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鬼王,看來,這名譽和我這毒醫比起來,很是般配呢。拉牛牛
雨惡狠狠地掃了一眼眾人,用鬼王這個名字來稱呼自己的主子,真是瞎了眼了,強壓下心中燃起的怒火,深吸一口氣,對著主人露出恭敬的姿態,「王爺,是丞相府三小姐蒼血月,好像今天是她和太子的成親之日。」
「哦?」軒轅謹臣輕啟薄唇,略有興趣地吐出這個字,一張銀色面具下的黑瞳,直直望向了前方挺直傲骨的蒼血月。
「喂,蒼血月,快走,不要和這個男人扯上關系。」蒼塵心則縮了子,有些懼怕地看著軒轅謹臣。
傳聞這鬼王軒轅謹臣嗜血無比,還是天煞孤星,專門克他身旁的女人,每一個和他有關系的女人,都會死于非命,那銀色面具下還是一副奇丑無比的面容,想到這,蒼塵心不由懊惱起來,怎麼這鬼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
今天真是倒霉,見到了這麼個克人命的主。
突然蒼血月拉下喜帕,齊腰的墨發被扯起的風卷起飄舞著,傾城的面容就這樣出現在了眾人面前,白皙不施粉黛,仿佛出水芙蓉一樣,軒轅謹臣看了一眼,也忍不住贊嘆一番,好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蒼血月在此時確定了一件事,像是發瘋似得大笑起來,惹得眾人看著蒼血月猶如看著一個瘋子,這到底怎麼了?難道蒼血月被鬼王的邪氣感染,發瘋了嗎?
軒轅謹臣隱藏在面具下的面容挑起眉頭,看著蒼血月那雙黑瞳清澈見底,直直映照著自己的身影,不由單手撐起下巴,他倒要看看,這蒼血月,究竟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
蒼血月趁眾人不備,突然邁步跑了起來,蒼塵心和兩個侍衛被蒼血月這麼個大笑,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拉也拉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蒼血月直直跑到了軒轅謹臣的馬車旁,緩緩爬了上去。
眾人皆倒吸一口氣,被這麼個場景被弄呆了,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蒼血月會跑進鬼王的馬車上?
雨率先回過神來,內心閃過一絲懊惱,暗罵自己失職,剛想把蒼血月抓出去,軒轅謹臣擺了擺手,做出不必的架勢,雨的眸子閃過一絲震驚,縮回了手。
軒轅謹臣一雙黑瞳略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靠近自己的女子,輕起薄唇,冰冷的話語吐在蒼血月靠近自己的臉上,像是在發出一絲寒氣,「不知道姑娘在成親路上,來本王這馬車里有何貴干?」
「幫我,你的毒,我能解。」
蒼血月臉上不再現一絲瘋狂,用著只有自己和軒轅謹臣能听得到的音量,一雙黑瞳看著軒轅謹臣,沒有絲毫的漣漪,單手掏出一根繡花針,抵住軒轅謹臣的月復部,接著另一只手握著軒轅謹臣的臉,將自己的唇直直吻了上去。
軒轅謹臣內心顫了顫,本是為剛才蒼血月竟然一眼看出自己身中奇毒,還說能夠幫自己解這種毒而抖動,接著又是為蒼血月這一針掏出的快準狠,並且直抵自己月復部的命脈穴道而驚訝……
但蒼血月的吻覆蓋在自己的唇上時,那柔軟的觸感,竟然生出了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讓自己本是冰冷的身體,生出了一絲暖意。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蒼血月鑽進了軒轅謹臣的馬車後,雨將簾子重新拉上,冷著一張臉,御著馬就呆在原地,這讓蒼塵心和兩個侍衛不敢上前。
因為眼前這個人是鬼王,如果肆意靠近,沾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那可是糟糕了,每個人在發生事情之時,首先都會想著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再想其他。
特別是蒼塵心這種仗勢欺人的花瓶腦袋,更是如此。
「蒼血月難道真的沾染了鬼王的邪氣?不然怎麼會在成親路上,突然發瘋大笑,跑到了鬼王的馬車上?」
眾人皆是議論紛紛,剛剛原本安靜的場面,又因為一個話題而熱鬧起來,這次,所有的矛頭直指馬車里的兩個人。
蒼血月,軒轅謹臣。
「喂,我姐姐蒼血月要和太子成親,沒時間和你們這里浪費,快把蒼血月給我放了。」蒼塵心听著眾人的議論,咬了咬牙,要是讓蒼血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僅會失去太子的支持,丞相府的聲譽,也會就此毀于一旦的!
蒼血月那聲大笑,瘋的實在詭異,難道真是被鬼王的邪氣傳染上了?所以才會如此失常?想到這,蒼塵心不由後退一小步,但仍然抬起下巴,與雨對峙著。
「你眼楮瞎了嗎?是蒼血月主動爬上馬車的,只要她不出來,或者主子不讓她離開,你就沒資格說話。」雨不屑地看了一眼蒼塵心,輕緩韁繩,閉上眸子,就這樣等了起來。
「你……」蒼塵心指著雨,內心甚是氣急,該死的,蒼血月,你最好別做什麼事情,要不然,下場我們丞相府會讓你生不如死!
「二小姐,要不要我們上去…。」其中一個侍衛走到蒼塵心的身旁,做了個硬搶的姿勢,卻被蒼塵心狠狠一瞪,頓時縮回腦袋,不敢多說什麼。
「就憑你們這些廢物,根本不夠人打的,別以為你們自己有多少斤兩,廢物終究是廢物。」蒼塵心毫不留情地踐踏著兩個侍衛的尊嚴,兩個侍衛看著蒼塵心的背影咬著牙,但終究不敢說什麼。
畢竟,蒼塵心是主子,而他們是奴才,這個身份,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說話,而且如果惹了蒼塵心生氣,那麼他們兩個的下場肯定不好過。
馬車里,軒轅謹臣反握住蒼血月的小臉,銀白面具下的黑瞳閃過一絲冷光,將蒼血月的唇與自己月兌離,「女人,你不怕我?」
但內心卻在那一瞬間,生出了好像陽光在自己的世界中月兌離了一樣的感覺,溫暖頓時消逝,留下的依舊是寒冷刺骨。
甚是懷念與她的唇踫著那抹溫暖呢,軒轅謹臣有些回味地想著,這在以前,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溫暖呢。
「至少你比起那些披著人皮的畜生好多了,這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蒼血月將繡花針抵在軒轅謹臣的月復部,無視軒轅謹臣限制住自己的那只手,探出身子,邪魅而又溫熱的氣息吐在軒轅謹臣的耳旁,「我本毒醫,你是鬼王,不覺得這兩個名譽可謂是天生絕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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