心儀的女性有薛寶釵、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謝薇、孫蘭和方然五人,除了薛寶釵之外,其她女性都與丁逸有了極為親密的接觸,而薛寶釵只與他有了較為親密的接觸,但還沒到極為親密的程度,所以她和丁逸的關系與上文所說的其她女性的關系是不同的。
而作為「見一個愛一個」癥的重癥患者,丁逸又極想和薛寶釵進行極為親密的接觸,但薛寶釵因為目睹了丁逸和阿里提里木汗爾明娜的親密接觸之後,醋意大發,擊傷了丁逸的重要部位之後拂袖而去,至今未與丁逸聯系,所以目前為止,丁逸也沒有和她進行極為親密的接觸的機會。
因為空間的阻隔,這種客觀因素阻礙了丁逸和薛寶釵進行極為親密的接觸,而因為薛寶釵對丁逸的偷雞模狗行為的唾棄,這種主觀因素同樣阻礙了丁逸和薛寶釵進行極為親密的接觸,所以短期來看,丁逸沒有和薛寶釵進行極為親密接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