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卓岩不止洗了很久她的手,還用洗手液細細的沖洗干淨一遍,不,是兩遍,這才放了手。
「喂,你有病呀?」許晚晴瞪著眼楮看他,不可思議!
「我沒病,那個家伙太惡心,他剛才模了你的手,一定要洗干淨,以免得傳染病。」蕭卓岩英俊的臉上氣鼓鼓的樣子,十分的可笑。
許晚晴哭笑不得,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孩子氣!
「人家都髒,就你一個人最干淨!」許晚晴不屑的說︰「那我還覺得關詠蘭髒呢,你天天模她的手,你的手也很髒,我還要再洗一遍!」
她說完還真的就又轉回去洗手,蕭卓岩微怔,月兌口說︰「那在你眼里,陸盈心豈不是更髒?鄒燁磊也牽過陸盈心的手,不是也變得很髒,你為什麼還能跟他在一起?」
許晚晴怎麼也沒想到蕭卓岩會冒出這麼一句,當下卡在那里,只是不斷的翻著白眼,好半天才大嚷,「蕭卓岩,你很過份你知不知道?」
蕭卓岩的表情極其古怪,縮了縮頭,咕噥說︰「我說的是實話,誰讓你說我髒?我哪里髒了?我再清白干淨不過。」
這樣的話,從他這麼一個素來冷靜自持的男人嘴里,以這麼一種委曲的小男孩的口氣說出來,實在是讓許晚晴有種忍俊不禁之感。
她突兀的笑出聲,隨即又感覺自己好像不該笑,又陡然止住了笑聲,這麼一放一收,讓她的臉憋得通紅,當下一跺腳,也不再和他多說,轉身就走。
蕭卓岩卻伸手拉住她。
「既然來了,就坐一會兒,我有話跟你說。」他說。
「我沒有話跟你說。」許晚晴氣咻咻的,那晚在醫院里他還是一幅生人勿近沒事別惹我的冷漠和不耐煩,現在又死氣白賴的說有話跟她說,他以為他是上帝呀?他要說就說,不說她就得立馬消失?
她怒氣沖沖的往屋子外面沖,他卻鉚足了勁把她往回拉,撲哧一聲,許晚晴風衣的衣袖居然被他扯了綻開了口,她橫眉冷對,他卻固執的不放手。
「就是說說話而已,你急什麼急?」他還是那種小孩子耍賴的口氣。
許晚晴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索性往沙發上一坐,說︰「什麼事?請講!」
蕭卓岩也隨著她坐下來,手卻仍是抓了她的衣袖不放,她瞪眼,說︰「你放手,我答應你,不听完你說話,我不走!」
蕭卓岩這才松了手,坐在沙發里只是盯著她愣看,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許晚晴急了,又要吹鼻子瞪眼,蕭卓岩這才慢吞吞的說︰「我想跟你說的,是關于陸盈心和關詠蘭的事。」
許晚晴看著他。
他緩緩的說︰「你上次被人陷害,陸盈心是主謀,關詠蘭是幫凶。」
「我知道。」許晚晴點頭,「我一早就知道,這個話題不新鮮了,她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丘之貉。」
「其實不像你想的那樣,比起陸盈心,關詠蘭其實要好得多。」蕭卓岩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