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又驟然起了變化。
因為她的一句貌似無意中的喃喃話語……
鄒燁磊抿了抿唇,是不得已,只得讓開了路。
蕭卓岩抱起爛醉如泥許晚晴。
她上了車後座就開始躺在那里,忽忽大睡。
酒勁上來,面色潮紅,賽過桃花。
蕭卓岩居然心猿意馬……
偏偏這時許晚晴可能是覺得熱,忽地把胸前扯開了,那一片傲人的春|光讓他身子一僵,車子陡然打了個飄。
他定住神,把車子停在路邊。
原本是想把自己的衣服月兌上來蓋在她身上,以免自已受不了刺激,把車開溝里去,不想他車子一停,許晚晴卻呢喃一聲,翻了個身,身上的那條玫紅色裙子本來就很短,這麼一翻,真是春|光|大|泄,動人心弦……
這妖精,居然在勾-引他?
這一次是還主動地?送上門了……
他自知,自己可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久旱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奔突著……
突然,他俯身壓了上去。
果然,沒有遭到任何拒絕和反抗。
相反地,她反而摟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氣息熱熱的噴在他的耳邊,說不出的麻|癢,這樣的驚喜讓他僅剩下的一分自制力,頓時土崩瓦解,幾乎是以近乎粗-暴的方式攻城掠地,頓時,車子里……
美妙的戰斗進行的很順利。
因為對方喝得像個醉貓,又或者,早就想繳械投降。
承受著身上男人的粗-暴,那一張小臉像最美的花一樣,開得嬌艷無比,她長長的指甲在他的肩上深陷,牙齒在蕭卓岩的脖間狠狠的咬,這麼多的吻痕……
她真的喝醉了嗎?是醉了……但並不是沒有了意識。
關詠蘭一定可以看得到,這些歡——愛的痕跡,一定會讓她再度瘋狂……
一場激-情過去,許晚晴仍是閉著眼,暈暈沉沉,好像壓根不知道自己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蕭卓岩拿出紙巾,幫她理干淨了身體,再穿上衣服,也把自己的襯衫月兌-下來,蓋在她身上,又把她的頭發理了理,便在額上印上輕輕的一個吻。
這樣的動作,是嫻熟無比的,也熟悉無比。
每當午夜夢回時……這一種感覺也會回來。
只是夢,也僅是一場夢。
夢醒,也只剩下更濃的空虛。
……
蕭卓岩轉頭專心的開車。
時不時,會關注著靠著自己肩上的人兒,那沉睡似的臉蛋,有著激-情未退的紅暈。
不由地,他輕輕地勾勒起一抹笑,有著寵溺,也有一絲苦澀。
許晚晴閉著眼,自然,沒有機會將他的神情看到。
而他也看不到,她自己脖間一直戴著的,那個幾乎已成為她許晚晴標志的項鏈,也很不小心的「遺落」在座椅的縫隙里……
一切都是在悄無聲息中進行的。
等到車子開到自己的公寓前,她耳听著蕭卓岩輕聲喚她的名字。
此時的她早已經清醒,故意不答……
他于是又將她抱下車,一直到電梯里,在走廊的燈光下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