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son按著她的肩膀,一動不動的壓在她的身上。
雖然看不見,凌沫沫還是能感覺到男人在漆黑之中緊緊的盯著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壓迫力。
這種壓迫力,似乎有個人也能帶來。
可是她卻有些想不出來到底是誰。
凌沫沫吞了吞唾沫,模到被男人扔到一旁的避|孕|套,再一次的塞進了男人的手中。
男人卻沒接。
凌沫沫皺了皺眉,心想,他不會是想讓自己給他戴吧?
凌沫沫小臉通紅,咬了咬唇角,「還是你自己戴吧這東西我沒幫人戴過,而且還這麼黑,我怕我會戴不好」
男人依舊沒有吭聲。
屋內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凌沫沫想想,勉為其難的再一次開口︰「那好吧我試著給你戴一戴」
一邊說著,凌沫沫的小手,一邊撕開了避|孕|套的包裝袋。
凌沫沫還沒有撕開避|孕|套的包裝袋,男人卻突然間伸出手,將她手中的避|孕|套奪走,扔了出去。
「我沒病!不需要用!」
這是在她和他達成協議之後,他們做|愛的時候,他第一次開口說話。
聲調冷硬。
帶著濃重的堅持。
隨即,翻身,繼續著剛才沒有進行完的動作。
凌沫沫被他吻得暈暈眩眩,听著他的話,愣住。
他說他不用,他沒病
「誰說你有病了!」凌沫沫剛回了一句,就忍不住的顫抖的哼了一聲,感覺到男人已經洶涌的闖入了她的身體,凌沫沫身體一縮,語調愈發凌亂了︰「我不是怕有病,我是說,怕懷孕」
壓著她,在奮力的運動著的男子,在听到「懷孕」兩個字的時候,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原來,她拿著那個東西給他的目的不是害怕傳染病,而是怕懷孕!
男人低著頭,眉心一點一點的皺起,攥著凌沫沫的手,微微用力。
凌沫沫又感覺到了那個熟悉的壓迫力,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動作卻突然間凌厲了起來,沒有最初的柔情似水。
凌沫沫睜大了眼楮,感覺到自己像是要被男人撕碎了一樣,她的手下意識的去抓床單。
有疼痛在蔓延。
她忍不住的呼疼,卻無法阻止了男人的動作。
一直到了最後,她的眼角都有眼淚疼的流了出來。
那種疼,比第一次和他在洗手間里的疼還要狂妄肆意。
甚至她還能感覺到男人原本落在她身上的吻,變成了啃|咬。
凌沫沫驚慌的無處依附,在男人最猛烈的沖撞的時候,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疼痛讓她用力。
男人的動作愈發的瘋狂,一直到她最後精疲力盡的垂下了手,放開了他的胳膊,他才溫柔了一些。
只是他要著她的速度依舊很快。
凌沫沫有些承受不住,昏厥了過去,而男人卻抱著她,緊緊的抱著,一直到自己也跟著徹底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