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大熊貓」很不屑的看了張偉一眼,對許晚晴說︰「他又向你訴苦是不是?瞧他那點出息!」
許晚晴只是笑,兩人上了車,直奔荷軒。
顏瑩玉早已等在那里,看到江雨寧,給她一個擁抱,笑著說︰「做了媽媽的女人,就是漂亮。」
「漂亮?」江雨寧有些局促的模了模自己的臉,重又苦下臉來,「顏姨,你瞧我的臉,跟吹氣似的,足足胖了一整圈,還能漂亮?才怪!」
「是胖了一些呀,可是,瞧這皮膚,多好呀,又細又滑,怎麼能說不漂亮呢?」顏瑩玉的口吻異常溫柔和婉,兩人一個訴苦一個排解,把荷軒活生生變成心理診所。
不過,不愧是學過心理學的婦產科醫生,很快把江雨寧哄得眉開眼笑,這才把目光放在許晚晴身上,含笑問︰「什麼時候結婚?」
許晚晴啞然失笑,說︰「為什麼每個人都問我這句話?」
「哦,還有誰問過?」顏瑩玉好奇。
「蕭卓岩。」許晚晴回答。
「他?」對面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一起叫出來,「他為什麼要問?」
「你們還真是大驚小怪,他就是問一下怎麼了?」許晚晴說。
「看你這態度,說起蕭卓岩來,終于不再咬牙切齒,看來,是真的釋懷了!」江雨寧在一邊啃著一只雞爪一邊說。
「我什麼時候咬牙切齒過?」許晚晴叫起來,「我有那麼沒風度嗎?」
江雨寧吐了吐舌頭,顏瑩玉說︰「你別說,你今天說起蕭卓岩來,眉眼溫柔,口氣和婉,確是與平時不同。」
許晚晴嘆口氣,將蕭卓岩曾相出手相救兩次的事說了一遍。
江雨寧和顏瑩玉相對看了看,一臉的驚訝。
「好像爆了大冷門哎。」江雨寧說︰「這個蕭卓岩,對你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
「他可能覺得對不起我了,良心發現。」許晚晴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迅速轉移話題,問顏瑩玉,「顏姨,你說,在什麼情況下,一個原來不暈血的人,會變得暈血。」
「一般情況下,一個不暈血的人,是不會變得暈血的,除非,她曾經經歷過很可怕的嚴重刺激到她的事情,比如說,恐怖的凶殺現場,可怕的車禍之類的,那種場面,讓她下意識對血發生了極強的排斥感,所以,在那時會不自覺的選擇暈厥,來逃避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車禍?凶殺現場?」許晚晴下意識的重復著,又問︰「那有沒有暈人血和動物血之分呢,比如說,這人以前呢,敢殺雞宰鴨的,不怕動物的血,有沒有可能,怕人血呢?」
顏瑩玉吃的笑出聲來,「這個事,我倒是沒有什麼研究,好像,沒有這麼古怪的事,血都是紅的,人不也是動物,是高等動物。」
許晚晴又陷入了沉思,江雨寧凝神看她的眼楮,對顏瑩玉說︰「這丫頭魔怔了。」她伸手拍拍許晚晴的肩,許晚晴沒有反應,于是,又用力的拍了一下!