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彩住的地方是在唐氏家族的正中心位置,丁逸在這些天里已經造訪了多次,富麗堂皇而又金碧輝煌,反正是用盡了所有的詞匯都難以形容唐三彩住所的富麗堂皇和金碧輝煌,所以作者大人就沒有費心來形容,各位觀眾知道它是極其地富麗堂皇和金碧輝煌就行了。唐三彩的這個差人丁逸也認識,是唐三彩的貼身差人,丁逸到唐三彩的住所去玩的時候,這個差人時常陪伴在唐三彩的左右,干些端茶倒水的事,要不是心月復之人,是斷然干不了這種極其重要的事情的,可見這個差人就是唐三彩的心月復。
既然是心月復,地位相當地重要,不是一個簡單的配角,所以這個差人是有名字的,該名差人叫做差人甲,差人甲急匆匆地前來,一定是有要事。
丁逸見他行色匆匆,知道定然有要事,但是何要事卻不得而知,于是問道︰「差人甲兄,如此匆忙,有何要事?還請告知。」
差人甲道︰「事情緊要,具體情況我也不知,好像是昨晚羊夫人回來了,被‘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質詢,質詢了一夜,出來之後面色不善,看起來面色慘白,面無人色,面如白紙,面有菜色,又和族長關上門後密密地說了一會話,族長就叫我來喊你了。」
「羊桂飛回來了?」丁逸奇道︰「按照原定的行程,她不是還有好幾天才回來嗎?她現在應該正在快活,正和她的膘鍋……」說到這里,丁逸自知失言,于是住嘴不說「膘鍋」的事,接道︰「總之她還有好幾天才回來,怎麼悄無聲息就回來了?」
事先唐三彩好像也不知道羊桂飛回來的事,要不然他一定會和丁逸說起,但昨天丁逸見到唐三彩的時候,唐三彩對此事只字不提,並且面無異色,顯然是不知道羊桂飛的到來,羊桂飛忽然回來,又接受了「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質詢,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
但看差人甲的表情,估計他也不知道其中的詳細,即使知道也是瞞著不說,再問他什麼也是浪/費時間,不如到唐三彩那里,看他有什麼話說。
丁逸來到了唐三彩富麗堂皇和金碧輝煌的寢所,敲了敲門,听到唐三彩的一聲「comeinplease。」丁逸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寢所里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唐三彩了。
因為作者大人不想故弄玄虛,所以在唐三彩的寢所里只平平淡淡地安排了唐三彩一個人,沒有創造什麼外星生命之類的生物陪伴于他,在不經意間,作者大人就放棄了十分討巧的玄幻、科幻路線,也沒有創造出一些果/女陪伴唐三彩,又放棄了更加討巧的色/情路線,可見作者大人的創作精神十分嚴謹,是一個腳踏實地的小說作者,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走在小說創作的道路上,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形象,在懂行人的眼中卻是十分地高大英俊,散發著閃閃的金光,吐納出芬芳的氣息,令人景仰,一定會成為懷春少女的夢中偶像,夢中情人,我看好你哦。
作者大人自我安慰完畢,對寫小說又充滿了無限的樂趣,充滿了無窮的動力,寫起小說來愈發地給勁,以時速380km/h的寫作速度創作起小說來,精神百倍,神采奕奕,一路塵土飛揚,轟鳴而去,氣勢逼人,奪人心魄,各位觀眾望塵莫及,正欲衷心稱頌,在翹大拇指的這一瞬間,作者大人早已絕塵而去,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地創作小說去了,令人怎一個佩服了得?
話說唐三彩在自己的寢室里,一夜不見,看起來突然之間蒼老了幾分,見丁逸進來,也沒有多說,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個字︰「坐。」
丁逸自己覓了座位坐下,問道︰「老爸,你叫我前來,有何事吩咐?」
唐三彩頓了一會,這才道︰「是不是你把羊桂飛的事密報給了‘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
「‘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知道了羊桂飛的事?」丁逸反問一句。
唐三彩這樣問,說明「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已經知道了羊桂飛的事,要不然唐三彩也不會這樣問。並且,按照唐三彩的這種問法,似乎懷疑是丁逸告的密,所以才有此一問。
「是,他們知道了,所以才把羊桂飛召了回來,她的後果很嚴重。」唐三彩緩緩問道︰「是你密報的嗎?」
「我……我……」被老爸如此冤枉,丁逸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是你密報的?」看到丁逸急得說不出話來,唐三彩覺得自己可能冤枉了丁逸,所以語氣和緩了一些。
「想我乃本書第一兼惟一男主角,怎會干這些偷雞模狗的事?」丁逸忿然道︰「就算我想干,作者大人也不會讓我干。再說既然我已經說了要原諒羊桂飛,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又怎會偷偷地向‘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密報?如果我想報,也不是密報而是明報,大丈夫光明磊落,一言九鼎,力拔山兮氣蓋世,一個唾沫一個坑,一個屁砸得腳後跟生痛,怎麼會像女人一樣干這種陰/毒勾當?老爸你這樣問我,太讓我傷心了。」
丁逸被冤枉了,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俗話說,人世間最可悲的就是被人冤枉,比被人冤枉更可悲的是被自己的老爸冤枉,比被自己的老爸冤枉還要可悲的是被自己失散多年才認了幾天的老爸冤枉,比被自己失散多年才認了幾天的老爸冤枉還要可悲的是被失散了多年才認了幾天但馬上又要分手的老爸冤枉,丁逸是冤枉中的冤枉,千古哦不,萬古,也不,億古奇冤,江南一丁,老爸懷疑,相冤何急?丁逸比竇娥還要冤,自然急得說不出話來,說出話來之後,慷慨陳詞,把自己的心聲透露了出來,正可謂不吐不快,說出來之後,丁逸覺得爽快了許多。
其實丁逸也做了許多陰/毒勾當,比如說取得羊桂飛與苟史同志偷情的證據,就不是光明磊落取得的,不過這件事已成了過去,再說丁逸是手電筒性格,只會照別人,難得能夠照到自己,所以他在說「陰/毒勾當」這四個字時,擲地有聲,卻全然沒有想到自己曾經干過的勾當,因此在說到這四個字時,滿臉的鄙夷之色,卻完全沒有鄙夷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