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易蘇爾一時失誤,古松愣是將兩眼睜的比燈泡還大,他沒有想到眼前無比清純的易蘇爾竟然也有拜金的一幕,雖然只是一剎那,但是在古松的心里已經將易蘇爾的位置稍微做了一下調整。
易蘇爾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唐突,趕緊用手捂住嘴巴,兩眼直愣愣的看著古松,那樣子像極了在求古松饒恕。
不過古松稍微又想了想,如今的社會又有幾個人能正真做到‘視錢如糞土’,自己不也是整日泡在錢眼里花天酒地麼。有什麼資格去擺清高的架子,反正現在金錢都已經到了幾乎萬能的地步。這麼一想,心里又舒暢多了,暗暗將易蘇爾在心中的地位又掰了回來。
「你剛剛說什麼二十四小時守護,此話可當真,貌似只有那種被包養的小姐才能做得到哦。」
為了緩解易蘇爾過于緊張的神經系統,古松又一次扮演上壞男人的角色反逗著她,也表明了自己對剛剛說的話沒有放在心上。
「好啊你,故意引我上鉤是吧。」
易蘇爾此刻也一下子恢復過來,一副嫵媚小女人的樣子,伸出手就準備對古松實施武力報復。
「誒誒,君子都口不動手啊。」
若是平常,對于易蘇爾的主動出手,古松肯定是一百萬個願意。不過此時,自己的雙手不知為什麼被固定在床沿上,連動彈一下都是奢望,更何況迎戰四肢健全的易蘇爾。
「嘿嘿,不好意思,本小姐才不是什麼君子哦,所以我要手口齊動。」
易蘇爾听到古松竟然說出老掉牙的話來搪塞自己,一面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一面便真的是手口齊開涮。
易蘇爾的笑聲直接起到了秒殺的作用,令古松只感覺全身一陣酥麻,此時只能哭笑不得的看著易蘇爾小巧的手掌朝自己呼來,閉上眼楮默哀
一陣香風緩緩襲來,肉肉的感覺從臉上傳來,古松還沒來得及享受此時溫存的余熱,就感覺易蘇爾的手掌劇烈的顫栗起來,而且幅度越來越大,猶如觸電了一樣。急忙睜開眼楮,只見易蘇爾整個身體跟振動棒似得抖動不已,眼部泛起的白眸面積也逐漸擴大。
動作持續了幾十秒之後,易蘇爾的身體就猶如泥石流一樣徑直倒在古松身上。更要命的是,易蘇爾的香唇此時不偏不倚的正好印在古松的嘴唇之上,頓時一股濃濃的絲香之味滑入口中,直侵心脾。淡淡的茉莉花味的發香縈繞在古松的鼻尖,而易蘇爾的胸脯也死死的壓在古松的胸口之上。
此景象剛開始給古松的感覺是完美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胸悶、嘴麻、鼻癢,等等一切讓古松感到不適的感覺紛沓而至。慢慢的古松腦海中一片空白,感知也漸漸模糊下去
一陣微風吹過古松的發梢,夾雜著一股特質泥土的芬芳,讓古松感覺很是怡神。緩慢的睜開雙眼,只看到蔚藍色的天空中,不時有幾只小鳥飛過,發出清脆的叫聲。雖然這一些讓古松感覺很美好,但與此同時卻更加陌生,一骨碌翻身坐起,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中間,立刻感覺事有不對。
「小伙子,你醒了。」
古松回頭隨著聲源望去,發現里自己身處不遠處居然有一階石台,上面坐落著一尊佛像,就跟電影里如來佛祖模樣差不多。除了佛像古松到是沒有發現其他什麼可疑的事物,不禁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忽然一道金光筆直的籠罩的佛像之上,那佛像竟如活物一樣,嘴巴一張一閉的對著古松講話。
「天降神識于汝,既能破識人心,亦能護蒼救眾,望能恪守人性,救芸芸也。」
莫說此時古松听得真真切切,就算看見佛口能開口說話,就已經讓古松差點又一次昏厥過去。但是好歹古松已經昏過無數次了,對昏迷都已經產生抗體了。要不然就眼前所見,耳畔所聞就足夠自己昏厥無數次了。
古松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明明是在醫院當然跟易蘇爾產生荷爾蒙效應,怎麼會突然來到這鬼地方。第一個念頭便是‘自己現在在夢中’。于是鸚鵡學舌般的朝自己的胳膊上狠狠一揪,疼痛的感覺直接讓古松的嘴角都忍不住變形了。
「有感覺,是真的?」
看著自己胳膊上被揪的紫紅紫紅的一大塊,古松直接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現在才二十一歲,還沒有娶妻生子,繁衍後代,孝敬父母,回報社會就連易蘇爾都還沒有親熱夠,怎麼會來到這里,而後直接一坐在地上,發起愣來。
金光漸漸逝去,從佛像背後出來一位古時樵夫模樣的老頭,一拐一瘸的走到古松身邊,伸手拍了拍古松。
「小伙子,你如今得大道,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怎麼顯得這麼沮喪呀?」
「高興你妹,得什麼狗屁大道,人家本來在醫院跟妹紙親熱,怎麼會來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古松頭也不抬的爆出一連串的粗口,甚至伸手將肩上樵夫的手狠狠的甩開。一副你不送我回去,俺老孫就不起來的樣子。
「呵呵,如今像你這麼真實的青年真是少見了,所以我才會選擇你。」
樵夫似乎對古松的謾罵沒有感到絲毫的不悅,甚至還一臉的高興,似有似無的夸獎著古松。
古松此時才感覺說話的聲音跟佛像有所不同,立刻揚起臉蛋看著樵夫。眼中泛出驚喜之色,猶如抓住了救星一樣,一把將樵夫的手死死的握在手上。
「老大爺,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對不,你快送我回去,有人還在等我呢。」
樵夫看著古松一臉的反常,忍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你放心等我交代你幾件事情之後自然會送你回去。不過我對你講的話,你必須保證不對第三者講,不然必遭天譴。」
樵夫說到後面部分的時候,臉上也明顯的變得嚴謹起來,絲毫不像是在跟古松開玩笑。古松則是一連串的點著頭,就跟雞啄米似得還帶著一定的頻率。表現出衣服諾諾是從的樣子,心中卻暗暗想到‘只要我胡漢三還能回去,誰管你這麼多’。
「想必你已經發現身體上的變化了吧,你所擁有的能力是我賦于你的異能。它能使你讀懂別人心中所想,知道他人心中所求。外面的世界已經沒有以前的那麼澄明了,人心皆被蠱惑。我要你用你的能力行走于世上,解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你現在也具備這樣的實力。」
樵夫老者頓頓了頭,面目上的表情也逐漸的嚴肅起來。
「不過你須謹記︰一,不得將你擁有異能之事告知他人,如若不然我將收回你擁有的一切,包括生命。二,不得擅用異能達到一些違背人心的事情。三,不得擅用異能去更改一些亙古不變的真理存在。四」
古松一直听著樵夫數著1.2.3.4.5密密麻麻的規矩竟然比自己上學時候的校規校紀還要多,而且更加繁瑣。不過為了能夠早點回去,只好攥緊了拳頭默默的等待樵夫將所有的話說完。讓古松遺憾的是,樵夫竟然毫不慌張的將數數進行到一千零一的時候才收住了嘴巴,就跟講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一樣,听得古松都有些困意了。
「之前所說的一切你都必須死死的記在心里。」
樵夫的這一句話直接讓古松都有些沖動的舉動,我要是能將這麼多的條條款款都記得住,那我現在也不會游手好閑的到處瞎逛了。那哈佛,牛津這些名牌大學不早就有哥的身影存在了麼。
「為了防止你違背上述的規矩,這枚卷指你暫時收藏起來。我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記注在上面,你只需不時的拿出來翻背即可。」
樵夫伸手從手指上取出一枚古黃色的紙戒交給古松的手中,古松將東西接了過來,一個暴跳,頓時就有想打人的沖動。有這玩意你早拿出呀,還磨磨唧唧的在那里念了半天的經,這不是調戲我麼。
樵夫就好像直接無視古松一樣,伸手一甩便將古松扔出好遠,嘴中呢喃著說道。
「小伙子,不要辜負我的期望,今日在這里的一切你一定要謹記,謹記,謹記」
聲音如卡碟了一般陣陣傳出古松的耳中,眼前的一切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謹記你妹子」
古松一個起身,直接將固定雙手的絲帶扯斷,望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才慢慢平下心來。右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剛剛起身的時候嗝了一下,睜大眼楮一看,居然是夢中樵夫送給自己的紙戒。
「松哥,你沒事吧。」
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身邊想起,古松回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床邊已經換了一個人。易蘇爾的身影已經找不著了,換來的確實那個在自己出車禍後悉心照顧自己一個多月的二丫。
「我沒事!」
砸了砸嘴,依稀還殘留著某種淡淡唇香的味道,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古松突然有種恍惚的感覺,他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二丫,腦海中便是出現了似曾相識的3d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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