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雲茵鎮
迎福客棧
「公子,我們今晚就在這家客棧落腳歇息吧。」封玄奕身邊的的小廝封賀對他說道。
「嗯」封玄奕轉身跳下馬車,漫不經心地答應道,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濕潤清爽的感覺滲入五髒六腑,一夜趕路的沉霾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
封賀從馬車上拿下包袱,拿出些小錢賞給馬夫,便走進了迎福客棧。
封玄奕和封賀剛剛進入,便有一個小二小跑過來。
「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吶?」小二邊說邊把他們兩個帶到二樓的雅間里。
「住店,要天字一號房。現在你去上一些你們店里的招牌菜和一壺雨前龍井。」封玄奕對小二吩咐著,看了封賀一眼。
封賀從懷中模出兩塊銀錠子放在桌上,小二拿起銀子,歡快地做事去了。
「公子,我去收拾行李。」封賀對封玄奕說道。
「嗯。」封玄奕輕輕點了一下頭。
封賀走出雅間,去了三樓的客房。
封玄奕便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打量起了這家客棧。
迎福客棧既是客棧,又是酒樓,是這個小鎮最大最好的客棧,每天來往的商戶游人絡繹不絕。
一樓的大廳擺滿了桌椅,清晨的客人不多,大半是昨天留宿的;二樓的雅間安靜無比,每個單間的隔音效果極好;三樓便是客房,分為五等客房和天字一號房。
封玄奕所處雅間的位置很好,從窗口俯身向下望去,熱鬧的街市一覽無余。
他懶懶的走向窗戶,趴在窗台上,雙手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清晨的街道。這會兒天蒙蒙亮,人不多,除了早起的小攤小販便是早起趕路的人們。
「客官,菜來嘍!」小二一路小跑的把菜放到桌子上,看封玄奕沒什麼反應便退了出去。
胳膊有些發酸,緩緩地站起來,轉身時,側目間,一輛馬車疾馳而過,車簾被風帶起,車中女子手握一把精巧的白玉算盤,偶爾瞥一眼眼前的賬簿,縴柔的玉指輕輕地撥弄著算珠,認真地表情浮現在巧小嫣然的俊臉之上,眼角的一朵小梨花更顯得清麗絕俗,宛如冰雕玉塑。
封玄奕雙手背在身後,望著馬車遠去的背影,竟有幾分沉醉其中。
「公子,發現什麼了嗎?」封賀推門而入,便看見封玄奕有些出神的站在窗邊。
封玄奕听到封賀的話,這才回過神來,答道︰「沒有。」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這次的任務很危險,只有你我二人,一定要小心行事,隱藏好自己的行蹤。」
「嗯。」封賀點了點頭,把封玄奕的話仔細的記在心里。
封玄奕轉過身,坐在主位上,開始用餐。
封玄奕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用餐,待他吃好後,封賀才又點了幾個簡單小菜,快速的填飽肚子。
封國這段時間最大的事情莫過于封皇重疾,皇後病逝,封皇之弟封玄瑞奉兄長之命暫時監國。
封國十九年三月初八,第二任皇帝封玄奕之後扈靈宗染頑疾薨。
封國十九年三月初九,封皇患重疾。
封國十九年三月十五,寧瑞王奉旨監國。
朝堂之上。
「江南的水災,本王決定再撥白銀十萬、糧食兩萬石救災,以安撫百姓,避免成群難民涌入京城,各位達人意下如何。」寧瑞王封玄瑞站在大殿最上方問向群臣。
「臣覺不妥。」丞相魏海出列說道,「江南雖有水患,但並不嚴重,皇上登基不久,目前國庫空虛,宮中又要支付巨額,國家無力支付這筆巨大開銷啊,況且六月份是廣招秀女入宮的時候,這時撥款、實在是不妥啊!」
「你……、難道要讓百姓餓肚子嗎?」封玄瑞氣極,卻又找不出理由來反駁魏海。
「水患並不嚴重,再說江南人家,家家富裕,對他們來說這算不了什麼的,監國大人前段時間不是已經撥款下去了嗎?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魏海這話听起來字字真切,為國家大局著想,卻充滿了傲慢輕視之意,狠狠地打壓了封玄瑞的氣勢。
還沒來得及接話,魏海就搶先說道︰「監國大人,老臣感覺身有不適,先行告退。」
沒等封玄瑞批準,就轉身退出宣政殿。
「這個老匹夫。」封玄瑞低聲咒罵道。
看著滿朝堂的大臣,心中一陣煩悶,揮手怒聲道︰
「眾臣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邵海、聶鄧遠左跨一步,朗聲道︰
「臣等有本啟奏。」
「邵大人、聶大人隨本王到王府書房。」
一頓,封玄瑞掃視一圈,宣道︰
「退朝。」
眾大臣︰「臣等告退。」
封玄瑞心中滿是不痛快,魏海這個老匹夫,就是怕被知道了他貪污江南水患賑災全部巨款,才萬般阻攔。心中也不免淒涼,皇兄過的竟是這般日子,看似絢爛奪目的皇位,是要付出多少心血!
轉頭看向隨侍阿貴,道︰
「回府。」
阿貴趕忙搬起桌上的一摞奏折,追向自己主子。
封玄瑞走出宣政殿,邵海、聶鄧遠已在門口候著。
收了收怒氣,對二人道︰「邵大人、聶大人,請隨本王到王府,請。」
二人急忙做出惶恐的樣子,說道︰「不敢不敢,監國大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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