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數秒。
「讓我不要再出現?」許晚晴不怒,反而咯咯的笑了幾聲,有點落寞,也有一絲說不上被羞辱的氣憤……
頓了一下。突然——
「蕭卓岩,我告訴,不是我不出現在你面前,而是你——別隨便動我。我現在就可以到警局去告你,告你非法囚禁,告-你-強-奸。」
她說完飛快的走出門去,蕭卓岩倏地起身,抓住她的衣領又把她扯了回來。
許晚晴無聲的掙扎著,但她那點力氣,與蕭卓岩相比,簡直不值一提,蕭卓岩很快將她拖到了浴室,動手就剝她的衣服。
「混蛋!你想做什麼?」
蕭卓岩冷著俊臉不說話,扒完她的衣服,就開始拿著花灑往她身上灑,水太涼,許晚晴忍不住叫罵出聲,拿頭往蕭卓岩胸膛一撞,蕭卓岩不留神,被她撞得一個踉蹌,竟然跌倒在地上。今晚,他喝了不少酒。
跌倒那狼狽的樣子……
令許晚晴心中的氣消了不少。
自大,自以為是的男人……她真討厭。
突然,她身體一個不穩,撞入了一個懷中,他緊緊地鉗錮著她的身體,也瘋狂地用吻堵住了她的小嘴。她的眼楮亂眨,雙腳亂踢,對于那只入侵的舌頭,更是亂咬一氣,他可能是被她咬痛了,不由悶哼一聲,撤了出來。
花灑還在向外噴著水,兩人身上都濕淋淋的。
蕭卓岩一只手臂挾著她,另一手卻往浴缸里放水,一時間水花四濺。
許晚晴頭發全都打濕了,一個勁的往下滴著水,雖然一再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漠,可是,像條毛巾似的被人挾著,終究有些郁悶,她張嘴朝蕭卓岩的腰間咬去,蕭卓岩吃痛,卻死活不肯放手,直到那里被咬出了血,他卻只是鼓著一雙大眼瞪她,就是不放手。
「再亂動,別讓我在這里要你——」
赤-果果的威脅……
可是,她一個女人,再要強,好像也斗不過他。
特別是在這一種,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一對一,她想壓制他的可能性太低。
她吐了吐口水,其實對血撕人肉可不怎麼感興趣。
安分下來,他居然——
「蕭卓岩,你到底想干什麼?」她有點淡定不了。
「把你洗干淨!」蕭卓岩瞪著通紅的眼,笑得無比詭異,「還要謝謝你的提醒,不然,我無論如何也沒有那麼心細!」
許晚晴突然又是一陣嬌笑。
蕭卓岩冷哼,「你笑什麼?」
「我想笑就笑,你管得著嗎?」她的手指在蕭卓岩的下巴上輕輕一勾,那動作輕佻無比,嘴里說出的話卻句句似刀,「無恥的東西!那麼怕警|察,就不要學人家玩強-暴,你也配?」她也不明白,就是不想順他的意。
蕭卓岩被她的舉止愣了愣。
她居然會這樣挑|逗他……
「滾出去!我自己洗!你真讓我惡心!」她連推帶搡的把他推了出去,而蕭卓岩卻還是愣愣的回想她罵他的話,等到回過神來,人已在浴室外,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幾乎撞到他的鼻尖,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及至听到鎖軸輕轉,水聲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