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為眼下的局勢苦逼不堪,房間內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不過經過我多年的調查,市中心有一家酒吧就是鯊幫的一個場子,要不要現在就去看看?」。馬沖看出了大家好像都在為線索中斷而氣餒,將自己不悅的表情收斂了起來。自己家里的慘案已成定局,那失去親人的痛苦也已經折磨自己好些年了,斷然不能讓古松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不禁再一次爆料到。
「什麼地方?」劉杰伸手拍了拍古松的肩膀說道。
「迪哥酒吧!」
古松也不再說什麼,隨手拿起幾張紙以備不時之需,現在也只能靠這玩意跟他們交流了。眾人也明白古松的意思,跟著古松就下樓了,不過這一次卻是傾巢出動。
目標‘迪哥酒吧’,整整兩輛車疾馳的行駛在公路上。身為駕駛員的古松和身後開車的馬沖,此時也不管這麼夸張的 車會不會被交警逮著,只想早一點到達迪哥酒吧,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跟時間賽跑。
不過所幸的是,等兩輛車被安全的停放在酒吧門口時,這一路倒也是風平浪靜,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進去之後能不能靜就不知道了。
十來人一走進酒吧內,酒杯里面混亂不堪的場面給燻得想要馬上離開,只有古松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對于劉杰幾人的反應古松倒是大不關心,這些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哪里知道至里面的文章也是大有可為,也只有在這些場合古松才能找到一點自信的感覺。
兩名服務生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隨便!」劉杰大大咧咧的站了出來,一刻也受不了里面的嘈雜,不大滿意的敷衍著兩名服務生。
要是平時古松肯定會第一個點些酒水供大家分享,但是此時這苦逼的嘴卻說不了話,只好靜靜的忍耐著劉杰在極不耐煩之下點的‘隨便’,也不知道等會服務生會怎麼個隨便法。
兩名服務商顯然也是被劉杰的話給弄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還有進酒吧玩點隨便的。不過看到劉杰身邊個個都是身形力壯的漢子,也只好顯得一臉的突兀,不知所措的離開準備酒水去了。
幾人相擁坐到吧台邊的沙發上,馬沖則是急不可耐的點燃了香煙。在這種場合之下,像他們這種不解風情的大汗也就只有吸煙緩解心情了。
古松倒不是這麼認為,雖然現在暫時不能開口勸導幾人走上‘正軌’,但是也必須要用實際行動點化一番,起身就走到舞池內,隨著音律搖晃起來。
在眾多陶醉與音律中的‘浪客’之中,古松也鎖定了目標。舞池中央一位衣著暴露,還不停的搔首弄姿的少女引起了古松的注意。雖說這種風花女子對古松而言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為了給劉杰幾人好好的上一課,只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緊緊的貼了過去,古松倒也沒有首先動起手來,只是隨著身體的搖晃一點一點有意無意的觸踫著少女的身體,想要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在古松不下于百十次的小規模攻勢之下,少女卻好像完全不當回事,不知道是太沉醉于音律還是對古松的舉動不在意,還是無動于衷的重復著一樣的動作,連頭也沒有回一下。
這就讓古松感到詫異了,自己怎麼說也是在這圈子里混過那麼小小的幾年,對于自己的動作要求,以及身體的配合度那是掌握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知自夸只要是有感覺的女人都會回頭,進而一步步掉入到自己的‘陷進’中。但是以往的方法好像對身前的少女不起作用,古松甚至懷疑難道是自己老化了?
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古松軟磨硬泡的猥瑣舉動下。少女還是不負眾望的轉過身子,跟古松來了個正面交鋒,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著實嚇了古松一跳。自己猥瑣‘攻擊’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有些淡忘了的易蘇爾,易蘇爾顯然也沒有料到在這里踫到古松本人,而且還是在剛剛那種‘騷擾’之下實在忍不住才回頭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無聊。
沙發上劉杰幾人看著古松熟練的把妹技巧,自嘆不如。還是不停將一根接一根的煙蒂的丟在地上,然後反復的抽煙,扔煙蒂。就算是古松現在已經成功一小步的將少女拿下了,幾人還是听不上興趣去加入到那令人發麻的舞池中去。
「怎麼是你?」易蘇爾先開了口,驚訝的問道。若不是在古松的窮追猛打之下,也不會轉身回頭。可是實在想不通古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對自己那樣。
「」古松苦逼的看了一眼易蘇爾,原本還想解釋個一大堆,可是無奈此情此景自己卻不能開口說話,只要灰溜溜的轉身離開舞池,朝著劉杰幾人走去。今天的‘實戰演練’就算是丟人丟到頭了。
「誒,你這人怎麼回事,跟你說話呢?」易蘇爾也是追了上去,雖然不知道古松為何這樣,但是在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麼猥瑣的動作之後,還大搖大擺一句話都不解釋就走開了。在易蘇爾看來,就算是大亨的兒子也不該有這麼拽吧,雖然之前在醫院就已經跟古松做出了比先前更為親昵的動作,但是那次是意外,而剛剛是故意。
一直追到古松坐在劉杰身邊,易蘇爾才停止了追趕。看著古松身邊十來個彪壯的漢子,個個面露凶光,以自己跟蹤拍攝者的身份經驗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善茬,古松為什麼會跟他們在一起呢?
古松看著易蘇爾,這丫頭也算是個人精了,居然在面對劉杰這些彪漢之後,還表現的那麼淡定,難道是跟她職業有關?不過出去剛剛自己的舉動的確有些過分,只好低頭指了指身邊空出的位子,示意易蘇爾坐過來。
其實易蘇爾對于古松的看法還是蠻好的,所以對于古松的盛情邀請也就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還想古松對剛剛的事情有個圓滿的交代。
易蘇爾的心思哪里逃得過古松的法眼,看著今天易蘇爾齊臀的裙擺,要說古松剛剛在舞池里沒有邪火是卻對不可能的,只不過在知道有著這麼火辣身材,漂亮臉蛋的主人之後。那一絲絲漫起的邪火也隨著那一刻消失殆盡,僅存在古松心里的只有無限的愧意跟不自在。
指了指自己咽喉出明顯的傷痕,基于要來這種場合,古松在來的路上就將紗布揭了下來,以至于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易蘇爾沒有一眼看出自己的傷勢,才會產生自己要畏罪潛逃的想法。
「你受傷了?怎麼弄得?」易蘇爾伸手輕輕的模了模了古松的傷口,那還沒有結疤的傷口還隱約的滲著血漬,讓易蘇爾看的一陣心疼。
古松將兜里早已準備好的紙張取了出來,快速的在紙上寫著「被人家當作戳的!」。寫完收工之後,將紙張高高的舉起,讓易蘇爾看個明白。
這幾個大字一如易蘇爾的眼,就不禁啞然失笑,原來大名鼎鼎的古大少爺也有這麼悲催的一幕,一聯想剛剛古松對自己的舉動,易蘇爾就覺得古松得到這樣的結果也是罪有應得,不過心里卻還是忍不住的一陣擔心,那觸目的傷痕想必古松現在也是非常的難受。
易蘇爾成功的被騙,古松心里也是暗自松了空氣。現在像易蘇爾這麼清純的女孩可是不好找了,自己也絕不能將她拖下水,現在鯊幫的人肯定將自己盯得死死的。
「你先走吧,我跟朋友還有事情要談,記得以後少來這種地方,警覺性要強,不然像我這麼有定力的男人可不好找了。」古松雖然還不很舍不得這麼快就結束跟易蘇爾的邂逅,但是出于對她的安全著想,又不得不這麼做,只好大筆一揮在紙上下了‘逐客令’。
「哦。」易蘇爾也明白古松的意思,想到古松身邊聚集的這些人,應該是有什麼大事情要談,而自己這個局外人確實不好摻合,只好戀戀不舍的站起身再三叮囑古松要好好養傷之後便離開了酒吧,對于古松紙上寫的那些話心里還是慢慢的溫暖。
「你小子有一套啊,這麼快就勾搭上小妹妹了。」馬沖確認易蘇爾已經離開了之後,實在憋不住冒了一句出來,言語間慢慢的嫉妒與妒忌。
古松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倒是差點忘了來此的目的。正在這個時候服務生端著劉杰點的‘隨便’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將酒水放在桌上之後,在旁邊還放置了一個賬單似地單據,兩個面面相覷的看了一下,不知何故便飛快的離開了。
「人頭馬十一瓶,合計8000元。」馬沖急匆匆拿過賬單看了看上面簡簡單單的幾個大字,頓時傻眼了。
「他媽的怎麼不去搶,惹急了老子喝霸王酒了。」
劉杰被馬沖這麼一說,頓時心里有了打算。
「對,就喝霸王酒。」
ps︰求鮮花求收藏,要是貴賓蓋章pk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