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473

作者 ︰ 水聆風

()方案五、利用苟史同志的心理,把他引出來,經查實,苟史同志之前的老婆有三個,分別是李大、女乃,錢二女乃和張三女乃,前面兩個老婆都與苟史同志離了婚,但張三女乃卻不是苟史同志的正宗老婆,而是他的包養對象,但苟史同志對張三女乃卻念念不忘,這從監控他時,他的夢話中可以清晰地反映出來︰他做夢時喊張三女乃的名字,連續喊了有七夜,每夜喊了三次,在夢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總共喊了二十一次張三女乃的名字,說明張三女乃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如果讓張三女乃給苟史同志打電話,讓他出來見面,想必苟史同志一定會瞞著羊桂飛,偷偷出來,這樣就能把羊桂飛和苟史同志分開,唐球球就能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和羊桂飛見面了。

這些方案呈報給唐堅定,唐堅定看完之後,立即就選擇了最後一個方案。

其他的方案,雖然也能使苟史同志和羊桂飛分開,但是卻難以落實苟史同志所在的地點。而唐堅定需要苟史同志出現在馬路邊上,而且在唐球球驅車前來的馬路邊上。

即使不在馬路邊上,也是要在一個汽車能夠以很高的速度撞上人的一個場所,要空曠,沒有阻礙汽車行進的障礙物,只有讓苟史同志處在這樣的位置上,唐球球才能順利的實施一撞致命的計劃,將苟史同志順利地送上西天。

而只有苟史同志的前三女乃能夠做到這一點,張三女乃說要來找他,讓他在某個地方等待,以苟史同志對張三女乃的迷戀,想必會听話前來的。

而這樣,唐球球就能夠將他當場撞死了。

所以,唐堅定安排族務人員將張三女乃搞定,讓她提前打個電話給苟史同志,通知苟史同志在某日的某個路口等她,她有要事要和苟史同志相商。

張三女乃是職業被包養人,上次苟史同志落魄以後,因無力再支付高昂的包養費,所以不得不中斷了包養關系。張三女乃與苟史同志中斷了包養關系之後,接了幾個短期的活,簽訂了短期包養合同,都是為期一兩個月的,剛好在唐氏家族的族務人員找到她時,她處于空檔期。

所以當族務人員給她一大筆錢,讓她來到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住下,給苟史同志打個電話約他到某個路口見面時,張三女乃欣然接受了這一任務。

因為族務人員給她的這筆錢,是一筆巨款,比起苟史同志給她多年的包養費還要高,如此的巨款,卻只要她達到如此簡單的一個要求,只要給苟史同志打個電話約他在某地見面,就能夠得到這麼大的一筆錢,對她來說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這麼容易的快錢,如果不去賺,那真是腦子秀逗了。

但她心里卻有個疑惑,為什麼只要打上這個電話,把苟史同志約到某個地方,就能得到這麼大的一筆錢呢?提出這個要求的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呢?是不是對苟史同志不利?她也曾試探了一下。

經辦的族務人員冷冷地對她說︰「不該問的你不要問,這事與你無關,你只要把他約出來就行了,他只要按照你的吩咐,在規定的時間到規定的地點來見你,你的任務就完成了,其他的事你不要管。」

張三女乃愛的是錢,本來對苟史同志就毫無感情,他的死活與她何干?听族務人員這麼一說,又拿到了三成的首付款,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按照族務人員的吩咐,他給苟史同志打了電話。當然,她打電話的時機是有選擇的。當「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監控到羊桂飛去听了東洋詠嘆調,去裝東驢的時候,因為苟史同志喜歡听西洋詠嘆調,他愛裝西驢,所以他就沒有陪同羊桂飛前去,在這種情況下,「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通知了與張三女乃聯系的族務人員,該族務人員通知張三女乃,讓她給苟史同志打電話。

由于此時羊桂飛沒和苟史同志在一起,所以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沒有被羊桂飛听到的危險,所以羊桂飛自然不知道苟史同志的前三女乃會在次日前來和苟史同志相會。除了苟史同志的前兩任老婆以外,這個張三女乃是苟史同志的地下情人,她自然也沒有從苟史同志的口中听說過她,羊桂飛是不認識張三女乃的,但如果張三女乃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時她在苟史同志的身邊,她從苟史同志的語氣心髒通話內容上,或許會覺得有問題,要是追問起來,苟史同志嘴巴不嚴露了口風,就會影響到唐堅定計劃的順利進行,所以張三女乃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時,不能讓羊桂飛在苟史同志的身邊。

接到張三女乃的電話,苟史同志非常地驚訝。因為他隱姓埋名,又換了電話號碼,此時他除了沒有整容以外,所有的身份都和以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張三女乃是如何找到他的呢?又怎樣知道他現在的電話號碼的呢?當他問起張三女乃這個問題時,張三女乃按照族務人員的吩咐,告訴他說來話長,具體的情況見面的時候再說,和他有要事相商。時間定在次日的下午兩點,地點定在某某大街的路口,你一定要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苟史同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張三女乃是通過什麼方式找到自己的,她說的要事也不知道是什麼要事,但听她的口氣,似乎並不是什麼壞事,這個張三女乃是他之前最喜歡的女人,上次落魄的時候,因為無力支付高昂的包養費,只好單方面中止了包養合同,現在她找上門來,自己靠羊桂飛從唐氏家族帶來的財產,過得生活穩定,經濟富裕,但就是太單調了,所謂飽暖思婬//欲,太過于單調的生活讓他的心思蠢蠢欲動了起來。

苟史同志想,說不定張三女乃由于沒有了經濟來源,過來找自己的,反正自己也無聊,不如偷偷把她安頓下來,金屋藏嬌,有空的時候找她解解悶,這也不錯,所以苟史同志在接到張三女乃的電話之後,還是很興奮的。

他哪里知道,這個電話其實是一張催命符,接到這個電話之後,就離他的死期越來越近了。

第二天,即唐球球驅車前來尋母的時候,苟史同志對羊桂飛謊稱,听說西洋詠嘆調演唱組合要來這桃花盛開的地方來演出,現在正在處于售票期,據說非常地好听,很像是真正的西洋驢叫,比起那個東洋驢叫更有野驢的風格,他想去買張票去觀賞一下,問羊桂飛去不去。

他當然知道,羊桂飛雖然也是裝驢派,但她是東洋裝驢派,裝的是東驢,喜歡听東洋驢叫,對西洋驢叫毫不感冒,自己讓她去,她肯定是不去,所以他也欲擒故縱,假裝邀請羊桂飛同他一起去買票,實際上雖然的確有西驢的演出,但他並不是去看演出,裝驢和會女人相比,當然是和女人相會重要得多,裝驢只是業余愛好,當不得飯吃,苟史同志只是找個借口,實際上去會張三女乃而已。

羊桂飛道︰「西洋驢叫不符合我的審美觀,西洋的驢子,叫起來‘哇哇哇哇’,不如東洋的驢子叫得婉約,所以我只听東驢,不听西驢,你要買票就買你自己的,要去你便自己去罷,我卻不去了。」

苟史同志要的正是羊桂飛的這一句話,于是假裝勸解道︰「其實西驢和東驢,都是驢,作為我們裝驢派,不管是裝西驢還是裝東驢,總之都是裝驢,就像劍法里的氣宗和劍宗,不管氣宗還是劍宗,誰打得贏誰就是祖宗;又像白貓或是黑貓,抓得著老鼠的就是好貓,天下裝驢派都是一家,又何必分東驢還是西驢呢?既然都是一家,天下一家,就不要分得這麼清楚了,你偶爾轉換一下風格,裝一裝西驢也罷,還是陪我一起去罷。」

他也知道,自己越是堅持,羊桂飛就越不會懷疑他有其他想法,她也就越會放心地讓他自己前去,這樣苟史同志和張三女乃相會的目標就能夠達到了。

果然,苟史同志越是堅持,羊桂飛就越是堅持不去,她道︰「雖然天下裝驢派本是一家,但你裝你的西驢,我裝我的東驢,裝驢也要裝得有氣節,不能輕易改變自己的立場,如果我去听了西洋詠嘆調,豈不是把我裝東驢的氣節給辱沒了?所以你去你的,我偏偏不去。」

于是苟史同志假裝惋惜唉聲嘆氣實際上滿心歡喜地自己去了。

他走上了他的不歸路。

張三女乃和苟史同志相約的是下午兩點,在某個路口相見。

此時唐球球已經駕了車,向著羊桂飛所在的方向出發。

實際上,唐球球的愛車上安裝的自動導航裝置,是以苟史同志的位置作為目標的,所以唐球球開車開得越久,他就離苟史同志越近。

唐球球並不知道,他以為目標是指向他媽羊桂飛的,哪里知道唐堅定做了這麼一個手腳?苟史同志更不知道,他瞞過了羊桂飛,興沖沖地來到張三女乃讓他等候的路口,焦急地等待著張三女乃的到來。

張三女乃約苟史同志相會的路口,實際上是唐氏家族的族務人員安排的,族務人員如此安排,也是接受了唐堅定的指令,根據監控小組送來的資料,唐堅定對那桃花盛開的地方的道路進行了充分的研究,選擇了那一路口,然後指示族務人員,讓他安排張三女乃通知苟史同志在那里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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