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月怎得知道我就是獨孤墨寒?」獨孤墨寒說著話,手卻將慕容芯月有些凌亂的發攏好。那姿態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嫻熟有多嫻熟,就像他們是多年的夫妻一般,就像這件事他預演了千百遍一樣。
「猜的。」
慕容芯月稍稍後退了一些,避開獨孤墨寒的手。說實話,她不習慣和人親昵,特別是陌生人,還是男子。
而慕容芯月的「疏離感」讓獨孤墨寒有些受挫,又有一絲開心。至少他的王妃並不是個隨便的人,也並沒有像那些花痴一樣沉溺在他的容貌中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這女子的定力如此好,又這般理智,讓獨孤墨寒更加喜愛慕容芯月。
只是,看到這渾身都是防備和疏離的王妃,獨孤墨寒有些頭疼,到底要怎樣讓她和自己親近起來呢?她對任何人都如此,那他要如何做到獨一無二呢?
慕容芯月不知道,只是稍瞬,面前這位叱 四國的北寒王腦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討好她。
「王爺,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了?」慕容芯月低垂著臉,一臉恭順。獨孤墨寒出現的太過突然,
突然得讓她忘記了自己的偽裝,現在明白過來,立刻又是平時的模樣。
看到慕容芯月神采奕奕的臉突然變得平凡無奇,獨孤墨寒心中對她的好奇更多。一個人怎麼可以有這麼多面孔?可以瞬間變換?
不過,獨孤墨寒唯一能確定的是,此刻的他在慕容芯月心里是毫無位置的,所以她才用這樣的一幅面孔來對她。
看來,這個小王妃的防備之心真的很強,要打開她的心門,讓她對自己露出真實,很難很難啊!可他何時懼怕過?慕容芯月越是這樣,越堅定了獨孤墨寒敲開她心門的決心。
「芯月,我們走!」獨孤墨寒不由分說,牽起了慕容芯月的手。
「王爺——」慕容芯月想掙月兌,無奈對方的大手如同懷抱一樣,將她的手掌包在其中,掙月兌不了。
罷了,就由著他!總不能把他放倒,為這點兒事情暴露自己本來面目——想到這兒,慕容芯月不再掙月兌,而是乖巧地任由獨孤墨寒牽著自己,還抱著她下了馬車。
「小,小姐……」
看到獨孤墨寒懷中的慕容芯月,春文和夏嵐大跌眼鏡,同時收到慕容芯月「警告」的眼神後,兩人也立刻低下頭。
慕容芯月責怪她們把獨孤墨寒放進去,讓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不過,也不能怪她們啊!這兩丫頭不知道為啥,看著姑爺很順眼,再加上之前獨孤墨寒的那些收買,心里的天平自然有了些許的傾斜。
「芯月不要責怪她們,是我怕吵了芯月的好夢,特地不讓她們傳達的。」
獨孤墨寒將慕容芯月放下,親自為她整理了衣裙,「芯月今天真美!」
「王爺——」慕容芯月臉頰微紅,粉色的耳珠看著格外誘人,頭也順勢低得更厲害了,「我們走!別讓人等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