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瑾穆大張旗鼓的入座之後,瑾淼也是緊張兮兮的坐在古松身邊,像是要為古松助陣一般。
「小子,既然你只會玩詐金花那就隨你,不過這籌碼我覺得該換成真金白銀才有意思。」瑾穆一入牌桌之後,渾身便是想充滿了力量一般,眼中盡是狂熱之意,儼然就是一個樂于賭博的賭徒。
「我不明白伯父的意思。」古松擺手說道,瑾穆顯然是想玩個新花樣,但是說辭卻是混淆之至。
「我出一千萬支票,你呢。」隨後瑾穆從西服口袋中,拿出一大疊支票單據,簽上一千萬的數目之後,擺在桌面之上,盡顯玩味的說道。
「我身上只有500元現金,卡上也就幾千塊。」看到瑾穆的舉動之後,古松總算是明白過來。雖然卡上的錢數不比瑾穆大手大腳寫下的數目少,但那都是有用處的,古松可不想因為一時沖動而斷送了以後諸多計劃所需要的金錢。
「我借給你!」瑾淼鄙夷的看了瑾穆一眼,從貼身的褲兜中同樣也是取出一大疊支票單據,說著便是用筆畫些起來,當古松看著那一串頗為連貫的圓圈時,心中不甚感概,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啊,出手就是不同。
「你不怕我卷著錢跑了?」古松玩笑式的問道。
「那也得帶上我!」瑾淼嘟囔著小嘴說道。
「錢你收著吧。」古松委婉的將支票塞到瑾淼的手中,轉而看向瑾穆說道,「既然伯父想玩,那就只能陪我玩小一點了。」
瑾淼的一舉一動都被瑾穆看在眼中,隨即一臉不悅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想古松拿著自家的錢來跟他比試,那樣子就有些有悖意願了。
「底碼五百,派牌吧。」古松可不管瑾穆會不會大跌眼鏡,堂而皇之的說道。
隨後,在古松注視半餉之下,瑾穆只得無奈的從牌桌底部取出一盒以千為單位的籌碼放到台面上,看著那厚厚的灰跡就足以證明,這麼小的籌碼可是幾乎沒有動用過的。
分給古松一萬籌碼之後,瑾穆便是洗牌,派牌—而一副極為尊客的涅,又讓古松先行發話。
「全押!」古松將底牌快速的看了一眼之後,將寥寥無幾的籌碼想桌上一拋,說道。
「你可要想清楚,要是輸了,那就意味著今後再也不允許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瑾穆看著古松的舉動,臉色狡黠的說道。
古松亦是明明白白的點了點頭,並示意瑾穆該看牌做出選擇了。
「開牌!」瑾穆看也沒看底牌,直接大手大腳的將籌碼往前一推,說道。畢竟現在玩的是現今,這幾千元對他來說只是毛毛雨,輸就輸了,但若是古松因此落敗,到正好隨了他的意願。
「歐耶,古松贏了!」在古松與瑾穆開牌之後,瑾淼率先宣布結果,小臉上完全洋溢著勝利的神色,一副‘白眼狼’的樣子直拍古松的肩膀,顯然已經忘記古松的對手正是生她養她的父親了。
「算你走運。」瑾穆忍不住攥拳說道。
古松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仍舊低著頭等待接下來的比試♀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
隨著底牌派完之後,瑾穆為了一雪前恥,竟是看著古松身前的籌碼下注,顯然是想一舉滅掉古松。
「開牌!」也不知是好運來了,還是瑾穆的點子太背≧然是照著一次性解決的情況下,古松手中也是拿捏著‘金花’。開牌之後,身前的籌碼也從兩萬漲到了四萬之多,已然可以跟瑾穆小小的抗衡一陣。
再次被古松贏掉,瑾穆的心中也是一陣悶氣橫飛。接連三次都是照著能夠將古松身前的籌碼干光而下注,可是實情卻總是與之願違。三次之下,古松身前的籌碼不減反而增加到三十二萬。
「伯父,你這樣子是不行的。」古松佯裝好意的說道,實則心中也是一陣悶爽。怎麼也看不出來瑾穆哪一點像是‘賭神’的樣子。
「等著瞧!」瑾穆一臉干癟的說道。隨後也是有所收斂的看了底牌再上,可是迎來的卻是古松一而再再而三的丟牌,只是逃出幾把底碼,卻是再也動不得古松的‘根基’一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經僵持之下,古松的籌碼已然從之前的一萬增加到百萬之多,而贏得的渠道均是因為瑾穆的意氣用事,想要一次性解決戰事反而掉的更多。
越來越多的籌碼擺在古松身前,瑾穆的臉色也愈加難看,擁有‘賭神’稱號的他,現在算來是徹底栽倒古松手中,雖說牌局扔在繼續,可是由于古松的沉穩,非要等到‘有貨’時才出手,根本就很難出現那種硬踫硬的局面。
「小子,你到底會不會玩牌。」古松的‘麻雀戰術’讓瑾穆感到一度頭疼。只要他手中一來大牌,才跟一兩手古松就好似擁有透視一般,直接丟牌。而每當古松手中底牌比他大時,卻又次次中招。一時間,瑾穆也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氣憤填膺的說道。
「伯父,難道你叫我沒牌的時候也跟,那才是不會玩呢。」瑾穆越生氣,古松心中就越爽。反正現在身前已經有了幾百萬籌碼,想必以瑾穆的身價到時候一定也會照單全收。如此一來不僅幫瑾淼解決一個大麻煩,自己這邊也能落得不少好處。
「」
瑾穆自知無理,便只好生生咽下悶氣,繼續跟古松進行極度無聊的持久戰。
當古松已然有些疲困的跟瑾穆相耗時,手中的底牌卻是恰到好處的讓古松極度興奮起來。看著瑾穆已經連跟好幾手,古松的嘴角也是扯起一抹異樣的弧度。
「古松,快全押!」一旁的瑾淼自然看到了古松手中的底牌,亦是興奮的吼道。
「五百萬!」古松白了瑾淼一眼,這不是為‘敵人’報信麼。雖然沒有怎麼玩過牌,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經常從電影中看那些豪賭時,人家都是將表情動作掩飾的極度到位,古松自然不願意讓瑾淼破壞了一手佔有絕大優勢的牌局。
而當瑾淼‘提示’之後,瑾穆也是似有所悟的將底牌看了,隨後面不改色的繼續跟了起來。
古松看了看身前僅有的五百萬籌碼,又抬頭看了看一臉鎮定的瑾穆。隨後在淡藍色光暈拋出又收回之後,悄無聲音的將底牌丟掉。
「你干嘛啊,那麼大的牌你丟掉啦?」瑾淼見狀,立即拉拽著古松的胳膊吼道。畢竟剛剛古松手中的底牌是‘a、k、j金花’,就這樣白白丟掉卻是有些不太劃算了。
「伯父的牌一定很大!」古松佯裝被嚇退的涅說道。其實在剛剛的探視之下,古松也是得知瑾穆手中的底牌實為‘順金’,若是貿然跟下去,必敗無疑。
古松的再度丟牌,也使得瑾穆一陣不爽。剛剛瑾淼的樣子已經說明古松的底牌絕對不小,但是眼見著即將獲勝之際,卻又迎來古松的退卻,無疑是將戰事繼續延遲下去了。
瑾淼有些茫然的看了古松一眼,隨即眼中泛出一抹似有所悟的神色♀麼長時間她到是忘了古松的另一重身份,想來一定是古松的能力在從中暗助。如此一來,瑾淼到也放心大膽的坐在一旁,再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任由兩人酣戰。
「全押!」
「開牌!」
「開牌!」
「全押!」
再度迎戰幾場之後,瑾穆那厚厚的籌碼已然被古松全數贏得。細數之下,古松這才發現身前的籌碼已是有著九千萬之多。此刻饒是古松的心性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第一次賭博,還是第一次贏得這麼多籌碼。
「伯父,我看就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頭,要不就下一把一決勝負吧。」古松知道就算一直賭下去,瑾穆那邊也不會出現‘斷糧’的情況。而且這場牌局已經進行了幾個小時,再賭下去就算古松有著信心不敗也沒有那份動力了。
「好啊!」經過幾個小時的酣戰之後,瑾穆也算是嘗到了古松的厲害之處。在他看來再賭下去,恐怕真的會出點血了。如今古松主動提出一局定勝負的要求,到也正和他意。畢竟不論輸贏如何,他都有著變通之法。
「如果我贏,那個伯父就必須答應讓瑾淼自己決定終身大事,再也不許插手!」古松現將條件說了出來。
「如果你輸了,還是我之前說的那樣,從我的視線中消失,記住是永遠消失。」瑾穆也是氣定神閑的說道。
兩人再度扛在一起,令的瑾淼有些茫然,好像今後的終身幸福一下子被眼前的兩個大男人左右一般。但是瑾穆那邊她已然沒有一點辦法,只好將一切的消都寄托在古松身上。
而在古松與瑾穆心中,均是有著必勝的信心。但相比之下,古松卻又佔不得半點優勢。
「派牌吧!」古松很是隨意的看了瑾淼一眼,胸有成竹的說道。
「小子,記住我說的話。」瑾穆在派牌之際,仍不忘提醒道。
當六張撲克牌分別擺在古松與瑾穆身前時,房間中也是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寂靜。因為僅是背面朝上的六張撲克牌,便是能夠決定瑾淼一輩子的幸福,或許有些夸張,但卻是古松與瑾穆之間的契約。
兩道極具狠辣的目光撞在一起之後,一胖一瘦的手掌便是附在底牌之上。
「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