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松穿著自主研發的新式服裝,大搖大擺的從路人驚奇的眼光下慢慢走過。這也彰顯了古松一向我行我素的做事風格。偶爾回頭看一看盯著自己的路人,心中突然有種被舉世關注的感覺,將自己小小的虛榮心滿足的相當到位。要不是現在特定的條件限制,古松真想把這里當成t台,再來來回回走幾遭。
身後的邱方此時臉上極度的難看,倒不是說古松此時的裝束太丟分了。只不過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在這種公共場所被人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就算焦點不在自己這里,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不悅。快步走上前去提醒古松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但是看到古松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又暗暗將心里的想法壓制下去,只是時不時的瞟一瞟古松。
不一會便來到大門口停車的位置,邱方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心想總算要結束這被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的時刻了。
「 嗤!」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陣相機拍攝的聲音,古松和邱方幾乎同一時間回頭。
只見一個十**歲模樣的女孩子,頭上還扎著具有代表性的馬尾辮,拿著跟自己體型有著巨大差異的超大號相機,孜孜不倦的一張又一張拍攝著自己。
「不要拍了。」
邱方幾乎一個箭步上去,用手中古松的衣物一下子擋住女孩的相機口,臉上帶著怒氣般的盯著女孩。但是看著女孩稚女敕的模樣心里又一下子軟化下來,擋住相機的手還是死死的扣住,生怕女孩再胡亂拍攝。
「你這人怎麼這樣,拍攝是我的自由,你把手拿開。」
女孩似乎絲毫沒有料到邱方的舉動,急忙呵斥著邱方。
「邱伯,把手拿開。!」
一旁的古松看到邱方的舉動,開始也被嚇了一跳。怎麼能對眼下的女孩做出這麼粗魯的動作呢,她想拍就拍唄,反正自己又不會少塊肉。再加上因為邱方的舉動,古松這一次才徹徹底底看清楚女孩的樣子。
彎彎的黛眉如柳葉般完美的附貼在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似乎以為邱方的舉動而不斷的閃爍著。鼻尖高聳,小嘴更是迷離般的不斷呡動。身上穿著某種公司的職業裝,修長的美腿之上更是穿戴著男人不能拒絕的黑色絲襪,紅色的高跟鞋極其小巧。若是服飾讓這個女孩顯得有些成熟,古松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到底有多麼的水靈。
古松將眼前美好的一幕盡收眼底之後。仍舊保持著一手抓捏著床單的姿勢,赤著腳一步步走到女孩身前,將還在渾噩中邱方的手拉了下來。
「小妹妹,你拍大哥哥做什麼?」
帶著挑逗性的口氣質問著女孩,古松此時心中美滋滋的感覺幾乎佔據了全部心房。心中暗想著,這次回國真tm太盡人意,還是祖國的花朵鮮艷啊。不像自己在法國三年看到那麼多濃妝遮面的惡心女人。邱方看到古松一見到美女都挪不開步子,也只好識趣的走到車里等待古松。
「誰是小妹妹啊,你姐姐我今年十九,是正兒八經美熙娛樂雜志封刊的拍攝記者。看到小弟弟一身的奇裝異服才忍不住多拍了幾張,誰知道剛剛那人態度那麼惡劣,鑒于此」
女孩一面回駁著古松,一面面帶邪笑的點著頭將後面的話省略去了。
古松听到女孩竟然敢主動挑釁自己,看著女孩那爽歪歪的表情,便直接在腦海中yy起來。臉上的邪笑早已超越了女孩抽象性的表情。
「你在想什麼?」
看到古松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臉上壞壞的笑容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一下子般想到了古松此時肯定沒想什麼好事。騰出一只手朝古松的身體撓去。
女孩的手是直接朝著自己的心髒位置而來,看到女孩不但動口反而還動起手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君子動手不動手。搞忘記了,這個是個mm。古松便直接從yy中跳離出來,身體微微一傾跟女孩的手踫在一起。
先是一顫,觸電般的感覺便從身體各處漫出。古松只感覺眼前一花,腦海中又一次出現了畫面。
只見女孩規規矩矩的站在自己面前,面帶桃色的介紹著自己。
「我叫易蘇爾,今年十八歲。家住xxxx,現在在美熙娛樂雜志當追蹤攝影人,俗稱狗仔。」等等諸如此類的介紹,還有一些小小的**都源源不斷的爆料而出,什麼小學到大學的一些經歷等等。知道後面古松都有點感覺女孩有點咂舌,才搖了搖頭結束了播映。
易蘇爾的手剛一接觸古松的身體,便感覺對方的身體一陣顫栗。便急忙收回了小手,稍稍發了一下愣,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些出格。正準備開口像古松道歉,沒想到卻被古松先一步搶佔了話機。
「易蘇爾是吧,貌似你今年才十九歲哦?而且好像在雜志封刊里擔任的不是記著那麼簡單吧?」
古松將剛剛腦海中得到的情報稍作整理之後,挑選出最重要的信息,試探性的問道眼前的女孩。想進一步證實自己是否真的擁有了異能,還是在醫院里出現了幻覺。畢竟這一次還有證人可以幫忙一起正式。
一連串的話語從古松口中飆出,這回換做易蘇爾顫栗。努力在腦海中回想自己是否見過古松,還跟他說過剛剛的這些話,可是幾乎都快把腦袋想爆了,都沒有得出任何結果。只好戰戰栗栗的看著眼前的神人,想要送古松口中得到答案。
看到女孩瞬間的變化,已經夸張的表情,盡管易蘇爾沒有做出任何答復。但是古松的心里已經有了確切的答案,自己擁有異能是鐵打的事實,為了表示易蘇爾為自己證明了這一切,古松也在心里暗暗的盤算起‘罪惡’的打算。
兩人就你盯著我,我盯著著你,就像情侶分手前都彼此等待對方先開口一樣。在烈日的烘烤之下,呆呆的站立在醫院大門口,由此又一次引來不少圍觀者。
「想要知道答案嗎,晚上等我電話通知。」
古松硬澀的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朝早已等候多時的車子走了進去,那模樣要多拽就有多拽。
「邱伯,開車回家。」
易蘇爾仍然直瞪瞪的呆在原地,一手垂拿著碩大的相機。只到古松的車子行駛好遠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
「喂,你還沒我手機號碼呢。」
坐在車上,古松熟練的將自己的衣物穿好。將從醫院帶出的遮羞物床單耐心的折疊好了以後,放在車座上哼起小曲。剛剛之所以那麼大膽的將易蘇爾那麼一個大美女撂下,其實自己並不擔心就此壞點了一樁挑花運。相反自己這樣做更是為了將易蘇爾鬧鬧抓在手心里,畢竟任誰在被一個陌生人知道了自己的**之後,都會有很大的興趣想要了解其中的原委。這也使古松把妹秘典中最常用的一招‘欲擒故縱’。
回到家中古松將自己里里外外重新整理了一下。在醫院昏睡了一個多月,自己的身上都像長了青霉一樣很不舒服。再加上晚上還有重要的客人要見,那打扮一番則是必修的課程。
原本就比較短淺的頭發被古松用了一個多小時時間,才整理出一個‘金毛獅王’的造型,在鏡子前來來回回磨蹭了許久才滿意的打了一下響指。再加上衣服、褲子、鞋子,甚至連襪子,內衣諸如此類都一一挑選試穿了半天,才將儀容打造到自己認為較為合格的樣子。
當然這麼做倒不是古松不自信的表現,基于自己的容貌古松還是非常放心,只要不是瞎子、同性戀、懷有四大皆空的尼姑也許對自己沒有興趣外。憑著自己一手辣手把花的絕技,似乎從懂這方面的知識開始就沒失敗過。所以在古松的心里對于今晚的事情已經十拿九穩,現在的一切只不過在九穩之上再上一層保險。當然還有更加重要的是,自己現在貌似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古松看了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從床上拿起手機,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先前畫面中易蘇爾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喂~~~易小姐嗎?還記得我麼?」
古松用自己都感覺有些惡心的語氣,肉麻的對著手機那頭的易蘇爾講到。
「你誰呀,本小姐現在心情不好,正等人電話,閑雜人等一概閃開。」
說著,電話那頭的易蘇爾似乎有掛掉電話的動作。
「你是在等我的電話對吧?」
古松感覺到易蘇爾那邊有些不對的動靜,立即將口吻更改過來。不過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听到易蘇爾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在等自己電話。那麼,魚已經看到魚餌了,接下來就等著她上鉤了。
「你,你是上午那位。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電話那邊易蘇爾的口氣一下子轉變過來,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死死的問著古松。
「想知道嗎?等下九點鐘悅來大酒店門口見。」
「吱溜」,古松一下子掛掉電話,拿著車鑰匙滿月復yy的朝著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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