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許晚晴正急著呢,他還在那邊說著調皮話,「你那邊怎麼樣?李部長還蹲在老窩里呢?」
「你的獵物都出來了,他怎麼可能還貓著?」蕭卓岩說,「永豐路,香薰記,抓緊過來。」
香薰記是一家高檔餐廳的名字,一開始許晚晴還以為是賣香水香料的,後來去過一次,才知道原來是賣飯香菜香的。
她急匆匆的往那邊趕。
蕭卓岩在餐廳大廳里的一個角落里等她。
「人呢?」她問。
蕭卓岩指了指那個包廂,說︰「在里邊。」
「啊?」許晚晴拉長了臉,「那怎麼辦?在那里面,我們怎麼能听得到他們說話?听不到他們說話,我們又怎麼錄音?」
她一下子又急得不得了,坐在椅子上,一直擰來擰去的不安份,因為蕭卓岩選的餐桌是在一根雕畫得美輪美奐的大柱子後面,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只得一直把頭伸著,看向包廂那邊。
「你不怕自己石化成長頸鹿嗎?」蕭卓岩倒是好整以暇,神態閑適。
許晚晴白了他一眼,說︰「現在到底怎麼辦嘛!」
蕭卓岩黑眸閃亮,突然說︰「你這麼說話時,倒是有點25歲女孩子的樣子了。」
徹底無語。
這個男人……
許晚晴現在強烈懷疑,他並不是誠心來幫自己找證據的,他只是拿著這樣的藉口,耍自己玩!
她已經在那里氣得七竅生煙,五內俱焚,蕭卓岩卻還施施然的攪著杯子的咖啡,閑閑的說︰「還是這樣說話我比較喜歡,你做許總時,總讓人覺得不可親近。」
許晚晴決定不再管他,唰地站了起來,擰頭就往包廂那邊沖。
蕭卓岩眼疾手快的抓住她。
「你干什麼?」
「我總不能做在這里干著急吧?」許晚晴忿忿的說︰「反正又不是你的事,你肯定不會著急,我卻不行,燁磊還在監獄里煎熬著呢。」
「那你想怎麼樣?」蕭卓岩看著她。
「還能怎麼樣?想辦法偷听吶。」許晚晴沒好氣的回答。
「你打算在哪兒偷听?包廂門口?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的,而且,這里的隔音效果超好,你什麼也听不到。」蕭卓岩說。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坐以待斃。」她掙扎著還是要往那邊沖。
蕭卓岩牢牢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扯了過來,她一個趔趄,收勢不穩,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臉也跟蕭卓岩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但見他黑眸如星,亮亮的照著自己,不由面紅心慌,手足慌亂的跳了下來。
「你干什麼呀?」許晚晴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跳,不由地粗聲粗氣的開口指責蕭卓岩,「你老拉著我做什麼?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
「我打的是什麼算盤,等他們出來你就知道了。」蕭卓岩這回倒是一臉的認真,低聲說︰「你乖乖兒的等在這里,我保證,只要他們在房間里提到了他們之間的交易,那麼,證據很快就會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