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各種票票,大家支持了)這浪人刀沉勢猛,而且東洋刀都是精鋼打造異常鋒利,普通的刀不敢和他們硬踫,看著這一刀照腦袋砍來,方賢不退反而進,舉刀硬踫,砰,兩刀砍出了火花。拉牛牛一刀擋開了浪人的刀,方賢一個橫掃,直奔浪人的脖子,可把這浪人嚇壞了。浪人最怕割掉腦袋了,趕忙揮刀相迎。
當,當當,兩人如同打鐵一翻,猛砍了起來。軍中搏殺講究的就是剛猛,沒有江湖纏斗的諸多變化,能一刀殺死敵人,不會用兩招。
「殺。」其他的浪人也沖鋒著殺了上去,後面警衛連的士兵迎接了上去,三個人砍一個浪人。
大部分的浪人都很快被警衛連的人殺死,但是有個別浪人刀法精湛,以一敵三絲毫不落下風,居然還能很犀利的反擊。一個浪人一刀逼開兩個戰士,然後快速的刺向一個已經倒地的戰士,忽然,這個浪人一晃,額頭上面多了一個槍孔。
房頂上,馬飛龍笑道︰「劉團長,你的人不地道啊,三個打一個還有槍手幫忙。」
「我讓我的兵和浪人拼刀為了是鍛煉他們的膽氣,但是畢竟整個民團組建才有四個月,他們練刀就更短了,我是讓他們練膽子,不是讓他們送死,更何況他們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兵,但是對于他們的家人,他們是全部。至于道義,他們販賣煙土殘害我國民,所做之事與禽獸不如,沒有什麼道義好講的。」
那邊戰斗已經分出了勝負,浪人們全部被砍死了,一個個血流了一地。
「洋行里還有人,打。」方賢一聲命令,大家放下刀,拿著槍,低子朝著洋行的木頭護板開火了,砰砰,砰砰,雨點般的子彈把門窗護板打成了篩子。
方賢一個手勢,兩個戰士猛的一腳踢開門,里面兩個拿著短槍的日本人頃刻被打成了篩子,還有一個人躲在櫃台里面不停的開火,一個戰士咬開手雷,轟把里面炸了稀爛。
馬飛龍和劉天凌帶人趕過來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除了跑掉了一個日本人外,其他的全部被殺。
「我說劉團長,咱們這辦案,不是殺人,你看看這事情辦的,怎麼不留活口啊。」馬飛龍埋怨說。」留活口干嘛,下線你不是已經掌握了,抓人就是了,再說了,你就算你抓住了日本人又能怎麼樣,哪怕他販賣鴉片證據充分,誰敢正大光明的槍斃他,是你還是日照市長?還是那個張師座?」
馬飛龍無語,劉天凌說的是真的,如果抓住了日本人販賣鴉片,最多把鴉片沒收了,至于其他的就難了。
洋行明面上是經營白糖、洋布等等東西的,劉天凌一揮手︰「戰利品全部帶走,值錢的什麼都不要留下。」
「這,這,合適嗎?」馬飛龍明顯的不適應。
「怎麼你不要?」
「不不,鴉片銷毀,其他的三七開,如何,你七我三。」馬飛龍說。
「成,這兩個車歸我啊。」
屋里一片狼藉,井上身中六槍,死不瞑目,大家快速的把洋布等等東西往外搬。看了看店鋪中的一面白牆,劉天凌一指︰「鐵漢,弄點小鬼子的血,在牆上寫幾個字。」
鐵漢撓撓頭︰「我寫的那字蚯蚓爬的一樣,沒個看像啊。」
「呵呵,就要那個效果,你就寫,劉黑七到此一游。」
鐵漢還真野蠻,割掉一個浪人的腦袋,在牆上寫下了殺氣騰騰的七個大字。
「劉團長這是一箭三鳥啊,洋行被搗毀、劉黑七被嫁禍,趙霸天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日本人肯定會向他施加壓力。」馬飛龍說
收獲不小,繳獲了大約二百多斤的鴉片,另外大洋數千,布匹幾百卷,馬飛龍的偵查人員還找到了一些下線人員的名單。
眾人撤退,來的一片荒蕪的地方,劉天凌一揮手,大家把大煙土弄了下來。
「馬局長,還有眾位兄弟,都看好了,這是繳獲的煙土,澆汽油。」劉天凌說。很快兩個戰士往上面澆了一桶汽油,火把一扔,熊熊的大火燒起。
「煙土這東西危害極大,以後只要發現有人販賣就是槍斃的結果,還有你們誰要是敢沾染大煙,那也是死路一條,大家明白嗎?」劉天凌喝道。
「明白,大家從來不會去沾染大煙的。」
「好,大家撤退吧。」劉天凌說著又安排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日照震驚,井上洋行被血洗,從車輛到大洋到布匹什麼都沒剩下,死了十五六個日本人,日本人那可是日本人,趙霸天接到消息的時候正和小妾好呢,立刻就嚇壞了。
根據逃走的日本人說,是一個自稱劉黑七土匪的團伙干的,而且在洋行的牆壁上也發現了劉黑七到此一游的字跡。
那個逃走的日本人胳膊受傷了,但是依舊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惡狠狠的盯著趙霸天︰「就是這個叫做劉黑七的土匪,洗劫了我們洋行,他說初來乍到,沒有錢花,還請趙局座盡快抓拿凶手。」
趙霸天兩頭為難︰「什麼都得講證據是不,單單憑借著幾個字怎麼能斷定劉黑七他們有罪?」
「八嘎,你滴良心壞啦壞啦的,我親耳听到的還能有錯?我請你們立刻逮捕劉黑七,不然我就要向大使館抗議,派關東軍前來。」這個鬼子一通胡說,嚇的趙霸天冷汗淋灕,別看這廝在自己國家同胞面前凶狠狡詐,但是面對鬼子,他就是孫子。
「好,兄弟們,跟我走,去劉黑七軍營。」
趙霸天一揮手,大家上了車,趕奔劉黑七的軍營。劉黑七投靠張益之後被任命為第五營營長,帶領著手下人馬在日照城東面的軍營駐守,和他們一個營地的是第四營的,是張益手下比較能打的營之一,意思是用他們看住劉黑七。
再說劉黑七,挺高興的,一大早上就有喜事,早起出操,士兵們發現了大門口不遠處有兩輛車,一輛卡車,一輛吉普車,上面還有些布匹之類的東西。
這可把劉黑七樂壞了,當即就命人開到軍營里去了,這會兒正擺弄吉普車呢,劉黑七不會開車,瞎鼓搗呢。
「報告大當家的,趙霸天來找你。」一個士兵報告。
劉黑七罵道︰「說了多少遍了,咱們是正規軍了,要叫營座。」
「是,大當家的營座。」
劉黑七呼呼啦啦的帶領著一幫人來的了軍營門口,看見趙霸天帶著二百多號人殺氣騰騰的,劉黑七一揮手︰「好像有人來咱們門口撒野。」
呼啦一下,眾人紛紛拔出槍,跟著劉黑七過去了。
「呵呵,劉營長,這麼一大早就起來了啊。」趙霸天笑著。
「你趙局長不也起來了嗎?不知道你來此何干啊?」劉黑七打量著趙霸天,一個山里的混世魔王,一個城里的惡霸。
「不知道昨天晚上劉營長去哪里發財了?」趙霸天問。
劉黑七眉頭一皺︰「趙局座這話里有話啊?」
旁邊趙霸天的一個手下出來說︰「劉營長,我們就不兜圈子了,昨天晚上井上洋行被人洗劫了,報號可是你劉營長的名字。死傷幾十人,所以我們過來看看。」
「放屁,老子現在是官兵了,怎麼會去做那等事情。」劉黑七大怒這幾天他為了給張益留下個好印象,約束的手下很嚴格,甚至買東西都知道給錢了。
趙霸天說︰「我們也只是懷疑,畢竟死了十幾個日本人,這可是通天大案,誰都不敢怠慢?」
旁邊日本人早就不耐煩了,罵道︰「你們這些人就會在這里玩虛套,搜查快快滴。不然大日本帝國會讓你們統統死啦死啦滴。」
正說著張師座和市長先生的車到了,張益冷著個臉,他認為劉黑七做的可能性很大,有道是賊心不改。
「做不沒做的,讓趙局座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張益說。
劉黑七無語,吃人家飯就要听人家話,散開了一條道路朝著張師座一抱拳︰「眾位請吧。」
趙霸天率領眾人就進了軍營,日本人眼楮尖,很快就看到了兩輛車,一輛卡車,一輛吉普,立刻大叫︰「就是他們,統統滴,死啦死啦的。這就是我們的車。」
劉黑七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狗日的,唧唧歪歪說什麼呢。」
「不許動。」趙霸天的手下拿槍指著劉黑七。
劉黑七絲毫不為所動,一晃膀子︰「不是只有你才有兄弟的,都是一個山上的狐狸,你給我裝什麼神仙。」
劉黑七的手下炸窩了,一個個步槍手槍統統的拿出來把趙霸天的人包圍了,張益也些後悔了,早知道多帶些兵來了,好在旁邊就是四營。
「劉營長,你這是在干什麼,快點放下槍。」張益命令道。
劉黑七說︰「張師座說話我自然給面子,只是這個姓趙的明顯往我身上潑糞,還請張師座做主。」
「這個你放心,如果沒有真憑實據,誰敢動老子的兵老子就斃了誰,說說什麼個情況。」張師座說。
劉黑七沒做虧心事自然不怕,和趙霸天吵開了,一方說是人贓俱獲,一方說是撿來的車,罵著罵著就要開打,這時候軍營又是一陣大亂,一百多士兵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