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鄒燁磊和張偉走後,許晚晴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她不知道他們最後到底能跟個什麼結果來,而陸盈心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卻老在眼頭晃,這個女人雖然年輕,可是,卻狠辣非常,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那陰狠毒辣,她自覺遠遠都比不上,也做不出來。
這麼想著,雖然覺得疲乏困倦,偏偏就是睡不著,江雨寧見她在那里輾轉反側,便問︰「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心里慌慌的。」許晚晴回答。
江雨寧微嘆,「別說你,我也覺得心里慌得難受,不知道他們那邊會是什麼情形,但願,會有一點收獲吧!」
兩人相對無言,只得默默的在那里坐著,江雨寧想把筆記本拿來給許晚晴看,許晚晴擺擺手,說︰「還真的沒有那麼超月兌,說實話,雨寧,一想到有可能坐牢,我心里真的很害怕,這麼多年,我還沒那麼強烈的害怕過。」
「不會的,晴晴,不會的。」江雨寧摟住她,柔聲安慰。
就這麼干等著,看著屋里的光線越來越暗,夜色漸漸漫了過來,醫院里的燈一盞盞的亮了,卻還沒有見那兩人回來。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許晚晴一下子著急起來。
「能出什麼事?」江雨寧搖搖頭,「不會出事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心里終究也是不安,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看得許晚晴的眼都花了,正疲憊的把眼楮閉上,門突然響了,鄒燁磊和張偉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
一看他們的情形,就知道沒有得到會麼有用的消息,許晚晴忙說︰「快坐下歇歇吧!」
鄒燁磊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半晌也不說話。
許晚晴勉強笑著,問︰「怎麼了?你們兩個人都跟霜打了似的!」
張偉嘆口氣,說︰「現在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齊少根和邵鳳絕對是有人刻意找來的,就連他們的結婚證,也是在半個多月以前新領的,有人曾經在一個郊區醫院里看到過齊少根,我們通過一些關系,想去調出齊少根的病歷,可是,卻被告知,因為齊少根已經死亡,病歷也隨之銷毀。」
「不光是這樣,這個齊少根,居然是個沒有身份的人,我們去戶籍那里調查,叫齊少根的倒是不少,只是,沒有一個是他,也不知怎麼結的婚。」
鄒燁磊嘆息一聲,說︰「沒有病歷,我們就沒法找出他到底是在什麼時間患的病,沒有身份證,這個人死了,我們就失去了所有的線索,我們也曾在醫院里問過一些人,可是,沒問出一點有用的消息來,大家都說不認識他。」
許晚晴笑笑,說︰「你們也不要太在意,他們既然想做,怎麼可能再留下蛛絲馬跡讓你們查呢?自然是要抹得干干淨淨。」
鄒燁磊和張偉都不說話。
「好了,不要再想了,天都這麼晚了,大冷的天,你們跑了一整天,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許晚晴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