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充斥著無盡詫異的目光落在古松身上,而隨後樓上的諸多候選者便是大舉走到古松身邊,悄無聲息的將古松‘包圍’在人群之中。綠色小說
對面的瑾穆憋了老半天,才暗暗靜下心來○如看望怪物一般,死死的將古松盯住,深邃的目光中,或有愕然,或有憤怒。
一邊的瑾淼也是被古松一語雷倒,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古松會入戲之深到這般地步 臉上緋紅之色堪比熟透的隻果,四下躲閃著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說什麼?」雷霆般的聲音自瑾穆嘴中發出∫不論瑾淼本身的魅力如何,光是他在市中的地位,就不允許有這樣有傷風化的事情發生。
「伯父,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我跟瑾淼是兩情相悅。她肚子的孩子就是我倆愛情的結晶而已。」古松瞬間意識到剛剛的話語有些過激,轉而解釋道。雖說現今的社會,別說是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是炒成爆米花或許都會有變數。但是古松也知道瑾淼乃是名門之後,一個不慎就會在陰溝里翻船。
「淼兒,到底怎麼回事?」瑾穆貌似已經不願意听古松任何話語,直接將古松無視,看向瑾淼問道。畢竟這樣的事情還是要搞清楚才好。
「爸爸,我們倆個之間沒有什麼,但是我就是喜歡他,你還是叫他們都回去吧。」瑾淼此時的心中也是一起一落,要不是古松解釋的快,就算她長有一百張嘴巴也解釋不清楚。指了指身邊的眾多候選者,悶聲悶氣的說道。
不過古松大膽的尺度,到是讓瑾淼心中頗為高興,只要能夠將面前密密麻麻的候選者都打發掉了,有一個誤會倒也劃算。
「笑話,終身大事怎麼能這麼草率,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瑾穆看了看身邊精心挑選而來的候選者,隨即漠然的忘了古松一眼說道。在他心中,古松無非就是長相清秀一點,至于其他方面可是半點優勢都看不出來。
「瑾淼,這小子瘦的跟猴似的,你跟他在一起能有安全感麼?」人群中一名長相較為帥氣的男子說道,看他一身的名牌,顯然也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
「我喜歡你管的著嗎?」面對男子的譏諷,還不待古松予以還擊,瑾淼便是一馬當先的反唇相斥道。
「你」
當瑾淼與男子爭辯之時,古松卻是眯縫著雙眼將候選者一一掃視了一遍。其中天都四少也是全部都在,霍振東此時正一言不發的靠著金邵楓站立著,一旁還有著之前古松見過的另外兩名土、木系異能者。想來也是仰慕瑾淼多時,而且還能夠入得瑾穆的法眼,都是在候選者之列中。
「淼兒你確定要選擇跟這小子交往?」瑾穆見瑾淼與男子爭辯的水深火熱,擺手制止道。
「嗯!」瑾淼毫不遲疑的應道。
「那好,我到要看看他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地方。」瑾穆面帶微笑的說道,不過在那笑容之下卻是流露著一股寒流,讓古松都不由得為之顫抖幾分。隨後,瑾穆將候選者一一帶到二樓之上,再居高臨下叫古松也上去。
在瑾淼的點頭示意之下,古松也是半就半依的走了上去—穆身為常人,心中有幾分打算自然逃不出古松的法眼,若不是早先就答應了瑾淼的請求,古松也懶得趟這灘渾水。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反正瑾淼現在在古松的心中也算有著一定的份量。
二樓上的空間到是出乎古松的意料之外,在房間中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桌具。而候選者們則是整整齊齊的站立在桌具邊,一副即將開鑼比試的涅。
「想要當我瑾家的候選者,先要過我這關。」瑾穆環視著眾人,平和的說道。貌似是對眾人而語,實則是說給古松一人听,對此古松也只是當作耳邊風一般瞬間就過去了。
隨後,瑾穆在眾人殷切的目光下,將撲在桌具上的遮布掀開,只見桌面上羅列著一摞摞賭博時要用到的籌碼,正中則是用缽罩覆蓋著一副金瓖邊撲克牌,看瑾淼這架勢顯然是想通過牌技讓眾人先收斂一番。
「同花順大家都玩過吧。」瑾穆一看到撲克牌時,眼中便是出現著一抹極為狂熱的神色,似乎很忠于賭博一般,饒有興致的問道。
「玩過!」
「經常跟朋友切磋的。」
「伯父,不會是想跟我們玩撲克牌吧,那你要當心了。」
瑾穆話聲一落,在場的候選者們便是爭相回應道。顯然是對于瑾穆采用的招婿方式,感到有些興奮。
「我沒玩過。」在眾人都競相入席之後,古松才略顯尷尬的說道c牌一向都不是古松的喜好,何況是這種比較小眾化的玩法。
「土鱉!」
「沒玩過你可以回家了。」
剛剛才定下規則,古松就已經不適應了,對于候選者們來說無疑是極大的寬慰。畢竟只要少了古松這個貌似一開始就佔有優勢的對手,對于得到瑾淼而言就更進一步了。
「那你會玩什麼。」瑾穆則好像一定要讓古松出丑一般,饒有興致的問道。
「詐金花!」說這話時,古松自己都覺得臉上一陣滾燙,畢竟這種玩法雖然大眾,卻是只有小場合上才會出現。對于瑾穆這樣的富豪來講,或許是會笑掉大牙。
「真是個土鱉,也不知道是從那鄉下跑來的野孩子!」瑾穆那邊還未發言,候選者中便是有少數人私聲笑道。
「就依你說的,玩詐金花!」瑾穆不以為然的說道。
瑾穆的話無疑讓那些心生譏笑的候選者當頭一棒,可是主人家都發言了,他們這些還指望能夠在瑾穆心中留下好影響的上門人,自然不敢再多言語什麼。隨後在瑾穆的安排下,先行挑選出五人加上古松一一落座,由他當裁判。
「規矩不用我多講了,你們身前各自都有著五十萬籌碼,輸光的人我想就先回家去吧。」瑾淼將瓖有金邊的撲克牌愛不釋手的把玩一陣之後,有模有樣的說道。
迎戰的幾人看著身前厚厚一摞的籌碼,均是四下相望,而在沉默許久之後,卻是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古松。
在一陣簌簌的發牌聲後,每人身前便是派發著三張撲克。隨著瑾穆伸手一指,便是將莊家指定給古松,自然是有古松的下家先行說話。
坐在古松下手邊的男子,正是之前一直找茬奚落古松之人。看了看身前的籌碼,一臉信心十足的向前推了五萬籌碼。因為沒有講封頂之內的,到是不管出多少籌碼。而對于男子的出處,古松也是一開始就探測而出,名叫程坤,老子也是市中一位聲名赫赫的富商。
一下子就將十分之一的籌碼揮霍而出,到是讓坐在程坤下家的男子有些為難,在看牌之後,搖了搖頭棄牌了。隨後剩余的幾人到也是極為大氣的跟了上去,轉而便是輪到古松這邊。
面對幾人帶有挑釁之色的目光,古松淡若自然的將底牌拿了起來,凝視半刻之後,咂舌說道,「不要。」
剩余的戰斗自然是在四人間進行,讓古松感到欣慰的是,只是一輪便是淘汰了一名候選者。而對于失敗者沮喪的神情,不管瑾穆搖頭嘆氣,就連一開始下籌碼的程坤也裝鑷樣的惋惜了幾句。
規矩是瑾穆下的,那名一來就輸掉輸光所有籌碼的男子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機會流失掉,在對瑾穆招呼幾句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第二局開始,那名坐在古松下手的程坤更是拋出了十萬籌碼,連眼都不眨一下。
古松淡定的環視了一下幾人的籌碼狀態,除了他還瀕在五十萬根基未動之下,程坤有著一百三十萬,其他三人都只有著四十萬籌碼。
面對程坤強大的攻勢,其他幾人到是沒有之前那麼沖動了,有了先例幾人也都規規矩矩的看起底牌來。除了一人投降之外,其他兩人又是分別拋出了三十萬籌碼以作跟碼。
輪到古松時,只是淡淡的看了程坤一眼之後,又再度將底牌拿起,不過這一次古松卻是眼中閃出一抹狂喜之意。雖然賭博不在他喜好的範疇之內,但是對于詐金花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此時在他手中的底牌是擁有絕對優勢的‘金花’。看著同樣花色的a、j、10,古松便是毫不遲疑的將身前的籌碼全數拋出。
程坤見狀,微微蹙眉之後,也是不得將底牌看了。遲疑一陣之後,到是跟了古松一把。而在程坤之後,剩余的兩人便是一前一後買了古松的牌,結果無疑都是慘敗而歸。
「開牌吧,我沒籌碼了。」古松看著手中的底牌,不溫不火的說道。
「順子!」程坤大有一副吃下古松的涅說道。
「不好意思,我金花!」古松不慌不忙的將底牌攤在桌面上之後,一舉將底籌全數攬到身邊,細數之下已經遠超過程坤手中的數量,依然是現今桌面上最為有錢的了。
那位手中還有著四十萬籌碼的男子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程坤一把將身前的籌碼攬了過來,顯然是想跟古松決一死戰。而面對程坤的強勢,想來是家中的勢力不及程坤,男子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咽,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牌桌。
「就這一把了,看看誰能夠留下!」程坤看了看面前跟古松差不多數量的籌碼,帶有怒意的說道。
「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