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事情,快速的跑到陽台上,看著樓下三五個黑衣保鏢押著華銘峰和一箱子行李正往大門方向走著。
華銘峰在掙扎著,一邊大聲叫喊︰「他憑什麼趕我走!這里是我的家啊!」
欣兒的眼淚又涌了出來,順著欄桿坐到了地上,想奔過去問華銘錦為什麼,卻沒有動彈,看著華銘峰的身影漸漸的走遠,心里說著︰「你離開也好。」
想著這一輩子恐怕不能再見面了,欣兒呆呆的望著華銘峰的背影,一直到轉角再也見不到了。
欣兒抱著膝蓋痛哭了起來。
華銘錦一連十多天都沒有來找她,她也樂得自在,但是在這個半山腰的華家莊園,又有什麼絕對的自由可言呢?
欣兒在陽台上給花木澆水,一陣嬉笑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華銘錦懷里抱著一個著裝非常妖艷的女人,正緩緩的朝華家的住宅走過來。
這個女人嬌聲嬌氣的,時不時的用手輕浮的在華銘錦的胸前摩挲,華銘錦襯衣上的紐扣都掉了兩顆,結實的胸肌袒露無遺。這個時候正在偷偷的瞄著樓上正在澆花的欣兒。
欣兒看了一眼,心里想著正好你有了新歡,不多久就能放我出去了。
連日來的陰霾也都一勺而空,幾乎哼著小調在澆花。
一連幾天,空曠的大宅里面都時不時的傳出有女人高聲呻|吟的滿足聲傳過來,夾雜著男人如狗吠一樣的喘息聲。
欣兒被軟禁在了房間里面,從每天給自己送飯進來的佣人的神情中,看到了下人們對新來的那個放,蕩女人充滿的不滿和鄙視。
欣兒怡然自得,只要不傷害到我,怎麼都不會受影響。
李默來找過欣兒幾次,似乎想請欣兒幫助,把這個小妖精從華家趕出去,欣兒都一笑了之。
你們有多厭棄她,我就有多感激她,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添堵呢?
後來李默見完全不能約束兒子了,也就一抹眼淚的搬出去避靜。
欣兒繼續戴上耳麥,在房間里面听音樂跳舞什麼的,偶爾見到她的佣人們都非常驚訝。
鬼魅一樣的管家終于敲開了欣兒的門。
說道敲開的,幾乎有些不貼題。因為管家是直接陶出鑰匙叫人將門打開了之後再走過場一樣的敲門的。
欣兒正在听音樂看書,雖然是背對著大門,但是欣兒已經習慣了時不時的有人進來。她在這里,其實沒有私密性可言,等同于囚徒一樣。
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管家禮貌的垂手在欣兒邊上站著,恭敬的說︰「少女乃女乃,二少爺請你過去一趟。」
欣兒抬眼看著面無表情的管家︰「他現在找我?他找我有什麼事嗎?」
管家的臉上似乎沒有一絲的血色︰「您親自過去了就知道了。」
「那我換身衣服。」欣兒想著自己穿著尋常的家居服,有些隨意。其實是為了更多一層安全保障。
管家冷漠的說︰「不用了,二少爺叫您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