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快接住切嗣!!」愛麗絲看著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的衛宮切嗣,不由得立刻朝著saber喊道。
saber聞言點了點頭,保護御主是英靈的責任,畢竟御主手上的令咒是讓他們留在現世的憑借。看著被扔了過來的衛宮切嗣,saber空出一手攬住了衛宮切嗣。令saber感到意外的是,被扔過來的衛宮切嗣身上帶著的沖力並不大。
「saber!小心!」愛麗絲的提醒聲剛剛響起,saber便感覺到自己的腰間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重重的把她踢飛。
一腳踢開saber後,卓逸青立刻響轉至昏死的間桐雁夜身邊,帶著間桐雁夜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家。
「切嗣!」愛麗絲沒有管離開的卓逸青兩人,而是跑向了衛宮切嗣,發現他只不過是昏了過去後才松了一口氣。
遠處,卓逸青帶著間桐雁夜以最快的速度逃離著。看著奄奄一息的間桐雁夜,卓逸青不由得嘆了口氣。
「看來,就只能拿你來拼一拼了。」僅僅帶著一塊面具的卓逸青把間桐雁夜輕輕一拋。右手一揮,一個藍色的保護罩便包裹住了間桐雁夜,讓他漂浮在空中,虛空一捏,間桐雁夜的**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只剩下一個靈魂體。
「本來要用間桐髒硯來試驗的方法如今只能拿你來了。」卓逸青說著,右手虛握,一根黑色的靈力矛凝聚而成。
變為靈魂體的間桐雁夜忽然甩了甩頭,蘇醒過來,看著卓逸青對著自己凝聚了一根長矛,不由得問道︰「berserker!?你在干什麼?」
沒有理會間桐雁夜,卓逸青右手一甩,靈力長矛在間桐雁夜震驚的目光中刺進了他的體內。
「唔啊啊啊啊啊!!!」間桐雁夜痛苦的咆哮著。靈力長矛在他的胸膛間流出了讓他極為痛苦的能量流。
「berserker!!berserker!!為什麼!!啊啊啊!!」間桐雁夜痛苦的曲起身體,跪著。構成靈魂的靈子早不斷的逸散與重組。
「啊啊啊!!」漸漸的,間桐雁夜發出藍光的靈魂體漸漸的變得黯淡起來,隨後真個人被一層黑色的屋子包裹了起來,乍一看去,十分像是某種生物的卵。
「成功了?」看著眼前的事物,卓逸青不確定的說道。上前托起保護罩,卓逸青返回了間桐家。
回到召喚出他的房間,卓逸青把間桐雁夜拋在一邊後,看著還在保護罩內的間桐髒硯,問道︰「如何,想好了麼?」
間桐髒硯聞言看了一眼卓逸青,隨後注意力便轉移到卓逸青旁邊的卵狀物上。
「那時什麼?」間桐髒硯好奇的問道。
「我所向你承諾的新生命的形式,如今身為靈魂的你應該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吧,里面孕育著的新生命。」
听著卓逸青的話語,間桐髒硯再也不能淡定了,一開始他還在懷疑著卓逸青話語的真實性,但是,如今感覺到那卵內活躍的能量,終于讓間桐髒硯堅信了。
「我我能夠獲得新生?」間桐髒硯問道。
「是的,那麼你能夠給予我什麼?」
「間桐家的一切,我的一切。」間桐髒硯回答道。
「很好。」卓逸青說著,就像炮制間桐雁夜的靈魂一般,一根靈力長矛貫穿了間桐髒硯的頭骨。
「哦哦哦!!這種奇異的能量!!」
看著間桐髒硯並不像間桐雁夜那麼痛苦,卓逸青在面具下的嘴角翹了起來。
「果然,我的猜測並沒有錯呢。」
直到間桐髒硯也被這樣的一層物質包裹得想卵一樣,卓逸青才離開了這間密室,找到了客廳,隨意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散掉戴在臉上的面具,閉上了眼楮進入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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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也太亂來了吧!!混賬!!」在心境中,卓逸青還沒有張開眼楮,便听到了白逸青的嚷嚷聲。
「可是結果不是不錯麼?」聞言,卓逸青雖然心里也有些後怕,但是他可不會表現出來。
「這只不過是不知道你這個蠢貨走了什麼狗屎運氣,你以為你每次都會這麼幸運能成功吸收異種能量麼?下次你再敢亂來的話,我就不客氣了。」白逸青惡狠狠的說道,隨後看著在水晶里面金燦燦的魔力問道︰「那麼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些能量?」
「不知道。」聞言,卓逸青聳了聳肩。他連一點魔術都不懂。這些魔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吸收這些魔力,也只不過是為了減少saber大招對自己的傷害。雖然為了削弱威力差點讓自己從內部崩潰,不過還在狂化後的身子素質確實強悍,硬是撐過了這些異種能量的暴動,待得這些異種能量穩定後,便進入了心境中的水晶內,為藍色的水晶添加了耀眼的顏色。
「說的也是呢。我們對魔術可是一竅不通呢。」白逸青聞言撐腰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看著佔據整個水晶世界的金色魔力。
「這個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恢復實力。」卓逸青看著白逸青的樣子,說道。
「也只能如此,不過,小子!下次你可不要再那麼狂妄了!!居然以那麼虛弱的狀態去挑戰敵人,剛剛又使用狂化,現在你的實力可不足一成,笨蛋!給本大爺愛惜好身體。我可不想到時候接管一個破爛的容器。」白逸青說著,惡狠狠的看著卓逸青。
「是是是。這幾天我都不會出去,乖乖的在間桐家恢復實力。」
白逸青聞言才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心境之中。
「那麼接下來睡一覺好了。」卓逸青看著廣闊的心境,還有一邊平時訓練用的水晶巨人與水晶逸青,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雖然成為了虛之後根本就不用進行睡眠,但是卓逸青還是時不時的會懶懶的躺著,久久不肯動彈。
「我真的可以冷漠無情的取人性命麼?」閉著眼楮的卓逸青在心里問著自己。明明可以突破遠阪家殺掉在內的遠阪時臣,明明可以輕松殺掉衛宮切嗣,卻在發射射線的時候改變了射線的軌跡,甚至響轉到他身後的時候完全可以貫穿他的**
「心軟麼?」對此,卓逸青報以嗤笑。在試煉空間中殺生無數的自己會心軟?這可能麼?
「可能。正因為殺生殺得多才更能夠明白生命的脆弱和與其脆弱所對應的珍貴。」卓逸青的心里忽然冒出了這樣的話語。
「哈哈難道試煉空間中的生物就不是生命了麼?」
「你覺得他們是生命麼?他們只不過是神為了試煉而創造出來的傀儡罷了,雖然有血有肉,但是卻沒有任何自主意思,最重要的是,只要神願意,他們就可以無限的再生。」
「」卓逸青似乎被那聲音說服了,沉思起來。「但是,在這場殺戮游戲中注定不能存在所謂的仁慈。」
「你是說聖杯戰爭還是更大的殺戮游戲?」
「兩者都是。」
「既然你知道了生命的價值,那麼就盡量少殺人,不是惡人不殺,不是游戲者不殺,你不正是這麼做的麼?所以你不殺不知道是游戲者還是惡人的遠阪時臣、衛宮切嗣。而是和即使殺死了還會繼續存在于英靈殿的英靈們戰斗。」
「或許是這樣,但是我不一樣是不尊重生命麼?間桐髒硯不是因為我突發奇想而死與我手下麼?還有在死神世界中的虛和破面。」
「那麼,在你的思維中,他們真的是死了麼?間桐髒硯本來就是個靈魂腐朽得過不久就會完全消失的可憐人,你殺了他但是救了他的靈魂,用你的力量,你已經在帶給他新生的生命,而在死神世界中的那些虛和破面,他們本應該是通過尸魂界進行新的生命的輪回,但是卻因為自身的執念而流蕩在虛圈,你殺了他們其實是拯救了他們。」
「歪理!!這是歪理!!」卓逸青對此完全不能接受。
「是不是歪理你自己很清楚。真是是如此你也很清楚,你是最清楚的人,但卻常為這些而煩惱,只能說你還不成熟。你還不知道你現在所處的低位已經與許多人都不一樣了,你只不過還在懷念著那個平凡而普通的你罷了。接受事實吧,你永遠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即使能,也要等到殺戮游戲結束,你向那位神許願之後。」這一番話,仿佛是重錘一般重重的敲打在卓逸青的心髒之上。
「真的如此麼」在心境中躺著的卓逸青緩緩睜開了眼楮,看著掛在心境天空上的溫暖的陽光,不由得伸出手對著太陽,出神的看著在指間透出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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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家,卓逸青感覺到一道目光正注視著自己。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見的是空無一人的客廳。
卓逸青站起身伸了一下懶腰,看著透過窗戶的陽光。
「早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