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梨姬如何?」
安北兩頰發紅,嘴中不住的呼痛,汗珠不停的沿著耳際的發滾落。
「小主處理得當,已無大礙,這只是由傷口引起的發熱現象,等小主熬過這一陣,微臣再開些藥助于小主即可。」
高太醫寫下方子,讓身邊的學徒去開藥。
「那胎兒可無事?」
封玄奕擔憂的問道。
「母體受損,胎兒自然受損,雖有礙,但長期調理之後也可無事。」
「啟稟皇上,藥熬好了。」
虹錦端來,仔細的喂給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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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北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
「虹錦……」
頭昏昏沉沉的,但肩上的痛遠遠蓋過了頭腦的不適。
「宮主,百花酒。」
遞過酒杯,安北一飲而盡,肩上的傷口也好了一些。
見四處沒人,虹錦不解的問道︰
「宮主,為什麼要替王爺擋劍呢?」
安北與封玄瑞素無交情,怎麼想都是不應該啊!
安北輕笑一聲,答道︰
「巧了。」
「巧了?」
「我本是想替封玄奕擋劍,但封玄瑞離他比較近,先擋了過去,我就正好替封玄瑞挨了一劍。」
說來也真是夠倒霉,白白挨了一劍。
又替安北倒了一杯酒,繼續問︰
「封皇死了不是正好嗎?我們也可完成任務了。」
飲完,把空酒杯放在床頭,安北嘆了口氣,道︰
「他死了皇位自然落在大皇子手里,我們完成任務不就是更難了嗎?所以,太子一定要是我們的人,要萬無一失的完成任務才可。」
刺客的臉在安北腦中一閃而過。
「去查查宮主哪位小主會武功。」
「是。」
嬌俏的身姿,明媚的杏眼,步伐輕盈,步步生風,是宮主女子專門訓練的步子。縴細嬌女敕的柔荑,劍法純熟,可指間卻沒有繭子,一看便知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主子,娟小儀來了。」
芸君進來回報。
「快快請進。」
虹錦幫著穿好鞋,安北匆匆披上外袍向外廷迎接沈憐夕。
看著安北受著傷還出來迎接,心中甚是感動,忙迎了上去。
「這天雖說不冷,但姐姐剛受了傷,涼風吹著再傷寒那就是妹妹的不是了。」
兩人寒暄著,朝內廷走去。
「上次取了姐姐的幾滴血,妹妹回去仔細驗過了,看似有異常可檢查過後卻十分正常,所以妹妹今兒個來,一是想來探望姐姐,二是想再為姐姐診脈。」
安北伸出手腕。
片刻,安北問道︰
「如何?」
「看來真是我的診斷失誤,姐姐很正常。」
當然正常,封玄奕禁止了安北使用香料、香粉、唇脂等有可能被下毒的物品。
「洺玉。」
沈憐夕的貼身宮娥遞過一個小盒子。
「妹妹沒有什麼好藥,這止痛散是唯一能拿出手的了,妹妹在其中加了幾味草藥,有淡化傷痕的效果,雖不能讓姐姐不留疤痕,但還是能看起來淡些的。」
「謝謝妹妹了,姐姐也沒什麼好東西,這皇上賜的紫玉芙蓉耳鐺也是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了,就當是姐姐的回禮吧。」
取出梳妝台上一只精致華麗的小盒子,交給洺玉。
「母嬪,我餓了。」
昭荷小步小步的跑到安北身邊,拽拽她的裙角。
「妹妹留下來一起用午膳吧。」
把昭荷抱坐在自己腿上,盛情邀請沈憐夕。
「今日妹妹的母親來宮主探望,這時也快到了,妹妹就下次再叨擾姐姐吧。」
想著自己的家人也快到了,便婉拒安北。
「虹錦,送送妹妹。」
見沈憐夕還有事,便沒有再強留。
「儀艷,布菜吧。」
伸手擦去昭荷臉上髒髒的一小道。
「母嬪,我想喝上次的鴨子湯。」
昭荷搖搖安北的手,可憐巴巴的請求著,看起來憨態可掬。
「好,昭荷想喝母嬪就讓他們多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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