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睡眼惺忪,還未瞧個清楚,那眼楮倏忽貼近眼前,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酒氣撲面而來,那張臉在壁燈的光芒下無比清晰,有著別樣的危險。
她心里一驚,瞬間想起自己是與什麼男人住在一起。
那股酒氣薰得人頭暈,她像只壁虎一樣貼著牆邊往自己的房間溜,可是,醉得兩眼通紅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某男人,哪里肯放她走?
他長手一伸,就將她撈了回來,睡袍的帶子本就松松散散的,經過這麼一折騰,華麗麗的滑了下去,門襟一敞開,登時春|光|大|泄。
某男血紅的眼楮變得更紅,直勾勾的盯住她的身體,有一簇簇危險的火苗在他的眼楮里幽藍的燃燒。
許晚晴手忙腳亂的抓住睡衣的兩擺,蓋住自己袒|露的胸|脯,但為時已晚,還未等她逃入自己的房間,蕭卓岩已經撲了上來,黑色的睡袍有著寬大的袖子,這麼微一揚起,竟如大而黑色的羽翼一般,遮天蔽日而來。
他準確的搜索到了她的唇,惡狠狠的吻了下去。
掙扎,踢打,咆哮,一概無用。
咬,掐,擰,罵,無濟于事。
他就像一只很久沒聞過女|人|香的野|獸,瘋了!
終于還是讓他吃|干|抹淨不留渣……
濃情過後。
累得趴了很久。
許晚晴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悲哀得直想發狂!
這是什麼狀況?
這個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借酒發瘋嗎?靠!關詠蘭沒能滿足他?
居然來了一回又一回的……千年的餓|狼都沒他狠。
沒開燈!怕尷尬,不,怕她會忍不住滅了他。
黑暗中,她的雙目如電,刺向蕭卓岩。
蕭卓岩將頭窩在被子中,不敢回看,貌似有些手足無措,半晌,悶悶地說︰「對不起。」
居然會說對不起?比起以前強行掠奪過後,一言不發,算不算有禮貌?
終于爬了起來。
許晚晴一聲不吭的去浴室沖洗。
躺在浴缸里,對著冷冷的燈光發呆,想起剛才的瘋狂,居然……有那麼一絲……喜悅?
她恨不得連打自己數十個耳光,索性將自己打成豬頭算了!不然,以她現在的情形來看,早晚也會被蕭卓岩這樣的男人,變成一只傻傻的分不清是非的豬頭!
他拋棄她,他對她始亂終棄,他有了小三,他任由小三辱她罵她傷害她,他還害她失去辛苦奮斗三四年的公司,她居然,還跟他……
許晚晴把頭沒入水中,感覺自己的臉一陣陣發燙,好像把那一池水也給燙熱了!
她這麼沒出息,這麼丟臉,不如,自己把自己淹死算了!
反反復復的折騰自己,折騰來折騰去,終于又暈暈欲睡,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是蕭卓岩的聲音。
她不理,依是閉著眼楮。
「許晚晴,你怎麼了?你說話呀!」蕭卓岩的聲音越發焦急。
她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正在罵他︰蕭卓岩,你滾!滾去死!去跳崖!去跳海!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