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針工局的人送來五匹杭州絲綢。」
儀艷托著綢緞給安北過目。
「這件墨色做成一件寬大些的秋衣給夫人送去。這件桃紅的也留下吧,本主親自做一件肚兜給小寶寶當賀禮。兩匹淡紫的送去給娟小儀,青綠的就給仁妃吧,本主記得她那日穿青綠色的外袍甚是好看。」
「奴婢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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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主子,夫人那兒傳來消息說她小產了。」
芸君急匆匆的跑進內廷,稟告給安北。
「姐姐,怎麼會小產呢?」
安北快步走到床邊,握住左書香的手。
「哼!」
見了安北眼淚汪汪的跑進墨韻閣,封玄奕黑著臉冷哼一聲。
左書香委屈的淚水噴涌而出。
「妹妹,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安撫好左書香的情緒,問向張太醫︰
「姐姐為何會小產?」
太醫跪下,道︰
「娘娘體內有大量的麝香,而且藥力極強。」
「怎麼會?姐姐從不喜香料,哪里會沾到麝香?!」
張太醫拿過一件衣服。
「這縫制秋衣的絲線浸泡過麝香,而衣物制好後又用紫蘇、陳皮、砂仁等安胎藥燻烤過,不仔細聞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的。」
張太醫的話宛如當頭一棒,狠狠的敲愣了安北。
這秋衣是安北命人送去的,也是安北吩咐燻烤安胎藥的,可是麝香這事絕對是不知情啊。
左書香縴細的小手輕輕的拽住封玄奕的龍袍。
「臣妾相信北兒,皇上不要責罰她。」
這柔弱的求情聲更惹惱了封玄奕,登時火冒三丈。
「朕一直以為你通情達理,與書香又是極好的姐妹,這才放心的把書香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對待待你如親姐妹的書香嗎?」
拿起秋衣使勁的仍在安北臉上。
「嬪妾,沒有!」
抹去臉上的淚痕,安北冷靜的為自己辯駁。
「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枉朕和書香這麼信任你,劉福祿!。」
「奴才在。」
一旁的劉福祿戰戰兢兢,生怕主子一個不開心就殃及了自己。
「傳朕旨意,安氏梨姬囂張跋扈,傷害龍裔,知錯不改,但念其懷有身孕,故從輕發落,即日起,關閉堇梨園宮門,無朕旨意不可隨意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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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這是……」
看著封閉的宮門,虹錦不解的問道。
「左書香小產,皇上以為是我干的。」
安北無奈的說道。
看來計劃又得推遲了。
「哈——」
安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你先退下吧。」
「是。」
這段時間真是越來越嗜睡了,也許是太累了吧,一天大半的時間都浪費在睡覺上了。
卸去一身復雜的衣衫飾品,轉進暖洋洋的被窩,美美的睡了一覺。
「宮主,該用晚膳了。」
酉時左右,虹錦為安北布好了晚膳。
「嗯。」
安北懶懶的應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宮主怎的越來越嗜睡了?」
執起安北的腕,虹錦仔細的診著。
這是……
「宮主,你……」
虹錦欲言又止,到底該不該提醒宮主。
安北搭上自己的腕,心中一驚,睡意也瞬間全無。
「竟弄假成真了。」
「那,這個孩子……」
安北打斷虹錦。
「生下來。」
在高太醫診斷自己懷有身孕時竟是真的,這個孩子,也有三月多了吧。
看著微微凸起的小月復,原以為是嬌生慣養的吃胖了,沒想到竟是一個小生命在自己月復中慢慢長大,這種感覺和與昭荷在一起時的感覺不一樣,現在,有驕傲、有自豪、有擔憂,更多的是欣喜。
「去用膳吧。」
輕嘆一口氣,帶著這個小東西完成任務怕是要更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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