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可以猜出來,是她,關詠蘭。」說最後的三個字時,算得上咬牙切齒。
「你有證據嗎?」蕭卓岩的語氣平淡。
許晚晴垂下頭,「是,我沒有證據,可是,我听得出來,那是她的聲音,雖然,只是輕哼了一聲。」
「只可惜,你不能跟警|察說︰我听見一聲輕哼,由此就可以確定,那個人是關詠蘭。」蕭卓岩微帶蹙眉,妖孽一樣,一個男人做到連皺一下眉,也極為搶眼。
許晚晴愣了愣,接著輕笑,「是,我確實不能這麼說,可是,你也不要這麼幸災樂禍。」
「我想我提醒過你,她已經瘋了,不要去惹一個瘋女人。」蕭卓岩抬起眼,凝視上她,那一潭幽眸中有著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緒。
許晚晴卻倔強的仰起頭,「我現在,也是一個瘋女人,誰怕誰?」
她說完仰首走了出去,步子又急又快,蕭卓岩靠在牆上,只覺得手腳無力。
回到自己的家,梳妝打扮,打起精神去上班。
蕭卓岩沒有去公司,直接回了家。
還是未進房門,就已听見這個女人喃喃的咒罵聲,他打開門,看見她正從浴室里走出來,一臉的疲憊,洗衣機里放著幾件衣服,滿是泥污,散落在一邊的高跟鞋,也沾滿了黑黃的泥污。
見到他突然出現,關詠蘭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昨晚的事,是你干的?」蕭卓岩冷冷的說。
「什麼事?」關詠蘭佯裝鎮靜。
「綁架許晚晴?」蕭卓岩冷笑,「關詠蘭,我看你是越來越會鬧騰了?」
「不是我!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是我?」關詠蘭突然又跑過來,盯著她的眼楮看,「昨晚那個救走許晚晴的男人,是不是你?」
壓根是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蕭卓岩甩了關詠蘭一巴掌,冷眸中帶著煞氣,「再有下一次,我會殺了你。」
「你——」
關詠蘭由于這一巴掌跌倒在地上,臉一下子紅腫了起來,嘴角也出了血,那美眸中露出了驚恐,「你是心疼了嗎?怕我再傷害到她,是不是?那她傷害過我那麼多次,你眼楮瞎了嗎?為什麼看不見?」
「還是那一句,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
蕭卓岩冰冷的氣息籠罩,轉身,不再理會地上的關詠蘭,自己上了樓。
「阿岩!」關詠蘭突然哭了出來,「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
日子還是要過的,而許晚晴的工作還有一大堆。
去了公司,很快又投入了工作。
沒有證據,她也知道是關詠蘭,所以沒有去報警。
至于被綁架的事,許晚晴誰也沒有告訴,除了張偉。
為了她的安全問題,大概有半個月了,張偉幾乎是寸步不離她身邊,而許晚晴也學乖了,只要一下車,就在公寓里不出門。
當然,還是要去赴鄒燁磊的約會。
這回倒是不拒絕,每請必應,除了上班,便是與他膩在一處,吃飯,看電影,逛街,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